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憶往昔
蕭偌恒沒有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麽一出,不過懷裏的人太過真實,讓他不由的過濾掉剛剛聽見的話,“反正不管怎麽樣,那個時候的你就是吸引我了,讓我覺得這個女人很有趣。”
慕如歌從蕭偌恒的懷裏鑽出來,似笑非笑的道:“我記得你當初娶我可是因為團子喜歡我啊?難道不是這樣?”
說起這個蕭偌恒還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了慕如歌一眼,道:“最初的確是因為佑廷才關注到你的,但要不是你自己吸引了我,你覺得我是那般草率的一個人?”
慕如歌可不是那般好騙的,腦子一轉就把事情了解了七七八八,“你不是那麽草率,但我也不是那麽好騙的。讓我猜猜啊,是不是那個時候你看團子比較喜歡我,所以就找人調查我了,然後就發現了我就是當年那個女人,然後就順理成章的騙我跟你結婚?”
蕭偌恒不敢接這話,但是也不能否認慕如歌猜到的的確是事實。當初知道慕如歌就是那個女人的時候,蕭偌恒的心裏糾結了一番,後來就想著既然佑廷喜歡她,那他就跟她結婚算了,算是給佑廷找了一個保姆。
其實想想,那個時候自己恐怕也不是對慕如歌無意,不然那麽多的女人,為什麽唯獨選了慕如歌。
緣分這事兒,還真的是說不清。
“可能最初的時候是有這個意思,不過要不是因為你自身的魅力,我怎麽可能為委屈自己?”
蕭偌恒看著慕如歌一本正經地說道,眼睛裏的柔情像是要溢出來一般,把慕如歌溺斃於其中。
慕如歌想了想也覺得蕭偌恒不像是那種委屈自己的人,畢竟這麽多年了他一直都沒有找別人就能看出來,他不是隨便的人。
想到這裏,心裏一陣甜蜜,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住笑意道:“不管怎樣,你最初的目的都不純。”
蕭偌恒不置可否,笑著湊近慕如歌道:“那你要怎樣?”
慕如歌想了半晌也沒有想出來懲罰蕭偌恒的辦法,倒是蕭偌恒毛遂自薦道:“這麽重大的事情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一番,要不就肉償吧?讓我身心俱疲?”
前半句的時候慕如歌還不住的點頭,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聽見後半句,不由得滿頭黑線,真的是三句不離流氓本質。誰能想到最初見麵時的高冷總裁其實內心深處隱藏著流氓本色呢?
對於蕭偌恒時不時的調戲,慕如歌已經能泰然處之了。翻了個白眼,贈送了他一個字,“滾。”
笑鬧間,慕如歌已經忘記了自己最初想要問的問題。不過回過神來時,就能發現蕭偌恒其實在不經意間轉移了她的話題,讓她無暇去自怨自艾。
慕如歌本來就不是那種妄自菲薄的人,剛剛也不過是受到的震驚過大才會這樣想,現在被蕭偌恒這般的插科打諢之後,什麽憂傷的神色都不剩。蕭偌恒總是能在她迷茫的時候幫她指路,在她自我懷疑的時候幫她樹立自信。亦師亦友,又是她一生的依靠。
兩人靠在一起不再說話,到是蕭偌恒突然想起來了今天顧琰放在他桌子上的資料。看了一眼懷裏的人兒,蕭偌恒還是把它拿了出來。
慕如歌看見遞到手邊的這份資料,皺皺眉頭道:“這是什麽?”
蕭偌恒見慕如歌打開資料,這才說道:“五年前,我剛剛接手蕭氏集團,那個時候盡管有爸爸的支持,但是公司裏還是有很多的人不服我,想方設法的準備找到我的錯處,好讓我下台。”
慕如歌沒有想到蕭偌恒還有那樣的一段過去,她以為他從小就作為蕭氏集團的太子爺,繼承蕭氏集團不過是早晚的事情。哪裏想到他的過去也是這般的崎嶇。
看見慕如歌同情的眼神,蕭偌恒一頭黑線,他說這個真的不是博得同情的,伸手擋住慕如歌的眼睛道:“如歌,你要是再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犯罪的。”
慕如歌一把甩開蕭偌恒的手,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現在已經能聽得懂蕭偌恒話裏的隱晦意思了。
“其實我並不怪他們,因為他們的心思我能理解,任何一個股東買進股票都是為了賺錢的,要是換了一個失敗的決策者,那對他們來說是巨大的損失。”
慕如歌能理解,但是心裏還是對那些為難過蕭偌恒的人喜歡不起來。不想再聽他們的事情,直接問道:“然後呢?他們是怎麽認同你的?”
“後來有一份合同需要簽下來,那份合同對公司很重要,所以那些人就把這份合同當成對我的考驗,看我到底能不能拿下它。那天我準備的很充分,甚至連對方可能會提出什麽要求都在腦海裏過了好幾遍。晚上我們約在一家酒吧裏談生意,談的很順利,大家聊的也很愉快。”
蕭偌恒見慕如歌已經翻到了那一頁,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讓他心疼的想要把她抱進懷裏好好安慰一番,但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之後,對方就說要帶我好好玩玩兒,而且一直灌我酒。那天我也不知道我最後到底喝了多少,當時我意識都模糊了,而且最可怕的是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兒,身體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燒一般,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應該是被下藥了。”
“我迷迷糊糊的記得有人把我送到了一家酒店,我整個人都快燒著了,而發現床上還有一個人,我腦子裏的那根弦徹底斷了。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床上的女人,我還以為是那人準備的,所以留下一些錢就離開了。”
終於把當初的事情說清楚了,蕭偌恒覺得自己鬆了一口氣。
慕如歌低垂這頭,蕭偌恒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小心的叫道:“如歌,當初的我如果知道現在的我會這般的喜歡你,那他絕對不會在那個時候離開的。”
慕如歌現在的心情很亂,甚至是有些難受的。她從最開始的不能接受到現在的接受了,然後又到了現在把她之前接受的所有都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