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倒計時
而隨著執念的越越減越少,躺在房間躺在地上的關良竟然慢慢地有些轉好,臉色稍微有了些紅潤,隻差一步,他就可以徹底清醒過來。
木鳶歌幾人和關荔交談的時間不少,孟玹霖也叫過她幾聲姐姐。
如今孟玹霖稍微向著木鳶歌的地方靠近了一點但也不知是出於何種心裏,竟然又叫了一次姐姐。
這聲姐姐好像徹底刺激到了關荔,她眼裏好像閃過一絲清晰,死死揪著頭發的手也放了下來,“對我記得你也是小仙君。”
她聲音裏有股傻氣可此刻正傻笑著,“那這位就是木鳶歌,鳶歌真人了。”
她用手指,指著木鳶歌隨後竟然一把抓住了木鳶歌的衣服,“啊,你快來看看他們兩個就是個妖怪,他們把我和銳哥的孩子偷走了。”
對木鳶歌來說,被陌生人抓著衣服,死死不放這也算是頭一回,她向後退了幾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不鹹不淡道,“怎麽回事?”
她的視線看向一旁的兩個孩童,這兩個孩子和關荔是整個密室裏依舊沒有散去的三個人。
想來那人始終還是放不下這三個人,他不想讓這三個人就這麽從他的夢中離去。
那兩個孩童看了一眼精神不正常的母親又看了一下麵前三個人。
他們兩個見過木鳶歌自然知道她是誰,他們兩人有些局促,不知道說些什麽。
“怕什麽,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就行,我會救你的母親的。”
這句話好像給了那兩個孩子一點主心骨讓他們安定了下來,隨後那個個子稍微高了一點點的男孩開了口,“真人,我……我和我我和小寶一起出去玩,回來的時候,母親就不見了。”
“我們……我們去找但整個村子裏的叔叔伯伯好像都睡著,小寶說自己肚子疼,然後我們就回家了。”
那大寶看了一下麵前的人,也不知道是否還要接著向下說。
“繼續”
大寶臉臉一下子紅了,我我我我個半天才憋出來一句話,
“我和小寶出去玩了那麽久,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等醒來以後就在這個房間了,這個房間裏有許多人叔叔伯伯都在這裏,母親也在這裏。”
被叫做母親的人要的這句話臉色都變了,她怒吼道,“滾,你們兩個妖怪,你根本就不是我和銳哥的孩子,真人快救救我,他們兩個人竟然想想傷害我的孩子。”
大寶和小寶年紀還小,這個時候再也忍不住被自己親生的母親怒吼,聽著她不要兩兩人的話當即哭了出來,特別是小寶哭得一抽一抽的。
木鳶歌上前了幾步,“我不知道你這麽說的原因到底是因為什麽。”
她說完這句話頓了頓,語氣有些微妙,“不過我知道你可以聽得懂我說的話。”
關荔抓她的力道有些不對,如果是真的精神不正常的人想要求救的話,她會死死死地緊握著那個人的衣袖,根本就不管她的身份是誰。
可關荔抓著她的時候根本就不敢用力,她隻是稍微往後退了一步,關荔的手就那麽掉了。
木鳶歌繼續問道,“是關良對你說了什麽嗎?”
不知是出於對她的憐憫還是同情,她此刻的語氣竟然可以算算得上溫柔。
要知道麵對眼前這個人,孟玹霖上一輩子足足用了三年的時間才讓她多了幾分側目。
關荔此刻愣在了原地,她心中好似有一個天平,她知不知道自己的砝碼是多少,她在思考著她該出什麽發碼才能打動麵前的這個人,讓她救她和銳哥的孩子。
木鳶歌的耐心一向不好,也沒什麽人,讓她等過,此刻又收斂了所有的表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無聲的施加著壓力。
關荔的防備終於受不了,她號啕大哭著猶如一個孩子,大寶和小寶也湊到了他的懷裏哭了起來。
她擦幹了眼淚,有幾分哽咽道,“是關良,是他殺的銳哥。”
在她的講述中,關良是因為嫉妒這個關銳,那一天關荔發現自己懷孕了,她頓時多了幾分欣喜,但畢竟是頭一胎,她有些害怕,於是連忙托關良去把關銳叫了回來。
關良早早的就過去了,然後他看到關銳在和小孩子玩耍,最後一個孩子是這裏的富家子弟,聽說家裏還有個當官的哥哥很是囂張跋扈是遠近聞名的小霸王。
那一天那個小霸王遠遠地看著關銳在雕刻泥娃娃,他落不下臉麵,隻好在旁邊看著。
等其他小朋友走的差不多之後,他才有些別扭的開口想要關銳為他雕刻,那個時候關良出來了,他將關銳喊走了。
在她口中關良好像是挑著時間故意把他叫走的。
關銳聽到自己要當父親的消息,自然是歡歡喜喜的回去了,甚至忘記給那個小霸王說出一個承諾。
於是落下了顏麵的小霸王,自然是要報複過去,他雖然小小年紀但混蛋事沒少幹過,就連那青樓也和小廝偷偷摸摸的去見過。
於是他就買了點迷藥,下了進去,按理說這些迷藥不足以致致死,更別說關銳最後死於水。
據關荔所說,那天關銳遲遲沒有回來,由於孕期她心理有些敏感,於是她不顧著懷孕的危險,就偷偷摸摸就出去找他了。
然後她看到了關良將關銳推入了水裏,她當時心中一驚,立刻躲了起來,那個時候關良大約是心虛原因,沒有發現她。
她那個時候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還是懷著一個孩子的婦道人家,她不敢和關良撕下臉皮,隻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接受了銳哥的死訊。
關良大約是過意不去的原因,幫她找了最好的產婆大寶小寶也順利的出來了。
她本來想報仇的,但是因為有了兩個牽絆,她想著等兩個人長大還一點,再說報仇的事情。
誰知道就出來這些獨子的情景,她心神不寧總覺得會發生什麽。
於是一天起夜偷偷的出來了,然後他看到了關良一個人去了後山。。
麵對關良,她心裏所有的恨意都來了,她恨不得當場不管不顧的將人殺了,於是她鬼迷心竅的跟著關良走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