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練
木鳶歌兩人到了竹仙居後就看到了消失已久的姬千鈺正和鄒書澤玩得不亦樂乎。
聽到動靜後她回頭問了一句,“怎麽樣?”
木鳶歌頗為驕傲道:“孟玹霖得了冠軍。”
姬千鈺興趣不大隻道:“總算沒有辜負了你的教導。”
孟玹霖在心裏想了兩下,嘴裏的話頓時冒了出來,“師姐我成為了冠軍,你為什麽不獎勵我嗎,你這是不喜歡我嗎?”
雖然明明知道這人不懷好意,隻是想要多得一份禮物而已,但師姐這二字,給了她極大的震撼。
這也代表著她是木鳶歌的徒弟了,她頓時滿懷期望地看了過去,“鳶歌,我……”
“你作為師姐,也卻是應該準備一份薄禮。”木鳶歌嗯了一聲也覺得卻是如此。
姬千鈺頓時滿心的歡喜,“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準備禮物。”
她心裏美滋滋的,開始為孟玹霖挑選禮物去了,“師姐的禮物肯定會格外的豐厚。”
姬千鈺絲毫沒有感受到危險,“那是,我一定會給你準備豐富的禮物。”
孟玹霖點了點頭,他將手放到下巴上,仔細地摸索了兩下,他認真地想了一下,“師姐,我要一些未開靈識的小妖至少要百隻,如果種類齊全的話那就更好了,師姐勞煩你了,這些東西你應該會給我的吧。”
姬千鈺頭稍微有點疼,百來隻還想種類齊全,這人也真是大言不慚,難道他不知道一直但未開靈識的動物的價格是多少,簡直是天價啊。
孟玹霖笑著道,“師姐一定會給我的吧。”
為了這一聲師姐,她隻能咬咬牙拚了,她在心裏默默的為自己的錢包默哀。
“孟玹霖,行了,你也別開玩笑了,你們兩個快過來收拾一下,一會兒我們就出去練習一下法術。”
“是,師尊。”
大約是因為孟玹霖快要去曆練的緣故,所以木鳶歌現在恨不得將所有的法術都喂給他。
……
但就算她再不舍得孟玹霖,但他還是下山曆練。
下山曆練幾乎是所有宗門子弟最重要的事情,木鳶歌自己也極為重視曆練,但她曆練的第一次還沒有學會英雄救美揚名於世,就見識到了人心險惡。
如今她的徒弟也要下山曆練了,她心中有無限的感慨,一眨眼這麽長時間就過去。
孟玹霖挑選的挑選曆練的地方是在一處蜀中,木鳶歌雖然嘴上並不關心,但心裏已經在蜀中的人際已經打好了關係,讓他多照顧一下孟玹霖。
可他並不知道的時候,現在孟玹霖在仙門大比中脫穎而出,已經早已吸引無數人的視線。
木鳶歌本想自己偷偷跟過去,但是清玄門的幾位長老開始讓她一起探查有關委托為什麽會突然增多的緣故。
往前青玄門一個月的委托書也不過近百而已,怎麽會一下子增多那麽多。
她們幾個人幹脆直接,去凡塵各地開始探查。
木鳶歌想了想,“我可以去蜀中一代查探嗎?”
