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是不是想親他
夏優聞言嚇了一跳,眼睛募的瞪大,看著蕭佑廷道:“你別亂說,我哪裏有。”
蕭佑廷看著夏優氣急敗壞,倒是顯得很淡定,“我爹地每次想要親我媽咪的時候就是那樣看著我媽咪。”
好吧,這下不僅僅是夏優臉紅了,不遠處站著的一對夫妻更加的臉紅,特別是女方,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顧子衍聽見這話愣了一秒然後笑出聲來,他平日裏很少笑,臉上常年最常見的表情就是麵無表情,簡直是比蕭偌恒還要冰山的冰山。
所以,聽見顧子衍的笑聲,眾人都忍不住看過來,然後都呆楞在原地,傻傻的挪不開眼。
顧子衍本就長的好看,而且是那種不分男女的好看,不過任誰也不會把他錯認為女生。所以很多動作被他做出來就是一種賞心悅目。
相較於顧子衍的好心情,慕如歌和蕭偌恒的心情可就不那麽美麗了。當然了,慕如歌是完全羞的,而蕭偌恒是嫉妒。畢竟兒子在人家的懷裏,現在還揭著自己的短。
蕭佑廷不明白眾人的心理活動,他現在就隻糾結一件事情,那就是幹媽到底還要不要親子衍叔叔?
想著,蕭佑廷就非常不恥下問的問出來了,“幹媽,你還要不要親子衍叔叔?我是不會生氣的哦。”
夏優看著說的一本正經地蕭佑廷,又愛又恨的從顧子衍的懷裏接過他,然後伸手直接把他美美的蹂躪了一番,這次神清氣爽的抱著蔫蔫的蕭佑廷朝外麵走去。
眾人一直等到夏優走遠了,這次敢小聲的聚眾議論。無一外都是夏優真好命,顧子衍長的很帥之類的。
顧子衍看著明顯惱羞成怒大步走在前麵的夏優,出聲道:“你要是真的想親我,我是不會介意的。”
夏優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直接摔倒在地上。轉過頭狠狠的瞪了顧子衍一眼,然後大步朝前走。不過要是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見她臉上的紅暈。
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幾個人找個了地方準備吃午飯。而做下來之後,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都沒有說話,而蕭佑廷這下倒是乖乖的坐在凳子上吃著他的小甜點。
慕如歌對顧子衍是很好奇的,畢竟這個男人她聽蕭偌恒說過,聽夏優說過,但這是她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見到他。
顧子衍對外界的一切都很敏感,所以慕如歌打量的目光他自然是感覺到了。轉頭微微的朝慕如歌點頭,眼睛裏滿是真誠,“你好,我是顧子衍。”
“我叫慕如歌。”
現在的顧子衍倒是沒有往日的冷漠,至少對於慕如歌來說是這樣。
“我知道你,經常聽偌恒提起你。”
慕如歌看了一眼蕭偌恒,她不知道蕭偌恒會對顧子衍說她什麽,是好的,還是壞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顧子衍今天坐在這裏的意義。
所以,慕如歌也不甘示弱地回敬,“我也經常聽見小優提起你。”
果然,顧子衍聽見這話就直接轉頭看向夏優,眼睛裏含著細碎的光芒。
夏優聽見慕如歌說這話感到有些莫名的羞恥,開口打斷正在說話的兩人,高聲道:“行了,你們一會兒再說話吧,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我們還是趕緊吃飯吧。”
其他幾人並沒有意見,所以眾人開始點菜吃飯。
吃過飯之後,蕭佑廷又開始例行打瞌睡。他的作息時間一向很規律,中午也是一定要睡午覺的。
蕭偌恒見此就對著一旁的夏優和顧子衍道:“佑廷要睡午覺了,我和如歌帶他去酒店休息。”
顧子衍看了好友一眼,給他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點頭答應。
慕如歌看了夏優一眼,然後跟著蕭偌恒走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他們兩個的事兒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蕭偌恒抱著蕭佑廷,聞言轉頭看了慕如歌一眼,如實說道:“我並不是很清楚。上次佑廷說要我幫他幹媽找個男朋友的時候,我是考慮過子衍的,後來也讓他幫過夏優一次。”
想了想,蕭偌恒終於從記憶的角落裏找見了那段記憶,“就是上次夏優被人陷害,爆出醜聞的那次。”
慕如歌想了一下倒是記起來了。那次她是求過蕭偌恒幫夏優,她倒是沒有想到蕭偌恒最後找的人竟然就是顧子衍。按理來說,顧子衍應該在這裏之前就認識了小優,所以那個時候他到底是因為小優出手的,還是因為蕭偌恒?
一直等到了房間,慕如歌也沒有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
蕭偌恒見慕如歌一路上的心思都在顧子衍身上,而現在還沒有收回來的意思,頓時有些不高興了。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朋友,慕如歌也不能在他的身上投入過多的注意力。
把蕭佑廷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蕭偌恒坐在沙發上伸手拉過慕如歌,一個用力,就把慕如歌圈進了懷裏。
鼻尖碰著鼻尖,眼睛對視著她的眼睛,兩人嘴唇之間的距離差不到三厘米。
慕如歌有些不明白兩人之間怎麽會成為現在這副摸樣了,眨眨眼睛,想要朝後退一些。蕭偌恒像是早就知道了她的意圖,所以大手直接放在她的腦袋上,固定住她的頭,不讓她隨意的移動。
“蕭偌恒,你要幹什麽?”
慕如歌說話的時候呼吸直接噴在蕭偌恒的臉上,這讓慕如歌莫名的羞恥。而且不遠處蕭佑廷還在床上睡覺,她也不敢聲音過大。
蕭偌恒像是捏準了慕如歌會乖乖聽話,所以臉又朝前湊了一分,眼神也變得幽深起來。
“好看嗎?”
慕如歌被這突如其來的三個字搞懵了,咋眨眼睛問道:“什麽東西?”
蕭偌恒友情的提醒了一下,“顧子衍。”
好吧,慕如歌就算再白癡也知道蕭偌恒這是吃醋了,而且還是吃自己的好朋友的醋。一時慕如歌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你胡說什麽呢,他好不好看和我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