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指責兩人
進入屋子裏麵的百姓沒有看見蘇融融他們,心裏麵頓時鬆了一口氣。
一些人指著白塵揚指指點點的說事情,還有一些人把責任怪在了之前給白塵揚報信的村民身上。
被別人指責不是的那個村民,也沒有覺得自己作對。
在聽到別人跟他說,因為自己給白塵揚帶信,導致對方帶縣令過去搜人的時候,那個村民自責的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他去縣令麵前,希望縣令能夠寬容蘇融融他們不要去找蘇融老師他們的麻煩。再說了,蘇融融融他們根本就沒有犯什麽法律。
“縣令,蘇姑娘他們原本就沒有什麽罪名,您可不可以就不要追究他們了?”到現在還是有很多的人不知道,縣令為什麽要抓住蘇融融。
明明縣令的很多事情都是蘇融融在幫忙。現在這樣的做法無疑是在過河拆橋。
縣令帶人過來尋找蘇融融他們,但是又沒有找到人,又讓別人逃跑了。他想責怪白塵揚,隻是當著大家的麵,他不好意思當麵指責,隻能忍住心裏麵的怒火,打算回家之後再找他算賬。
這個時候白塵揚覺得自己是得不償失了,沒有找到蘇融融他們就算了,還驚動了縣令,把周圍的村民也引過來了。
現在,他在村民心裏麵的地位隻怕是已經受了影響。
而一直替蘇融融求情的村民現在橫豎看白塵揚都不是十分的順眼,當時白塵揚是跟他保證過的,一定不會向縣令透露出蘇融融他們的行蹤,沒有想到最後出現情況的還是他。
“白塵揚,我真的是一開始就看錯你了。”村民惡狠狠的看著白塵揚,若不是縣令還在這裏,他不能拿對方怎麽樣,不然他早就一個鋤頭扔過去了。
看著周圍情緒十分不穩定的村民,胡鹿鳴心裏麵第一次有一種,跟蘇融融他們作對是很可怕的感覺。
看見白塵揚被許多村民指責,說他的不是。他就像是一個孤獨在沙漠中行走的人,看著他一個人站在那裏,胡鹿鳴感覺心裏麵十分的不是滋味。她很想過去幫忙,但是縣令好像是看出來了她的意圖。
在胡鹿鳴打算過去的時候,縣令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拉回來,然後讓官兵看著她。
“過去做什麽,現在村民自己不冷靜,難不成我們還能一個個抓過來打不成?”縣令十分的狠心,若是白塵揚連這些事情都辦不好,那就不配當他的女婿,他的女婿要麽勇敢要麽有大本事,不然他不介意給自己的女兒在尋找一個女婿。
不過剛才那些村民在說什麽?
想要他別抓蘇融融他們,這些村民要代替蘇融融他們受罰?哈哈真的是天大的笑話,這些愚蠢的村民,他們又沒有蘇融融他們那麽睿智的智商會威脅到他們的地位,抓他們縣令還覺得是在浪費他的人力跟時間。
不過看見村民不依不撓,就一定要替蘇融融他們頂罪,縣令再也忍不住了,他立即嘲諷的看著那些人。
“你們是什麽十分,就是十個你們,都頂不過一個蘇融融對我有價值。我把你們抓了,回頭你們再去向朝廷官員告狀,我腦袋上的這一頂烏紗帽豈不是就要被你們摘下來了?”
根本就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裏麵。縣令又讓自己的人去其他的地方搜查,都沒有發現蘇融融他們。想來人家應該是察覺到了他們的行蹤,提前跑路了。
“蘇融融,你若是我的女兒,那該有多好?”不僅會修建水渠,還會觀察水勢的變化,最重要的是她能夠預知危險。
不管是誰,隻要他娶了蘇融融,對於他來說都是一件有益前途的事情。
他是不能指望蘇融融能夠全心全意歸順他了,現在縣令隻希望快點把蘇融融抓起來,將他控製在自己手裏麵。
看著被村民圍堵著的白塵揚,,縣令心裏麵最後一口不順暢的氣息也沒有了,隻希望白塵揚能夠在這些村民的唾沫星子裏麵出來。
“既然人不在這裏,你們就不要白費力氣了,都全部會府。”
縣令一聲令下,其他人立即撤退。在離開的時候,縣令還是不忘記告訴村民,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村民被縣令氣的雙眼瞪大,恨不得將縣令咬下來的那種,但是在縣令看過去的時候,他又把目光收回來。
縣令離開了,但是白塵揚他們還沒有離開,胡鹿鳴還在這裏。
想想剛才縣令是多麽的趾高氣揚,看著他們就像是皇帝看臣民一樣高高在上。
一個村民越想,心裏麵越是不舒服,直接對著白塵揚跟胡鹿鳴惡語相向。
“真不知道蘇姑娘是怎麽交上,你們這兩個吃裏扒外狼心狗肺的朋友,一個以前天天跟在蘇姑娘他們後麵偷學東西,一個天天去文公子麵前晃蕩。”
“怎麽,知道文公子喜歡的是蘇姑娘之後,胡鹿鳴你就心生怨氣了,對他因愛生恨,恨不得把他們兩個人抽筋扒皮?”
村民的話說好像激起了胡鹿鳴心裏麵已經不多的良知,在村民職責她父親,不分青紅皂白抓人,不配當一個好縣令的時候,胡鹿鳴終於是忍不住了。
她蹲在地上,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村民一看見胡鹿鳴哭了,心裏麵的嫌棄別提有多重“哭哭哭,你們這些女人就知道哭,也不知道多跟蘇姑娘學學,她一個人在外麵風吹雨打都沒有哭過。”
蘇姑娘!蘇姑娘!難道在這些男人眼裏麵,蘇融融就代表了一切?
她不甘心,蘇融融根本就不配。蘇融融不就是做了女人沒有做過的事情?
真是搞不懂這些男人,自己蠢的可以卻不敢說,一直依仗一個女人給他們出主意,他們也真夠好意思的。
若她是男人,蘇融融若是給他們出主意,什麽事情都是蘇融融幹,胡鹿鳴早就羞愧的躲家裏麵了。
一天到晚做的事情都是在女人的指使下去做,一點男人的作為都沒有。最可怕的是他們還引以為傲,覺得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