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 失態的鄭龍
寶山營地,姚冰川辦公室中。
“你覺得上層會讓咱們撤退?還是繼續打?”姚冰川刁著煙說道“還是會繼續原地不動呢?”
“如果淞滬地區的總指揮全部出力的話,咱們很大可能會撤退。”鄭龍也刁著煙說道“打了一個多月了,士兵疲憊,再打下去,軍心可能不穩。”
“第二,雙方差距太大,現在還不是決戰的時機,為了保存力量,所以我們肯定要戰略性撤退。”
“退吧。”姚冰川歎了口氣道“再打下去,師就真的打完了。”
“嘀鈴鈴!嘀鈴鈴!”
兩人交談的時候,姚冰川辦公室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裏是寶山營地,我是師師長姚冰川。”姚冰川接過電話,自報門戶。
“老姚,我是魏山河。”
“哎呦,老魏,電話怎麽打這裏來了?”姚冰川笑著道“有啥事嗎?”
“我找鄭龍。”魏山河咳嗽了兩聲道“他在不在?”
“你怎麽了這是?”姚冰川楞了一下道“受傷了?”
“你不知道嗎?”魏山河回道“保定失守了。”
“失……失守了?”姚冰川楞了一下道“這幾天我忙壞了,都沒看報紙。”
“算了,不給你說了,你讓鄭龍接電話。”
“行,剛好鄭龍就在我辦公室。”姚冰川說了一句衝鄭龍道“你團長的電話。”
“魏團,我是鄭龍。”鄭龍迫切接過電話道“您怎麽樣?還好吧?我剛剛聽電話裏說,保定失守了?傷亡如何?”
鄭龍接過電話後,直接丟了一連串問題出去。
沉默,沉默不語。
“魏團?魏團?”鄭龍等了片刻不見回應後,皺眉叫了兩聲。
“團殘了,宋韶姍……”魏山河想了半天輕聲說了一個比較恰當的詞“不知所蹤。”
“殘……殘了?”鄭龍呆呆的重複道“韶姍……失……失蹤了?”
“嗯。”魏山河輕聲說道“對不起,我沒照顧好她。”
“咕咚!”
鄭龍咽了口唾液,顫聲問道“是失蹤了?還是……死……死了?”
“那天太亂了,所有人都被打散了。”魏山河輕聲說道“韶姍那麽漂亮,落到日軍手裏……”
“別說了!別說了!”鄭龍直接打斷魏山河道“別說了。”
“我在河北一個村莊中,叫李家莊。”魏山河說了一個地址後,掛斷了電話,他不知道如何勸鄭龍。
“撲通!”
鄭龍聽著電話的忙音,一屁股坐在地上,木然的流著淚。
“怎麽了?”姚冰川關切的問道。
“我艸尼瑪!我艸尼瑪!”鄭龍楞了一會後,用手再地上瘋狂的捶著,整個人宛如神經病了一樣。
這一刻的鄭龍感覺心中無限憋屈,無限悔恨,鄭龍恨自己一心要來上海,恨自己這麽長時間沒有關注過宋韶姍,恨自己當初拒絕了宋韶姍來上海。
自鄭龍穿越過來以後,鄭龍一直沒有失態過,一直保持的都是一個戰神的形象,戰爭在慘烈,他也沒流過一滴淚。
但是,這一刻,直到這一刻,鄭龍才感受到什麽叫撕心裂肺,什麽叫痛徹心扉!
他一想到,宋韶姍死亡,或者宋韶姍落入小鬼子的手中被小鬼子糟蹋,鄭龍就感覺到心被一點點撕裂。
“啊!!!”
鄭龍吼了一句後,從係統空間中取出一把手槍,對著的腦袋就要扣動扳機。
太難受了,鄭龍的心態徹底崩了。
“我艸!”姚冰川罵了一句,照著鄭龍的拿槍的手就撲了上去。
魏山河剛把鄭龍的手挪開,槍就響了。
“亢!”
槍響,子彈擦著鄭龍的頭皮飛了過去,鄭龍的腦袋上瞬間流下一股股血跡。
“你他媽瘋了!”姚冰川死死的壓住鄭龍的胳膊,不可思議的罵道“你他媽是不是神經病?”
“踏踏踏。”
就在這時,一陣陣腳步聲傳來,警衛連的衝了進來,看著地上的一幕,不知所措。
“楞著幹啥?”姚冰川吼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警衛連的人聞聲急忙跑出去找繩子,準備捆綁鄭龍。
“廢物!我就是廢物!”鄭龍躺在地上,流著眼淚,不停的念叨著這句話,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片刻後,警衛連的人拿著繩子把鄭龍從頭到尾的綁了起來,放到了姚冰川的床上,鄭龍從始至終沒有一點反應,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任人擺布。
這一切完成後,姚冰川揮退警衛連的人,點了根煙坐在床上衝鄭龍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讓你承受如此大的打擊,但是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
“你還年輕,活著就是希望啊。”
說完,姚冰川歎了口氣,拍了拍鄭龍的肩膀道“好好想想,如果需要幫助,盡管開口。”
話音落,姚冰川轉身離開。
鄭龍躺在床上,沒有一絲反應,除了流淚外,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同一時間,保定,戰俘營內。
宋韶姍蜷縮在一個角落內,神情緊張,他的身邊站著數名小鬼子,
就在這時,一陣陣腳步聲傳來,警衛連的衝了進來,看著地上的一幕,不知所措。
“楞著幹啥?”姚冰川吼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警衛連的人聞聲急忙跑出去找繩子,準備捆綁鄭龍。
“廢物!我就是廢物!”鄭龍躺在地上,流著眼淚,不停的念叨著這句話,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片刻後,警衛連的人拿著繩子把鄭龍從頭到尾的綁了起來,放到了姚冰川的床上,鄭龍從始至終沒有一點反應,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任人擺布。
這一切完成後,姚冰川揮退警衛連的人,點了根煙坐在床上衝鄭龍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讓你承受如此大的打擊,但是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坎。”
這一刻的鄭龍感覺心中無限憋屈,無限悔恨,鄭龍恨自己一心要來上海,恨自己這麽長時間沒有關注過宋韶姍,恨自己當初拒絕了宋韶姍來上海。
“魏團,我是鄭龍。”鄭龍迫切接過電話道“您怎麽樣?還好吧?我剛剛聽電話裏說,保定失守了?傷亡如何?”
鄭龍接過電話後,直接丟了一連串問題出去。
沉默,沉默不語。
“魏團?魏團?”鄭龍等了片刻不見回應後,皺眉叫了兩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