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開膛手,恐懼行者
絕望的人群聽到這些,就像救命稻草般看著為他們分配工作的人員。
「這個工作我可以,我可以!我去礦區」,剛才挑挑揀揀的人面對這種恐怖的壓力只得屈服,因為他們不想進監獄。
「有會認字的艾爾希帝國文可以擔任低級文職工作。」
偷渡客們一臉茫然,他們只會本家鄉的文字,並不會艾爾西帝國文。
艾爾西帝國語言,永遠是區分階級的標誌,在殖民地和小國尤為突出,殖民地本地貴族高層只講艾爾西語,本國語言是底層用的。
深夜。
頭戴氈帽身披雨衣的先生停下腳步,穿過貧民區狹窄的街道與稠密的房屋,這裡讓人壓抑。
這位幹練的先生來到一座破舊木屋前,展開手稿,「就是這裡嗎?情報上顯示的沒錯啊。」
他從大衣下拔出手槍,仔細檢查子彈后深呼吸。
敲敲門,咦?裡面沒有任何聲音,猛地一腳踢開,眼角餘光卻瞥見一抹火光,斜後方!一顆帶著龐大動能的子彈從後背撕裂了他的肚腹。
巨痛讓他的思維變得時斷時續,聽力變得更加模糊,不甘與痛苦中,他隔屁了。
腳步聲越來越響,三人披著風衣,踏著雨水,為首者手中提著一把冒著硝煙的燧發后裝步槍。
「嘖嘖。」,他吹吹冒煙的槍口,蹲下來用滾燙的槍口戳向倒在地上的人臉。
潰爛與燒焦味瀰漫而出,為首著非但沒捂鼻子,反而用力的咻一咻,露出陶醉的表情。
「香啊。」
邊上二位微微縮縮身體,有點冷,「我們把他殺不好吧,我們也是第一次干這些事,要是那些怪人抓咱咋辦!」
一隻手掌呼在說話者的臉上,打腫了半邊。
「你能不能別說,我們便裝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除掉這個該死的偵探,我已經找了怪人,他幫我們屏蔽此事。」
「只要有偵探在,民眾看我們就像無能的飯桶,憑什麼這些泥腿子可以擁有聰明的頭腦?可以蔑視我們的存在,我真是受夠了這些人。」
後面穿著破爛的便裝警員也閉上了嘴巴。
……
昏暗的天氣下上大雨映照出一張陰沉的臉。
幾公裡外,漆黑的小巷中,喝醉酒的黑幫成員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
眼前的小巷彷彿永遠也走不完似的,越走越長,越拉越長,身穿黑色兜帽的人倚靠在牆角。
黑幫也喝醉了,從腰間揭開染血的尖刀,三人圍上了這一位兜帽男子。
滿臉的絡腮鬍為首者上前踹了幾腳,咒罵到。
「小子你有沒有錢?生命要緊,給了錢就可以滾,知道東區老爺子咋死的嗎,知道精神小伙為啥被半夜拋屍嗎?」
隱藏在兜帽下的臉彷彿看不清,居然一句話都沒回。
絡腮大叔心中怒火蹭蹭往上冒,「你沒聽到?裝神弄鬼」。猛的揭開兜帽,一張刻著古怪花紋的臉映入眼帘!
「什麼鬼東西?」鋒銳的尖刀猛然刺出。
但一雙手更快扼住了脖子,匕首彷彿刺在了鋼鐵上,發出叮噹的脆響。
咔嚓一聲!脆響!絡腮鬍大叔頭顱帶著懼怕與驚愕悔意滾落於地,鮮血噴了兩個小弟一臉,血和小雨摻雜,模糊二者視線。
「卧槽啊。」
身後的兩名小弟瞳孔猛的收縮,拔出腰間的手槍就是砰砰兩聲。
射偏了!二人有些懵圈。
緊接著,二人感到劇痛傳來,一雙手擊穿了身體腹部,二人激動中拚命捶打穿透身體的,那是連酒精都屏蔽不了的痛楚,絕望中的二人眼球在**。
「啊,啊…,爸爸,爺爺。」
眼前不斷發黑,時斷時續的思維也模糊潰散,心臟的頻率驟然暫停…
一雙手臂從他們胸膛抽出,屍體沉重的滑落在地上。
男子用雙手再次為自己蓋上兜帽。眼睛突然望向遙遠的夜空,敏銳的聽力與感知力隔著數千米彷彿感知到了什麼。
「快了,快了,還有一票哦…」
「討厭的鬣狗…,警察來了。」
男人來到為首絡腮鬍頭顱前,撿起地上的小刀,將頭顱上的的臉皮割下來。
念起詭異的咒語,詭異的文字扭曲如蚯蚓凝聚於臉皮上。
男子將臉皮罩在臉上,咒語散發著莫名的力量,將頭皮與自己的臉融合在一起。
在不斷增生的肉芽與血肉薄膜下不知道有多少層麵皮,他好像有無數層面具。
身影倏然消失!
5月4日。
綿綿的細雨淅淅瀝瀝,小雨從晚上一直下到早晨,早晨才停下來,霧氣瀰漫到整個城市。
世界的一切彷彿抹上了一層薄紗,烏黑的陰雲帶來了陰鬱與暗沉的氛圍。
衣裝體面的人群打著雨傘在雨中穿行。一輛輛馬車駛過,偶爾還能看到比較龐大蒸汽車在軌道上隆隆駛過。
在這種被迷霧與潮濕中穿行除了能感覺到潮濕感,還能感覺到像仙境一樣的浪漫。
氣氛在案發處直線崩壞,血腥瀰漫。
昨夜案發處,拉起封鎖線,一位位騎警在巡邏。
一群調查文職警察聚在一起,「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兇殘的行為發生?」「有好多同事都吐了,虧著民眾沒看見,我都不敢進去了。」
一位消瘦的私家偵探抵達現場。
不過警察們並不歡迎他,因為凡有私家偵探的案件就更體現出警察的昏庸與無能,就像空氣和飯桶一樣。
這是許多有名望的大偵探從不張揚不透露的原因,因為,出名后必然壓制不住晚年不詳。
私家偵探的眼神也不善,陰蟄的臉盯這些警察,盯著這些人心裡一陣發虛,昨天偵探有一位同志犧牲在錯誤的情報上。
偵探天生卓越的頭腦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但苦於沒有警察陷害的證據也就不了了之,但同伴的血不是白流的,「血債血償。」
下次,窮凶極惡的襲擊地點可能就是警局了?
至於地圖是誰提供的?沒有證據啊,總不能污衊偵探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