許廣濟調侃了一句,“呦,怎麽就是不放心,蜀中一帶啊。”
木鳶歌沒有搭理他,司錦泉略微沉吟了一會兒才道,“如今蜀中一帶並沒有什麽差別,不過你到可以去蜀中一帶附近的涼城看看。”
“多謝師兄。”木鳶歌幹脆利落的道了謝,現如今,她終於有了正兒八經的理由去找自己的徒弟了,順便看一下他這次的曆練。
木鳶歌到達涼城的速度很快,隻用了不到半刻的時間就到的涼城。
涼城這次委托人數最多的一個城市。
原先涼城因為有佛家子弟在哪兒,所以涼城的人幾乎都是由佛家子弟來管著。
浮塵大師,一向慈善溫和,所以涼城的人都極為信任佛家人。
如今這些人竟然不去找婆家的人進行委托,而是找了青玄門的人,這怎麽不讓人大為吃驚。
佛家的人對涼城的人一向視為自己的信徒也嚴酷的把持著涼城,所以良辰竟然遭受了襲擊這是他們最為不解的事情。
佛家的子弟浮塵大師最近也並沒有出現閉關的信息,所以涼城如今到底遭受了什麽事情。
木鳶歌來到涼城的第一瞬間,便被滿城的鬼氣給驚嚇到。
她不由地想到了那次,她一人憑借虛無結界救了無數人,那一次也是如此滿城的鬼氣像是翻湧的江河一樣。
木鳶歌第一時間和自己的徒弟通了一個傳音,涼城和蜀中相差不過百裏地而已。
如今涼城遭受如此侵襲,那麽蜀中也應被鬼氣沾染。
鬼氣的侵襲並不容易被更改,她上次所過的城市被鬼氣侵襲以後原先富饒的土地成了一片荒地,過了百年以後,還依舊沒有任何改變,像是荒廢了一樣。
傳音很快被接了起來那邊起初是一個清冷的男聲,但很快他又溫柔了起來,“師尊,怎麽了。”
“蜀中如今怎麽樣?涼城已被鬼氣侵襲,蜀中可有招,遭受到傷鬼氣的沾染。”
孟玹霖向後看了一眼,如今蜀中並沒有遭受多麽嚴重鬼氣,但也被沾染了不少地方
不過如今這些鬼氣都已經被他吸收的差不多了,原先僅僅隻是被沾染了一角的蜀中現在甚至連那些陰穢的氣息都消失得一幹二淨。
“師尊,不用擔心我,蜀中並沒有被鬼氣侵襲,你放心就好啊,對了,如今你是在涼城嗎?”
孟玹霖雙眼立刻亮了起來,他好像如得到珍寶,“那師尊,我可以去找你嗎?”
孟玹霖一連串的冒出了許多話,“師尊,我擔心你那些鬼氣會不會傷害到你?”
“不用擔心我。”木鳶歌微微垂眸,眼裏帶著些“不過如今涼城太過於危險了,你還是待在蜀中吧,你將曆練的任務做完,我再過去找你。”
孟玹霖有些委屈,連帶著聲音都委屈了幾分,“師尊,可我擔心你。”
“你就算擔心我,也不能直接跑步來找我呀,還是等你曆練結束我自己再過去找你吧,行了就這樣了。”
木鳶歌得到她一切完好的消息以後,便沒了擔憂,她自己在這個被鬼氣充滿了的涼城中行走著。
這涼城中沒有一個人,猶如一座空城,駐守在涼城的佛家人,如今也不知道在哪裏?浮塵大師又去了哪。
木鳶歌第一站便去了佛家的寺院裏那裏是佛家寺院,是浮塵大師的住處。
她過去看了一眼,發現這佛家的住處早已人去樓空,沒有了任何意義就像是一個空城。
那她在這裏已經沒有沒有了任何的作用,如今她所需要的作用隻是一個清除涼城的鬼氣,讓涼城回到往日般的寧靜。
木鳶歌第一時間的和青玄門的每個人都溝通了一下,並將涼城的信息告知一二。
前往凡塵世界的幾個人,都是青玄門的長老,她們到達的速度都很快。
發現不對的地方都是已被鬼氣侵染,也就是說鬼氣已經飄離鬼界到處飄散。
這些委托的地方都都或多或少的被鬼起侵染過,至於涼城則是這些委托中最為嚴重的一個。
他們緊接著又找了浮塵大師,浮塵大師並沒有佛界現在正向全世界的宣揚著佛教的功法。
委托這些我都是想買個這些地方幾乎幾十個城市,這十個城市都已被鬼氣侵擾啊。
最為關鍵的是這些城市並不在凡塵的邊界處有些甚至在正中心,不過京城並未被鬼侵擾,大約是皇位上的人包括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帶來了一些紫氣。
因此京城,還算安穩,至於京城邊境,已被鬼氣侵染。
青玄門的幾位長老與鬼王進行了一場傳音,甚至派了幾個重到人事偷偷摸摸的前往鬼切查看鬼界的情況,卻發現鬼界的新鬼王出世。
估計到了新鬼王出世的信息,老鬼王早已經沒有了閑情處理這些事情,而是在籌謀著怎麽去殺死新出世的鬼王。
新鬼王一出生,則代表著老鬼王已經步入了衰弱,甚至死亡。
