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7章 包小軍的警告
實際上,也就是與王平江一起到會所去喝酒。當然,在會所,喝酒的時候,身邊會有美女陪著。這些美女與其他客人或許有什麽進一步的交易,可楊再新每次到這裏,不過是陪著喝酒而已,不會再有其他不好舉動。
這次與王平江過來,也是知道王平江在精神上、體能上消耗到極致,才陪著他讓他喘過這口氣來。
期間,楊再新不提新畦食品的打算,等到夜裏十點多,楊再新便將王平江送到酒店住下,說了第二天還有事要談,就離開。
因為喝了酒,也不能開車。索性在陳家住下,唐慧琪知道他與王平江在一起,倒沒什麽不放心。等楊再新回到陳家,見他喝得並不太多,唐慧琪說,“平江市長怎麽樣?”
“還能怎麽樣,受多了苦,便過來訴苦。A市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呆下去的,王平江還算不錯。”楊再新笑著說,對於王平江這樣的,成長的空間雖不大,但對楊再新以後的發展而言,還是有不小幫助的,楊再新倒是樂意幫他一把。
“我估計啊,他再怎麽受苦,心裏還思謀著省部有你在,不會窮途無路。”唐慧琪說。
“估計也有這方麵的因素,但他能夠堅持這麽久,也算有足夠的抗壓力了。”
兩人在聊王平江,王平江卻因喝了不少酒,又人在省城酒店,心裏寬鬆,反而睡得沉睡得深。
與此同時,A市君蘭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裏,包小軍、副書記、常務副和明生部長等幾個人在房間裏麻將,這是老節目,也是這些年來不變的固有節目。因為包小軍的最大愛好就是麻將,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身邊最為重要的幾個幹將。
“明生部長,省裏那邊沒什麽信息吧。”包小軍說。
“書記,楊再新這兩個月都沒動靜,估計也是在忙。他對王平江的關注度,可能比我們預想的要弱一些,不然,楊再新早該到A市來打轉了吧。”明生部長說著就笑起來,在牌桌上的幾個人,也都懂得明生部長在笑什麽。
“書記,上午,王平江一個人跑去省城了,我估計啊,他可能會聯係楊再新的。”常務副對王平江的行蹤,是有完全掌握的。
“哦,他跑省城去了?是不是王平江的心理已經到極限了?那你們說說看,他到省城是找楊再新哭訴,還是給省裏反應情況?”包小軍臉色稍微沉一點點,因為常務副沒有及時將這個消息傳給他。
“我估計王平江到省裏去,也不可能找省裏反應什麽。不然,他早就該這樣做了。是不是?”明生部長說。
“王平江與楊再新之間的關係,到底到哪種程度?”常務副說,“要是真的好關係,那王平江在一個月前,就該找楊再新了吧。楊再新真的跑到A市來,我們這邊多少得給他一點麵子吧。
不過,今天王平江雖說去得早,但也是偷悄悄地走,到下午快下班了,市府那邊才意識到王平江人消失,追索之下,才看到他開車去了省城。”
常務副也意識到包小軍的不滿,解釋一下為什麽消息滯後的原因,要追查王平江這樣一個人的所有行蹤,並不容易的。
“說到這個王平江,我心裏對他多少有些佩服,也不知他是真傻,還是特別固執?這兩個月來,遇上這樣的種種事情,居然沒垮掉。他的神經是鋼絲拉成的嗎?”常務副顯然地嘲諷,也顯然地有自得。
因為在與王平江的較量上,他出力最多,也覺得自己的功勞不小。說出來,也是想讓包小軍這位老大,看重他一點。或許王平江真的被擠走,那他有沒有接手王平江空出來的位子?
真出現這樣的情況,隻要包小軍點頭,常務副這個願望就可達成。
“我在這裏提醒一下,不說第二遍。”包小軍沉聲說,“對王平江這個人不可小覷,他能夠隱忍兩個月,肯定可繼續隱忍下去。這說明這個人強大,我們一不小心,有可能出問題。這一點,市府那邊特別要注意,不能留給王平江任何機會。
王平江與楊再新的關係,可能比我們預想的還要好。但王平江也可能不會把他在市裏的事情說給楊再新聽。他也不想楊再新難做,楊再新真得知王平江在市裏遇到的事情,楊再新會怎麽做,該怎麽做?”
聽包小軍這樣說,明生部長等人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明生部長說,“還是老板看穿人性,王平江確實不太可能將市裏的事情,告訴楊再新,免得楊再新難做人。不過,今天王平江去了省城,萬一被楊再新看出什麽,追問之下,倒是有可能說出一些事情。所以,王平江從省城回來,我認為第一時間就要關注,要看他是不是有異變情況。不能大意……”
“明生部長說的不錯,市府那邊交待交警那邊,時刻注意王平江的那車,一旦出現在市裏,必須有警報。”包小軍說。
“我知道了,請書記放心。市府這邊,全力以赴,完全探出王平江一切情況。”常務副嚴正地說,也是要包小軍相信他能夠做好這件事。
常務副也明白,一旦王平江在A市有所作為,受到最大衝擊的就是他自身。這兩個月來,他雖說是副職,但實際上就是掌控A市府的大權,王平江完全是一個擺設。這種感覺,對常務副而言當真是美味無比。
房間裏的牌局走向也是基本固定的,每一次,都是包小軍成為最大贏家。今天當然也不例外,明生部長這兩個月來,成為牌桌上的常客,身價在A市顯然地提升。
雖說在牌桌上得到的收益不算多,但隻要能夠上桌,身份和份量增加,活得更滋潤。明生部長從一個月前,對房間裏留著的服務生已經興致不高了,反而對市組織部下的一些美女有更多的興趣。
到夜裏十點多,明生部長站起來,讓一女幫替手。走出房間,從電梯下到六樓,那裏有一間房,門虛掩著。房間裏鋪上蜷著一個女子,是五縣的一個副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