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科考到底要不要進行
一旁的幾位大臣此時此刻麵麵相覷,就連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發生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陛下!微臣覺得,不管怎麽樣?先給這些老百姓一口水喝呀,京城之中不至於連一口水都沒有了!”
戶部尚書此時此刻也是有些焦急,畢竟普天之下的田畝賦稅都是由他管的,現在國庫空虛成了這個樣子,普天之下又幹旱成了這個樣子,皇帝追究責任的時候,他肯定是第一個。
誰知道戶部尚書話音剛落,旁邊的兵部侍郎直接上前一步。
“陛下,恐怕這京城之中早就已經沒有了水源,大部分水井都已經幹旱了,就算是我們禦林軍當中的井水,今天早上也突然幹枯,不知為何?”
這一下戶部尚書瞪著一雙大眼睛,不知該如何是好。
右丞相此時此刻不停的喘著粗氣,說到底他也是百官之首,到現在為止他都無法拿出一樣完整的方案來解決眼前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吏部尚書賈南風微微上前。
“陛下,現在天下旱成這個樣子,而且城外要有難民,依微臣之見,要不今年的科舉考試暫時取消吧?”
這一下其他的官員有點不答應了,尤其是右丞相,他可是好不容易把文恭給培養出來,現在已經拿到了武狀元的名頭,要是再過幾天說不定文狀元的名頭都會被他給拿下來。
現在這個時候說是要撤銷科舉製度,那也就是說未來的三年都不可能在舉行科舉。
那他不是還要等到三年?
就在右丞相準備上前勸諫的時候,皇帝微微舒了一口氣。
“現在也隻能這個樣子了,天下都已經幹旱成了這個樣子,朕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在這裏選什麽科舉!先想辦法把城中所有的水源和糧食集中起來,統一分配!”
所有的文武百官,此時此刻也沒有多說一句話,畢竟在他們看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科舉沒了過上幾年還可以再考科室,如果他們的命沒了,那麽這天下恐怕就真的要完了。
右丞相這一次匆匆進了皇宮又匆匆的出來,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丞相府當中,右丞相不知道為什麽,突然間變得蒼老了幾分。
隻是當他回到丞相府的時候,早就已經不見了文恭。
有些焦急地右丞相管不了那麽多,趕緊帶著自己的人急匆匆的出了丞相府四處尋找。
當他們找到了城東的時候,發現文恭居然在這裏隻起了一個小攤子,攤子上麵全部都是他買來的一些糧食。
這些糧食早就已經被文恭都成了粥,在這裏施舍給這些老百姓。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右丞相心中有那麽一絲欣慰,不過現在城中的情況他已經大致知道了。
現在的大旱早就已經遍及全國,恐怕除了眼前的這些難民之外,普天之下早就已經聚集了大量的難民。
就算是想要救也救不過來呀!
況且現在整個京城之中的存糧和水源早就已經屈指可數,要是在這個時候無端端的浪費在這些漫迷的身上,恐怕他們到了最後也會活活餓死。
“文恭,你在這裏幹什麽?”
右丞相此時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上前把文恭拉到了一旁的破廟之中。
“師父,我今日出門看到大量的難民在這裏集結,回去向你報告之後,我就從府中拿了一些銀兩,買了些糧食過來賑濟災民!這些老百姓要是再沒人就他們的話,恐怕就要被活活餓死了!”
右丞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知道這普天之下有多少災民嗎?現在你看到的,隻不過就是冰山一角,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大量的災民匯聚在京城之中,到了那個時候,不光這些人要被餓死,就連我們恐怕都活不到最後!”
文恭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的災情居然如此的嚴重。
“那您的意思是說這些災民我們不救了嗎?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拖家帶口的活活餓死在這京城之中嗎?”
右丞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要是能救的話,我早都救了!你知不知道現在京城之中是個什麽樣子?皇城之中都快沒有糧食了。”
文恭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天下到底是怎麽回事?隔上幾年就會有一場災禍,再這樣下去,可能老百姓怎麽活?”
右丞相的臉上雖然也是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可是此時此刻他也有些無奈。
“走一步看一步吧,皇上已經下發了,甚至到各州郡讓他們普查本地的災情狀況!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些東西就會匯總到皇城之中!”
文恭點了點頭,現在也隻有這個樣子了。
“不管怎麽樣,我今天已經把這粥鋪給開了,總得讓老百姓吃上一口飽飯吧!”
右丞相沒有阻止,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歎了一口氣,便返回到了丞相府之中。
此時此刻,蘇融融從山洞之中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隻不過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眼前的水越來越多了。
看樣子和自己之前猜測的一樣,四麵八方的水源陸陸續續的都會向這邊匯聚。
除了這個地方之外,恐怕在這小湯山的附近,還有大量的水源匯聚地。
按照蘇融融到估計和預測怕是附近的燕山和陰山甚至是多處山脈弟弟的溶洞都會有大量的水源匯聚。
微微舒了一口氣,蘇融融趕緊起身離開這,要是再在這裏待一會兒的話,恐怕水位漫上來自己就要被淹死在這裏了。
隻不過等蘇融融離開溶洞的時候,發現外邊到處都是旱地。
昨夜自己到達這裏的時候,這附近還是青草地,可是今天這土地就已經慢慢的裂開了。
這分明就是大旱的前兆,而且那些地下水位實在是太深了,直接從地底下不斷地向溶洞之中匯聚。
微微舒了一口氣,蘇融融在手上的地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研究出來的水脈走勢標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