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

  重新找個徒弟,木鳶歌聽到金麓的這句話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到她正經的神色才知道她不是說笑。


  木鳶歌心想就算孟玹霖這輩子都不能修煉,她也會好好照顧這人的。


  現如今孟玹霖隻不過是修煉困難,她又怎麽可能拋棄自己的小徒弟,她搖了搖頭,“說笑了。”


  金麓的實力一直都很強悍,她一向就看不上那些磨磨唧唧和那些明知不可為而為的著那種人,她一向讓認為這種人都是沒有腦子的。


  她雙眸一片認真甚至已經思考起了人選,“我這邊還有個人選雖然是雙靈根但靈根很是純淨如果你要的話我就給你。”


  她的反應其實也可以說是修真界的常態,畢竟一個靈根被封印的人就算他天賦再好,也不值得你背負那麽大的危冒險去救他。


  畢竟這又不是話本,僅相處幾個月的時間哪有那麽多的深情。


  旁邊的許廣濟沒有發言但從神態上也能看出他的表態,一個沒有長成的天才和一個有望煉製出神品丹藥的丹藥師來說這兩者之間根本不值不值得比較。


  這世界上天才那麽多但夭折的天才更多,雖有“年河東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但現實有時候就是這麽殘忍。


  木鳶歌鳳眸微微下垂,她在努力的掩飾著自己眼裏的情緒,她聲音有些低沉但卻不容人放肆,“多謝兩位關心,我不換。”


  好像不管在哪裏都會有一定的針對,當初歲的孟玹霖和妖獸畢方初見司錦泉指責的是妖獸畢方,而不是孟玹霖的調皮


  他把那當作成一個小孩子的玩笑,而妖獸的反駁卻被當做了沒有教養。


  金麓眼裏有一絲不解,這種事情在她看來很正常,畢竟這修真界要的從來都是強者,一個明明沒有好結局的人為什麽要給他希望。


  但盡管她有多少不解,也沒有質疑她的選擇隻是隨意道,“隨你。”


  木鳶歌緩緩一笑隨後有意思的搓了下自己的手指,“兩位覺得這是什麽東西。”


  這才是她將兩人拉出來的原因。異聞錄雖然厲害,但總有一些事情,它沒有涉及。


  這次就是,這個時候就應該求助活了許久的友人。


  金麓沒有任何思索脫口而出,“大能的封印我曾經在一個人身上看過。”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有些恍惚好像想起了什麽。


  鄒書澤當即準備在異聞錄上找到她的名字,可不管他做什麽動作,這異聞錄都不再動彈。


  他心裏隱約閃過一絲念頭,這異聞錄是真正的神物,他不能操控異聞錄,或許隻有異聞錄同意或者是等他實力強大以後才能再操控著異聞錄獲取他想知道的信息。


  許廣濟聽到金麓開口當即打著哈哈將話題引過,“行了啊,瘋婆娘,哎,你這眼光真不行,這明明就不是大能的封印。”


  瘋婆娘這個稱呼一直是其他人私下對金麓的“尊稱”。。


  如今許廣濟一時著急竟然有幾分作死的喊了這個稱號,他當即覺得自己性命怕是要不保他立刻閃在了木鳶歌的身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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