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回憶
這件事要從很久很久之前說起,那個時候弦歌還沒有化為人形,就連幾位不知活了多久的長老也還是年輕人。
如今聲望遠播的青玄門在那也不過是一個稍微有點潛力的小門派就連收的的人也雜七八糟的,隻要有靈根有意願的就都收了進來。
不過那個時代災難不斷一些人孤苦伶仃,連個孩子都養活不起因此都交給了這些宗門以求得到一線生機。
所以更像是一個收養小孩兒的收容所,別說教導他們了還要防止小孩兒調皮搗亂。
不過這樣培養的小孩兒更加親近了,也會更加讓她們了解宗門並尊重宗門以宗門為第一。
雖然因為各種戰亂以及靈力被神妖仙鬼上古神獸妖獸吸收的原因這個世界的人丁稀少但卻是金丹多如狗元嬰到處跑的時代。
而鳳章卻是絕無僅有的鬼才,他靈根純淨到達元嬰期的時候不過才過二十歲的生日。
木鳶歌從金丹期開始在修真的路上就走了不少彎路,她差不多在三十歲左右才步入元嬰期的門檻但就算這樣在修真界的丹靈根中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
司錦泉也是單品靈根他潛心修煉也不過是25歲左右才摸到了元嬰期的門檻。
這中間差了整整幾年,幾年的時間已經可以讓人拉開足夠長的距離,由此可見雖有靈力的原因但鳳朝大師兄在那個時代他天賦有多麽出色近乎絕色。
鳳章接了許多委托漸漸的在修真界有了名聲,那個時代不是因為青玄門是誰而知道的誰,而是因為他修真界的人才知道了青玄門,他就是青玄門的標誌。
但天賦並不代表著什麽,樹大超風,從來就是如此,天才在沒有成長起來都是幼苗而沒有人保護的幼苗很快就會成為秧苗。
鳳章也是如此,在資曆不深厚才成立的青玄門裏他什麽資源都得不到但因為心中的道義他拒絕了大宗門的招攬因此也收獲了一些敵意。
他為了保護宗門隻能拚了命一般鍛煉著隻為了保護宗門的那些人。
鳳章好像想到了什麽,那是在清淺大陸最危險的森林環飼森林裏。
他在那裏結識了一群誌同道合朋友和他們一起修煉但那裏到處都是妖獸,就連最外層的妖獸都在金丹期。
要知道除了純淨的單品靈根可以20多歲步入金丹期更甚是元嬰期外,其他靈根則需要花費幾十年,百年或更久的時間才能到達金丹期。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從生來就有的差距。
鳳章有幸得到了的天賦,他和那群人在外圍修煉了整整修煉了一個月決定進入內圍。
內圍是成群結隊的妖獸以及一些沼澤與妖藤。
他那時跟隨著夥伴一起去了內圍,可在內圍……鳳章的眼睛泛著些紅意臉上的刀疤也紅得像是流出了鮮血一樣。
他摸了摸臉上的那道疤痕低頭癡癡得笑了起來,“還真是多謝你們讓我想起了這麽“美好”的回憶啊!”
弦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竟然升起了看戲般的從容,他甚至淡定的為自己和孟玹霖撐起了一個結界。
孟玹霖雙眸中的光彩有瞬間的失神,他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做什麽?”
章建睿有些尷尬的將腳步停在了原地,“我……回長老,我隻是想過去看一下。”
金麓不客氣的將他拉回安全結界,“你過去做什麽,給人塞牙縫嗎?”
章建睿心裏就再有不甘,也隻能遵守他自己最聽從的規矩。
幾位長老沒有像弦歌一樣“貌美”倒是各個胡子拉碴的像個有點仙氣的小老頭兒,“鳳章,你這是何意?”
“你們說呢?”鳳章將放在疤痕的手指移到了嘴邊輕輕的舔了一下,“我這副樣子可是拜你們所賜。”
“鳳章你胡說什麽,當初我們好心把你帶回來讓你休養,你自己卻打傷了懷師兄逃走了與我們有什麽關係。”
這幾個長老說話的方法有些奇怪,明明一個人就可以說清楚的東西卻非要一點點的分開說。
了懷師兄,章建睿瞳孔有一瞬間的放大了,他……那豈不是鳳章大師兄的師父嗎?
青幹脆變了個長椅放了下來,他拉了拉司錦泉的衣角,“掌門,坐下吧。”
司錦泉雖然不算規矩但也沒有體驗過這麽不同尋常的東西因此他搖了搖頭讓他自己坐下了。
青撇了撇嘴準備站起來卻被金麓一巴掌按下去了,“能坐就坐,你站著幹嘛你讓他自己一個人站著就行。”
金麓所言有理,於是青果斷的坐下了還從司錦泉的乾坤袋裏拿了一點零嘴分給金麓。
章建睿眉頭緊蹙又開始了說教,“你們兩個站沒站樣坐沒坐樣……”
鳳章冷笑了一聲,手中也聚起了一團黑霧,“你們這是在小瞧我嗎?”
那團黑霧徑直的朝青的方向攻去,司錦泉心中一跳卻見青直接變成了劍,躲了過來。
司錦泉連忙聚起了一層結界護著幾人。
小老頭們恨鐵不成鋼的朝幾人看了一眼,“你們不要搗亂,掌門帶著他們退下。”
幾人行了一禮,“是長老。”
“既然鳳章你如此執迷不悟,那我們隻能提了懷師兄報仇了。”
這幾位長老加起來都有上千歲的年紀,就算在沒有天賦也有了許多經驗。
他們三人配合默契與鳳章打得不相上下,你一招我一招的比劃著。
司錦泉趁機將弦歌兩人帶回了安全區。
過了幾天的時間巡邏小隊的人換了一變現在依舊是玄逸幾人。
玄叁聽著前方的動靜連忙道,“玄逸你們幾人快看,那裏有好強的靈力。”
“那……那個地方不是那嗎?”
玄逸臉色一變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絲毫沒有一點冷靜。
“那裏是什麽地方?”難得見到玄逸這副模樣,玄淩有些好奇的問著一旁的幾人。
玄戊對他這“純情,情商低下”的師兄歎了口氣,“師兄,你呀,也真是的,怎麽一點也不關心玄逸。”
“我……我怎麽了?”玄淩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心想,“老子什麽時候不關心他了還不是那小子不領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