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
“弦歌,靈力多加一點。”
弦歌聽從了吩咐,這一次的木鳶歌失去了所有的意誌直接喊了出來,她的手緊緊的抓著衣擺,力氣極大,幾乎要將整個衣擺弄碎。
“痛,好疼啊,弦歌,我要師父。”木鳶歌叫了出來,臉上的汗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也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想,好痛啊,簡直比死去還要痛,這是在懲罰她嗎?
門外的了癡能清晰的聽到她的呼喊聲,他的心被緊緊的揪著……
司錦泉,李書元,於琦,邢宏不知從哪聽到了信息走了過來,木鳶歌喊的撕心裂肺他們都能聽到一二,“師父,小師妹到底怎麽了。”
司錦泉了癡臉上帶了幾分牽強的笑容,他笑著安慰,“沒事,有言真在呢。”他這話也不知是在安慰幾個弟子,還是在安慰自己。
他們心中雖然心處受了這麽嚴重的傷肯定治療的時候也不會這麽簡單,但已經出動言真長老了而且師父臉上也不怎麽輕鬆,那是受了多大是傷
李書元手中的扇子捏緊,他笑到了一個可能略帶遲疑的開了口,“師父,是筋脈受傷了嗎?”
筋脈受傷是他能想象到最為嚴重的一件事情。
“筋脈和丹田都破碎了。”
風吹過刮起了一地的塵土,這些塵土將他們籠罩了起來,原來,因為他們的知情不報會導致這麽嚴重的後果嗎?
平常那些的嫉妒這個時候也都消散了那些大大小小的內疚將人淹沒了。
當初他們第一次進入青玄門,看到了那個小小的人,小孩兒很粘人但也軟軟嫩嫩的好像這世界所有完美的詞都不足以形容。
柔軟的身體入懷,他們想著以後一定會保護好她。
是了癡說了太多句,“木鳶歌還小,你們這些師兄可要保護她。”還是木鳶歌雖然年紀雖小但天賦卻是頂尖的亦或者是雖然慈祥但一向不善誇獎的了癡在他們麵前誇了太多次木鳶歌了嗎?
他們好像漸漸的忘卻了那些心思,隻剩下幾分壓抑,木鳶歌一向敏感察覺出不對以後依舊一臉的天真隻以為她乖乖的這些人就會好好的哪裏知道這些人的心思。
她一臉天真帶著幾分懵懂,“師兄,你們怎麽不理我?”好像在她的心中這些人依舊是那個會寵著愛著她的師兄們。
……
“師父,我錯了。”李書元一向擅長揣摩人的心思,這個時候也是第一個開了口。
於琦和司錦泉也緊隨其後說了一句唯獨邢宏沒有低頭,他捏著自己的衣角徑直跑開了。
“司錦泉去找他。”了癡眉頭稍微手有些顫抖,“書元,你一向有主意,有主意才好至少不會受人欺負。”
“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但有時候一個人挺偶爾停下來看看身邊的人,也是挺好的。”他伸出手拍了拍李書元的頭,這些徒弟當中,李書元的身世最為淒慘。
木鳶歌雖然一出生就沒了父母但她有了癡和幾位師兄甚至有弦歌在但李書元雖然父母雙全卻仿若置身在吃人的世界,他拚了命一般逃離來到青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