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罰

  戒律堂的燈光不明亮也不黑暗,就一盞燈散發著微弱的黃光。


  這點微光將整個戒律堂照耀的有些溫馨關良就如遊魂一樣仿若找到了自己的家,他雙手緊握著強裝著鎮定。


  這戒律堂隻有一人在這把守,他那人看到木鳶歌一行手急忙將手裏的掃把放到了一旁。


  他行了一禮,“孟雨見過長老和真人。”


  木鳶歌微微點頭,許廣濟則是一把勾住了他的肩膀,“別來無恙。”


  弦歌甚至連頭都沒有抬堅持著一貫的作風。


  從三人的表現中,就知道她們的性格,姬千鈺有時候也很是驚奇,性格差別那麽大的人怎麽還會相處的那麽好?


  這孟雨眼睛上挑看了一眼木鳶歌和弦歌的神色,隨後他伸出手將許廣濟的胳膊從他的肩膀上拿了下去,“幾位請進。”


  他這番動作可謂是行雲流水,做得那叫一個利索。


  許廣濟的胳膊被拿掉以後也沒說什麽,隻在那傻傻的笑著。


  木鳶歌見到兩人的小動作隻覺得有些奇怪,上輩子青玄門裏也沒有說許廣濟和孟雨認識!

  “孟玹霖,你和姬千鈺在外麵呆著。”她收斂自己的心思做下決定,“我和弦歌帶他進去就行。”


  這也是青玄門的規定進戒律堂至少要和一位長老一起進去。


  姬千鈺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照顧好他,但腳下卻稍微離那老妖怪遠了一點。


  孟雨為三人打開了門,與大門不同,這戒律堂裏麵可是一片黑暗沒有一點光線。


  木鳶歌找了一個不會被眾人注視到的地方伸出手拽了拽弦歌的衣袖然後將一個東西給了他。


  弦歌接過摸到是什麽東西以後眼角微微上揚,嘴角含著一抹笑意,看起來心情很是不錯。


  這兩人的小動作沒有人知道,但她還是覺得有幾分不自在,這偷偷摸摸的成何體統。


  木鳶歌清了清嗓子雙手抱拳行了一禮,“竹仙居的木鳶歌攜帶弦歌長老拜見癡心長老。”


  “兩位請起。”


  如果孟玹霖在這他約莫會覺得這世間都瘋了,因為那赫然是癡心橋。


  這世間嗔癡,貪嗔……約摸著這癡一字最難堪透,孟玹霖對木鳶歌是癡,姬千鈺對木鳶歌也是癡……


  這世間癡男怨女如此多,所有人都逃不過這一劫,他也是癡,所以他封存記憶化為癡心橋隻為找到勘破這癡字的訣竅。


  癡心長老手一揚就將關良一人籠罩在那種種煙霧中,他看著有幾分不知所措的男人,“吾知你為何事而來。”


  他腦中的往事開始一件件的回放,“你可是在愧疚。”


  愧對於關荔,愧對於村長,甚至愧對於外麵的幾個人?


  木鳶歌和弦歌在他有動作之前就默默的退在了一旁。


  漆黑,對一些人來說代表軟弱,可對一些人來說確實最好的防備。


  她看向一旁的弦歌,現如今她的修為,已經可以夜探,這黑暗本對她來說並不起作用,可戒律堂不同。。


  在這裏,就算是再高的修為也不能夜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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