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男女主結婚了
胡鹿鳴跟白塵揚的婚事已經定好了,他們結婚的日子就是在後天。
在結婚前夕的時候,白塵揚被縣令叫去縣令府,商量關於成親的事情。
他們商量了一個下午,之後白塵揚開始手寫發請帖。
蘇融融跟文恭也收到了一份。
看到結婚上請帖的兩個人的名字,蘇融融心裏麵有些感慨,男女主總算是在一起了。
這個時代,結婚也是比較容易的事情。
而且,附近的居民親戚都十分的熱情,大家會自願去府上幫忙。
沒到幾個小時,結婚的要做的事情就已經全部都弄好了,現在他們就等著明天了。
今晚上文恭跟蘇融融還是住在客棧的,隻是今晚上他們兩個人什麽都沒有做,安靜的抱在一起睡覺。
等到天一亮的時候,他們就去縣令府了。
做菜的事情,村民已經去幫忙了,根本就輪不到蘇融融下手。
蘇融融也沒有幹過這些活,既然不用她,她就幹脆的在一邊喝茶。
也沒有什麽人說她,有時候看見蘇融融一個人喝茶,村民還偷偷塞一點花生給她,說讓她嗑著等。
“你倒是清閑。”幫人切菜的文恭走過來,他拿開綁在身上的抹布,笑著看蘇融融。
“你怎麽來了,那裏不需要你了嗎?”文恭可不像她不需要做什麽事情,男人在婚事的活動上,可是充當了很重要的角色。
擔心別人發生文恭偷懶,蘇融融很緊張,萬一讓別人以為是她不讓文恭工作的,她豈不是得背負罵名了。
“你把抹布綁上,快去幫忙,來這裏算是什麽事情。”蘇融融推著文恭走,想讓他趁著大家都在忙活的時候,趕緊回去。
文恭拍著蘇融融的手,說:“那裏已經有趙泯了,我現在去了也沒有,反而人多手雜。”
“你確定?”
文恭很肯定的回答她,知道文恭能夠光明正大的陪著自己,蘇融融十分的高興,她跟文恭一起嗑花生。
他們來的時候是早上的六點鍾,到了八點鍾的時候,已經有一些開始坐在飯桌上準備吃飯了。
在八點十分的時候,白塵揚才穿著新郎的衣服,手裏麵牽著胡鹿鳴慢慢的走出來。
在他們走入大廳的時候,他們的身後就有幾個人一直給他們撒花。
那個畫麵很美很直觀。
文恭抱著蘇融融,在她耳邊悄悄的說:“等我們成親的時候,場麵會比現在還要壯觀。你喜歡什麽,我就給你撒什麽。”
蘇融融一腳踩在文恭的腳上:“讓你不正經,每天都想著有的沒的,我喜歡錢,難不成你還要給我啥銅錢不成。”
“你要是希望,我倒是可以撒給你看。”文恭湊近蘇融融,他說,“不過,我怕你被銅錢砸傷。”
“……”
蘇融融:“好好看著,別說話。”
現在,胡鹿鳴跟白塵揚已經跪在了縣令麵前,胡鹿鳴跟白塵揚一人拿一杯酒去敬他。
在蘇融融跟文恭說話的時候,拜堂的那一幕已經過去了。
縣令看著白塵揚十分的滿意,他笑嗬嗬的喝過兩個新人敬的茶。
之外縣令答應把胡鹿鳴嫁給白塵揚,在那個時候,他讓白塵揚簽署的合同,就是白塵揚要入贅他們縣令府,以後跟胡鹿鳴一起住在府內。
白塵揚正想著怎麽每天跟縣令搞上關係,能夠住進縣令府,他還求之不得,於是很愉快的答應了。
在這些儀式結束之後,大家就開始吃飯了。
胡鹿鳴被送到房間裏麵,開始慢慢的等待晚上的到來。
這個時候,白塵揚在外麵陪客人喝酒。
到了五點鍾,大家開始鬧洞房,胡鹿鳴被大家鬧的都有些生氣,她在人群中一直尋找文恭的身影,卻沒有找到。
蘇融融跟文恭被縣令,請到書房裏麵商量事情去了。
他們談到很晚,天色已經黑了。縣令也知道文恭跟蘇融融兩個人,現在是住在客棧,就留他們在府上住一個晚上。
喝醉酒的白塵揚推開房間的門口,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床上的胡鹿鳴。
他把胡鹿鳴的紅蓋頭掀開,一把推倒胡鹿鳴的身體,就上去親她。
胡鹿鳴心裏麵有些排斥,一直不讓他親。
“娘子,怎麽了?我們都結婚了,你還不給你丈夫親啊?”
白塵揚被胡鹿鳴的動作,弄的有些不開心。
“我……我……”胡鹿鳴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白塵揚直接把胡鹿鳴外麵的嫁衣脫掉,“那就什麽都別說,一切讓我來。”
他脫掉胡鹿鳴衣服的時候,胡鹿鳴就傻眼了。麵前這個猴急的男子,讓胡鹿鳴心裏麵產生一些恐懼。
她開始反抗,但是白塵揚哪裏給她反抗?直接逮著她的小嘴就親了起來。
胡鹿鳴被親的渾身不自在,她覺得很尷尬,情急之下,她一個巴掌就狠狠的朝白塵揚的臉上扇過去。
這一巴掌打過去,直接把白塵揚心裏麵的也給扇熄滅了。
白塵揚看著胡鹿鳴,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
“怎麽不跟我做,是還在為文恭守身如玉呢?”
他挑起胡鹿鳴紅肚兜的繩子,笑的說:“這都被我碰了,你下麵我也親過了,你覺得文恭會要一個被人用過的女人嗎?”
根本就什麽都沒有發生,他這話說的就像是她已經失去了貞潔一樣。
胡鹿娃心裏麵十分的不高興,看到她不高興,白塵揚心裏麵的不痛快總算是減少了。
今晚上他陪客人喝了不少酒,原本是想著跟胡鹿鳴一起洞房,現在沒有了,白塵揚隻想睡覺。
當白塵揚扯過被子蓋在他身上的時候,胡鹿鳴根本就不敢跟她一起睡,她抱著另一床被子,去椅子上麵睡覺。
睡覺的時候,胡鹿鳴看著自己手臂上的青痕,心裏麵十分的難過。
越想越氣,白塵揚居然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親她。
第二天一早,胡鹿鳴就跑去縣令麵前,說白塵揚不顧她的意願,傷害了她。
她還把手臂的青痕撩起來給縣令看,但是縣令隻覺得是自己的女兒太小,不懂得男人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