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溫厲琛來了
溫厲琛慶幸的發現自已離這個女人的家並不算遠的距離,車程在十幾分鍾左右,他腳下的油門立即猛踩到底,黑色的轎車在車群裏霸氣凜然。
蘇希疼得跪在地上,一時之間,竟暈得不知道要幹什麽,但她看灰色的地毯上,滴了一滴一滴的血,她立即慌神了,伸手撫住了傷口,疼得嘶嘶直叫。
出血了,怎麽辦?藥箱在哪裏?好像在…在電視左邊的櫃子裏,蘇希說完,這下,她是真不敢站起身了,因為她站起來就會感覺天眩地轉,所以,她就這麽像個受傷的人一樣,跪爬了過去。
醉酒的人,幹什麽,都顯得笨絀了起來,蘇希而且好一會兒,她忘了自已要幹什麽,直到低下頭看見地板上一滴一滴的血,她才猛地想起要拿藥箱。
“該死的,在哪呢?明明就在這裏…左邊…”說完,她又感覺不對勁,立即像個孩子似的伸出兩隻手。
“這邊是左,這邊是右…原來弄錯了。”她翻了一個白眼,立即又爬到了真正的左邊的櫃子旁邊,她伸手用力的拉開,明明她用了很大的勁了,為什麽這櫃子這麽難打開?
天哪!她會不會流血過度死亡啊!
她一邊急著打開櫃子,一邊又拉不開,最後,她隻好爬到旁邊,拿起紙巾快速的疊了疊遮住了出血的傷口,而她,也累死了。
甚至有些想睡覺。
“篤…篤…”突然門外傳來了用力的敲門聲,蘇希迷離的眸眨了眨,錯覺嗎?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敲她的門。
一定是小米,一定是她吧!
小米,救命…
蘇希說完,就真得晃晃蕩蕩的站起身,跑去開門了,她在門口的時候,又撞在了門上,她一邊捂著撞到的額頭,一邊伸手去拉門柵。
門柵被她打開了,而她以為的小米…竟不是小米…
而是一個男人,蘇希迷離的大眼睛睜大,順著男人那修長的沒邊的長腿往上看,終於…她看清楚站在門口的男人是誰了。
錯覺嗎?一定是錯覺,怎麽會是溫厲琛…
她朝門外的男人醉呼呼的說了一句,“先生…你敲錯門了…我不認識你。”
說完,她轉身就準備關門,而這時,一隻大掌將門攔住,而門外的男人出邁步進來,溫厲琛看著額角沾著紙巾,冒著血色,而渾身酒氣的女人,他直接震驚了幾秒。
這個女人剛才是率倒的聲音?
“喂…你不許進我家…”蘇希立即伸手推他,像隻沒有什麽力量的小貓咪一樣推著他出去。
溫厲琛立即陰著臉扣住她的手腕,冷聲道,“看清楚我是誰。”
“疼…你是溫厲琛。”蘇希疼得說實話,理智也回來了幾分。
溫厲琛看著有些混亂的大廳,又看見地毯上的血,還有那桌上亂糟糟的罐裝酒瓶,這個女人到底經曆了什麽?
溫厲琛不想和一個醉酒的女人計較什麽,他伸手攬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到沙發麵前,“你受傷了,坐下我看看。”
蘇希被他按坐在沙發上,她抬起一雙迷離的水眸看著他,“你…你怎麽找到我家的!你跟蹤我…你為什麽跟蹤我…你對我有意思?你喜歡我嗎?”
溫厲琛伸手揭下她額頭上隨時粘著的紙巾,看著傷口雖小,但是比較深,所以,還有血珠往外冒著。
“你家藥箱放在哪!”溫厲琛擰著眉尋問她。
“電視櫃左邊的抽屜…”蘇希說完,又繼續追著他問,“溫厲琛,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麽會來我家呢!我記得我好像沒告訴你我住在哪裏吧!”
溫厲琛沒有搭理她,他走到電視櫃左邊的櫃子拉開,從裏麵提了藥箱出來,他放在桌上,也順便掃過那空的酒瓶,這個女人到底受什麽刺激了?
溫厲琛走到她的浴室裏,拿著一條毛巾,浸了溫水擰幹過來替她擦試傷口四周的血跡,然而,卻發現蘇希頭仰著沙發上,竟然睡著了。
溫厲琛的俊顏閃過一抹深深的氣惱,卻還是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拿著毛巾細細的擦完她的傷口四周,用藥綿止了血之後,給她拿著綁帶包紮起來。
“嗯…”蘇希舒服的低吟一聲。
溫厲琛見她睡著了,他伸手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她的主臥室裏,把她放在床上,蘇希側過身,就睡著了。
溫厲琛出來大廳,看著滿室混亂,他就感覺頭腦裏有根神經在緊繃著,因為他的潔癖感很強,他呼了一口氣,他今晚是不能離開了。
為了讓他自已舒服一點,他隻能自已動手收拾她亂七八糟的家了,溫厲琛將深色襯衫的袖子挽起,開始收拾。
而在裏麵的床上,蘇希早已經舒服的和周公下棋去了,卻不知道天幕集團最大的老板,正在給她收拾家。
溫厲琛動手能力強,半個小時之後,蘇希的大廳就變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除了毛毯上的血跡他一時半會弄不掉,沙發,桌麵,地板,還有她旁邊東倒西歪的一些小家飾,都已經被他收拾得整齊了。
溫厲琛收拾完之後,拿起桌上一個杯子在飲水機裏倒了一杯冷水喝下,他呼了一口氣,這才回到房間裏看那個醉呼呼的女人。
蘇希這會兒正睡姿不雅,原本就穿著一條優雅的裙裝,這會兒,裙子不知何時推到了她的腰部,而露出了粉色的小內內…
“嗯…熱…好熱…”蘇希感覺有團火在身上燒,加上她的裙子又是十分保守的領口,這是她今天回家特地選擇得一款保守款裙子,在近七月的天氣,她真熱死了。
蘇希本能的伸著手,去背後拉拉鏈,隻是她的手一直勾不著拉鏈的口子,而這時,一雙手十分主動的幫她拉到了她能拉到的地方。
蘇希迷迷糊糊的也沒有懷疑什麽,她直接就拉了,雖然醉了,可是,脫衣這樣本能的動作,她還是十分熟練的。
溫厲琛後退兩步,坐到了她房間裏的一座小沙發上,他眯著眸,欣賞著床上自動脫衣的女人,當完美的身子如預期一般的出現在他的眼簾時,他深邃的眸,直接濃稠如窗外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