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抱清冷師尊右抱仙品丹藥
孟玹霖看著遠去揮袖子離開的木鳶歌如實想著,“師尊當真可愛。”
距離大比已經在倒計時,木鳶歌為孟玹霖煉製了些丹藥,而孟玹霖也開始爭分奪秒的修煉。
他是金靈根一般體現在身體素質增強,擅長攻擊,攻擊中附帶銳氣,以及使用召喚銳利的金屬飛劍突刺這種攻擊手段
他可以控製金的靈力用來抵抗或攻擊,但畢竟修為在那,能召喚出來的靈力並不多,所以更重要的就是自身的身體素質。
孟玹霖跟著木鳶歌學的劍法,因此劍法上也帶了幾分相似的冷冽。
大比的前一日孟玹霖將修為弄到了築基期六層,他將自己金丹期的實力用上一世發明的密術壓製著沒有透露分毫。
一些其它宗門的人已經來了,孟玹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木鳶歌了,她不是被拉著敘舊,就是被拉著請教了。
這天木鳶歌終於躲掉了幾個邀請偷得浮生半日閑,她找到孟玹霖將身上是丹藥給了他,嘴裏道,“不用勉強,我這竹仙居也能養的起你。”
“是師尊”孟玹霖鄭重的行了一禮。
孟玹霖已經很少這麽行過禮了,他好像在刻意的將師徒間的界限模糊,如今他行這一禮倒是讓木鳶歌心酸不已。
當初她揚名的地方如今她的徒弟也走了上去。
大比正式開始,
木鳶歌第一次坐在高位上觀察,這頓時引起了所以人的注意。
“鳶歌真人,可是不放心自己的徒弟。”
他是第一個開口詢問的,他是鴻軒門的陸掌門對外的實力乃是化神期五層,鴻軒門一向和善和青玄門走動頗多。
許廣濟和他的關係也不錯,今天來這的幾位就連幾個不正不邪的門派都有與他交談甚好之人。
因此許廣濟一向隨性的插了一句,“陸兄,你來這不也是擔心嗎,要不然我還不知道多久才能見你一麵,要我說這些皮實的小崽子有什麽好擔心的,不如一會兒我們去飲杯酒。”
陸掌門有個孩子名為陸遊卓年歲虛16實力在築基期八層。
陸掌門歎了口氣,“我也想啊,可這孩子說今天我要是不看個一二回去就告訴妍嫣,我這兒子能不要但愛妻總不能不要吧。”
“陸兄,你這不會是在炫耀吧。”
陸掌門微微一笑,家有老婆還有兒子,在對著這群依舊還是單身狗的人怎麽就不能炫耀一波,特別是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些人中竟然有人還不要臉的背著他追求他家妍嫣。
……
比賽已經開始,第一場是混合賽,在計時結束以後還在場地上的則為勝。
孟玹霖並不準備怎麽高調,於是他默默的找了個地方站著,和他想的一樣的有不少,他過去的時候已經站了一個人。
這人臉上還帶著幾分稚氣嘴角一直都掛著笑,看起來像個和善的人。
但孟玹霖認識他,他與後來想比隻是少了幾分稚氣,他上一世發了瘋的修煉與曆練,在一次曆練的時候結識了他。
他是鴻軒門掌門之子的陸遊卓是個不在意正邪之分的黑心商人,好像陸掌門一家的心眼都長到了他身上。
他很久以後再見時,他已經墮入了魔界,外麵到處都是追殺,而陸遊卓就趁火打劫了他這個少年時的玩伴。
孟玹霖在心裏琢磨著要不趁他年幼先坑人一波比如這個曆練現在就讓他下場。
但陸遊卓感受到人的注視立刻看了過來,他看到孟玹霖的樣貌後立刻知道了這人是鳶歌真人的關門徒弟。
這代表著什麽,當然是與他結識便有無數丹藥招手。
他立刻溫和的打了招呼,“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孟師弟吧。”
孟玹霖臉上帶著比他還溫和的麵具但嘴裏則道,“何來的大名鼎鼎?”
遠處的幾人隻能看到一個畫麵並聽不到聲音,看到他們二人在一起立刻有人道,“這二人倒是一見如故。”
自然是在幸運榜單上,現在什麽是賺錢的當然是丹藥和煉器,而丹藥師中最受歡迎賣的最高的是誰,自然是木鳶歌了。
而孟玹霖踩了狗屎運竟然被木鳶歌收了徒這以後左手清冷師尊右手仙品丹藥,中間還有著各種東西這個凡塵中的人也未免太好命了吧。
因此孟玹霖一舉成了修真界最幸運榜單的第一。
但陸遊卓能也不能這麽說呀,他緩緩一笑,“修真界最受歡迎榜”
當然,這個並不是第一,他是以一己之力被人投了無數票成了當之無愧的倒數第一。
“我也聽過陸兄的大名不過是在野書上。”
他和他那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管家不知被編排了多少本話本。
陸遊卓沒有聽懂但覺得孟玹霖對他印象不錯,於是就深入交流了起來。
這兩人的地方很不顯眼,等時間走了一半他們還在這。
“孟兄怎麽看待這場比賽?”
孟玹霖看著空出來一大片的場地不置可否,“理應不損一人。”
如果可以在一開始就有個人領頭對所有的人說不要動手,那這場比試不會損失一人。
她們這些參賽的都是抱著要切磋大展身手的想法不應連武器都沒亮出就被人陰了下去。
“孟兄仁善。”陸遊卓開始想自己是不是遇到一個格外天真的人才會有著這樣的想法,看來自己可以和孟玹霖來一段真誠相待的交友。
孟玹霖隻覺得啼笑皆非,這人怎麽得出這種想法的,但他也應的理所當然還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唉。”
孟玹霖越發覺得自己以後要真誠相待。
許久後陸遊卓隻想回到這個時候呼自己一巴掌或者拍死孟玹霖。
兩人的實力在這也算得上優等了,再加上剩餘的人都還算聰明漸漸竟然沒了打鬥聲。
“總攻九零三還剩三百二十人”
這數目讓幾位長老停下了交談,“唉,這一次竟然損了那麽多人。”
“我到現在還記得鳶歌參賽的時候總共7百二十人最後剩下了7百十幾人。”
說這話的是這姿曆最大的人,他麵上帶著幾分回憶,“後來的這幾屆則一屆不如一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