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幾位師兄弟連忙指路,“師妹在裏麵。”等他進去以後其中娃娃臉還帶著幾分嬰兒肥的於琦小聲詢問道:“師妹到底受了什麽傷,師父怎麽這麽生氣?”


  李書元合上扇子敲了敲他的頭,“別咒師妹。”


  木鳶歌離開的事情,他們幾位都知道但隻是當她少年心性有些樂不思蜀所以也沒太在意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還隨口道了一句讓她帶點話本和零食。


  她也同意了隻是沒想到她這樂不思蜀的時間有點長,幾位師兄弟雖然有點擔心但畢竟沒有木鳶歌那般的特權也不敢隨意打擾了癡再加上命牌沒事於是便沒有告訴了癡。


  幾人也不知道不過是一天的時間這命牌就換了副模樣……


  弦歌坐到床旁注視著木鳶歌,他用靈識掃視著她的身體,越掃視臉色就越發的難看,單單一個經脈俱碎,就足夠讓人吃驚了,但還有各種各樣的傷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黑心作坊裏跑了出來。


  弦歌開始用靈識為她療傷,木鳶歌對他保留了所有的信任他輕而易舉的進入了木鳶歌的丹田為其療傷。


  她沒有醒但在昏睡中也感受到了滅頂的疼痛不禁叫了幾聲。


  弦歌見狀加快了速度很快那些外傷和內傷都好了,除卻那斷裂的筋脈和丹田。


  他回想了一下剛才手裏的藥材知道了癡是想煉製丹藥,但總要做兩手準備他走了出去交代了一聲就去了煉丹公會。


  這個時候的丹藥公會才初具模型不過有如今丹藥界的大師坐鎮也無人敢亂,不過宗門和公會之間有些利益衝突因此宗門弟子一般不會去公會。


  李書元,於琦,邢宏幾位頓時正經了起來,“竟然要去公會拿藥,師妹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


  於琦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師兄要不我們幾人去看一眼。”


  司錦泉咬了咬牙,“師父和弦歌都說了不要打擾她們。”


  弦歌去往丹藥公路的路上林楠這個他這個時候還不是丹藥公會的一把手隻是一個陪在公子後邊的小侍女。


  公子聽到弦歌來的消息以後竟然覺得有些詫異,“弦歌可是個大忙人什麽風把你吹來了,李楠給人倒杯茶。”


  林楠沒有言語格外乖巧的給他倒了一杯茶。


  弦歌心裏有些著急恨不得直接怒吼出來,你們這些人現在這個時候還管個鬼啊,快點給我拿丹藥但是他卻不得不交禮數做周全,生怕惹這人一絲不快。


  他端著杯子喝了一口茶,“多謝了。”


  他這謝道的不倫不類聽不出多少誠懇,反倒惹人生厭。


  公子到時不急,他不緊不慢地喝著林楠給為他上的茶,“那可要多喝點,這種茶是我走走停停從好些地方帶過來的。”


  他心裏有些憋屈手中端著的那個杯子揉揉捏捏“把玩”打完了好一番才放下。


  公子心裏有些發笑也不再逗著玩兒了,“弦歌有事不妨直說,何必拿個杯子發泄。”


  弦歌鬆了口氣,急忙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我想要一枚丹藥,最好是由言真長老親自煉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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