鬼界的每一任新鬼王都伴隨著老鬼王的去世,木鳶歌幾人連忙去鬼界幫忙穩住鬼界的氣息。
至少不管如何,凡塵中的人,不能遭受到任何侵襲。
知道了原因以後,她們幾個人連忙前往前往鬼界求得一絲絲生機。
老鬼王雖然已經衰弱,但是實力依舊在眾人之上,而新出生的鬼王一出生便帶著滿天的冤魂。
所以就這麽任由新鬼王出世,老鬼王去世這一規律發展下去,人界之間好不容易得到了平衡,很有可能再次被傾覆。
他們最終決定幫著老鬼王一起去尋找新鬼王從而阻止新鬼王的出世,延長老鬼王的壽命。
蜀中的孟玹霖脖子上依舊掛著的那塊玉佩,那玉佩散發出些亮光,開始吸收著四處飄散飄散的鬼氣。
他朝著最為旺盛的地方走去,他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現了一些亮光。
他定睛一看,天空中飄散著鬼已經凝結成型的鬼氣,他們正張牙舞爪的朝凡塵中的人抓去,鬼王出世則代表了禍端的開始。
孟玹霖脖子上的玉佩,正發散著光,此刻荷荷作響,好似遇到了什麽前所未有的敵人。
他幹脆直接從乾坤袋裏拿出了些,丹藥,又拿出了一把折扇,他身後還帶著青玄門所獨有的木劍朝那裏走去。
那些人渾身由內到外都冒著鬼氣,好像被所有的鬼氣,目前應該是被鬼氣直接印了自己的身心。
這些鬼氣太過於肆無忌憚甚至招搖,世道大變異聞錄在姬千鈺的手裏,他現在雖然有所察覺,感應到了什麽?但畢竟沒有確定的消息信息,並不曉得鬼界如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他曆練的任務很簡單,來蜀中一趟將一群被鬼抓走的人救回來。
這些鬼通常都是由青玄門的人來扮演的為了讓曆練的人不受傷害,且能完美的曆練成功,當真是操碎了心。
但木鳶歌那次卻是一個極端,她們一行人失蹤的太過巧妙,以至以至於青玄門的幾位長老即使跟在她們的身後,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但如今世界大變,這些人也沒了心思安安靜靜的呆著扮演著自己的角色,他們這些人去幫助司掌門,不過這倒也是便宜了孟玹霖和這次曆練的人。
木鳶歌幾人根據老鬼王的推算,他們在一處地界找到惡心鬼王,這裏連山都是紅色的好像是新鮮的血液。
明明鬼王帶著滿身的怨氣但卻像是浴火重生一樣。
“幾位道友,你們小心一點。”
一位穿著白色長袍的男人擋在了幾人麵前,他麵色沉重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鎮靜,“下麵如今危機重重,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
他說著這些話,嘴角也動了動,但還沒來得及有什麽動作的時候。
老鬼王就一個人走了下去鬼王如今年歲漸長,已存活的時間大約有1萬歲左右和地獄的閻王,有得一比。
新出世的鬼王之所以會出世出也是因為天道不再滿意這位鬼王了,想要挑撥鬼界的人開始造反。
他們鬼界的鬼自然是歡迎最強的鬼了。
鬼與魔間又不同,魔界雖然實力為尊但畢竟有誰有肉,他們之間也有許多情感也有牽連之人。
但鬼界的鬼不同,他們是死後的怨氣行成,本身就是世間至陰至邪之物。
他們心思狡猾,甚至帶著幾分毒辣,再加上她們早已沒有了牽掛之人,因此,他們更加無所畏懼。
隻要鬼王稍有虛弱,他們就在想是不是他們也有可能自己謀殺鬼王成為新的鬼王?
鬼界的鬼都是一群烏合之眾,“鬼話連篇”皆是如此
如果不是魔妖鬼人之間所簽訂的協議能保持一個平衡,不能隨意更改,那麽這次的事情則是最適合落井下石的場景
正道的幾個人看到老鬼王下去以後,也跟著下去了。
那新出生的鬼王就躺在山的正中央處,他周身被濃濃的怨氣包圍。
天道在他身上加了幾分實力,因此眾人還未靠近,那些怨氣如有實質一般驅趕著幾人。
但不提老鬼王,就連他們幾人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對待這些怨氣自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