第44章 校園暴力
“小姐,你這是何苦呢?”小蘇想茗緋扶到梳妝台前,拿出吹風機幫她把頭發吹幹。
見茗緋不說話,小蘇也不再多說,隻是盡職地幫茗緋吹幹頭發。
茗緋像隻小貓一樣,隻是任由小蘇擺弄,上了藥之後才上床睡去。
小蘇歎了口氣,才關上房門。
在小蘇關上房門之後,茗緋突然睜開了眼睛,慢慢地她蜷縮了起來,又輕輕顫抖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連一城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拳頭狠狠地打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震動了一下。
他剛才竟都幹了些什麽混帳事情!
茗緋絕望的眼神依舊印在他的心頭,讓他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突然他感到心裏一陣一陣抽動的疼痛。
他拿起車鑰匙上了他那輛紫色的法拉利,在公路上奔馳。
油表已經飆到了最高,他打開車頂,疾馳的風打在他的臉上,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終於,車子在墓園旁邊停了下來,他從車上拿了一紮啤酒下來,來到了蘇明妃的墓前。
這是他兩個月前才修建好的。
兩個月前連華查到消息,蘇明妃已經葬身於三年前蘇家的那場滅口大火之中。
他不相信,喝了一夜的酒。
說起來蘇明妃算是他的初戀,可是這初戀還沒開始,竟然就結束了。
也是那天晚上他和茗緋發生了關係。
“蘇明妃,你怎麽這麽狠心?”連一城此刻挽起了袖子靠在蘇明妃的墓碑上喝著酒。
即便是不相信蘇明妃已經死去,他還是給她修建了墓碑。
以蘇明妃那個高傲的性子,如果有人在她沒死的時候給她修建了墓碑,走遍天涯海角也會找到這個人痛打一頓。
所以他等,等著蘇明妃來痛打自己一頓。
“蘇明妃,你知道嗎,竟然有一個人跟你如此相像,好幾次我都把她當成了你,可是她的臉卻一點都不像你。”
“蘇明妃,她的眼睛太像你了。”
“蘇明妃,連一城很想你。”
……
連一城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他站起身來從墓園走了出去。
早晨起來的守墓人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從墓園裏走了出來,嚇得尖叫一聲便暈了過去。
等那輛紫色的車走了之後,一輛黑色的車又停在了墓園門口,那人下車走到了蘇明妃的墓前,看到了“愛人”兩字,嗤之以鼻地笑了一下,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一隊人馬就帶著工具走了過來。
“把這墓碑給我拆了。”
“先生,這可是對死者的大不敬啊!”
“我給十倍的價錢。”
“好。”
一陣搗鼓之後,那墓碑便被抬走了。
守墓人醒了過來,狀著膽子到墓園裏看了一遭,卻發現一個墓碑憑空消失了。
“啊!有鬼啊!”
一夜過去。
小蘇正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給連一城讓他幫忙給茗緋請個假,卻聽見茗緋從樓上下來的動靜。
“小姐,你怎麽起來了?再睡會兒吧,我可以幫你請假的。”小蘇提議道。
茗緋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又不是什麽大事,況且我可是個有遠大誌向的人,怎麽可以落課呢。”
話音落,茗緋拉開凳子準備坐下,卻一不小心扯到了自己昨天的傷口。
她一下子皺起了眉頭。
“小姐!”小蘇驚呼。
“我沒事。”茗緋很快恢複了平常的樣子,但是隻有她知道自己的傷口是有多麽撕心裂肺的疼痛。
“小姐……”小蘇歎了一口氣“你太堅強了。”所以會很吃虧。
茗緋聞言,低下了頭,如果可以選擇,她也不想這麽堅強。
“好了,別這麽傷感嘛。”茗緋伸出手揉了揉小蘇的臉蛋“你看你的抬頭紋都皺了出來。”
“哎呀,小姐!”小蘇假裝生氣地怒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還不行嘛。”
“小姐,來,嚐嚐我做的海鮮粥。”
“哇,小蘇,廚藝不錯哦,我要是男人我都想娶你了。”
“小姐,你瞎說些什麽啊!”
“哎,別打,疼。”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騙你的啦,我去上學了。”
茗緋說著,從桌子上拿了兩個包子就走了出去。
小蘇看著茗緋,眉頭又皺了起來,像小姐這麽純潔的人,未來一定要是個溫柔體貼的良人才配得上她的美好。
茗緋來到學校裏麵,今天是周一有李教授的課,發生了昨天的事,估計李教授會對自己存在偏見。
天下的父母都是站在自己子女那一邊的吧,當然,除了穀雨若。
想到這裏,茗緋的眼神又黯淡了下來,她沒有去上李教授的課,而是走到了學校新建的小樹林裏。
“臭婊子你裝什麽清高呢?”
“婷姐,別管她,打一頓就好了。”
“就是就是,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了!”
“你們才是婊子!滾開!”
“啪——”
“你再說一遍?”
茗緋的耳朵裏突然傳來了咒罵聲,她皺起眉頭,沒想到學校裏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但轉念一想又沒有什麽不可能,在這個學校上學的大部分都是些王孫貴族,仗勢欺人也不是沒有。
“啊~~茗煙你個臭婊子,敢咬我!”
女生突然的尖叫引起了茗緋的注意。
茗煙?
茗緋循聲望了過去,隻見在旁邊的小樹林裏,三四個女的圍著中間的一個人拳打腳踢。
中間的女人也毫不示弱地還擊回去。
茗緋從人群的空隙中看清了女人的臉,那人正是茗煙。
隻不過茗煙的臉上都是紅紅的掌印和一些黑色的鞋印,此刻她的頭發正被那些人抓著。
“你以為你爸是教授就了不起了?隻要我爸一句話,分分鍾讓你爸走人?”說話的人正是抓著茗煙頭發的女人。
這人茗緋知道,是學校校董的女人,似乎是叫王婷,並且這個王婷總是仗著自己的父親是校董在學校裏囂張跋扈。
茗緋不再去聽她們的爭吵,低頭在周圍尋找什麽,突然她瞥到了一根長長的木條,上麵還帶有釘子,應該是學校木工修柵欄時掉下的沒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