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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6章 他咒我嫁不出去

  那天晚上他的確是去了電玩城,也的的確確玩到了半夜,可是他也是規規矩矩的,哪怕和朋友在一起,也並沒有惹任何是非。


  雖然那天下午在恩恩這裏同方雅鬧了點不愉快,但玩起來胡亂的發泄了一通,壞心情也就跟著煙消雲散了,自然心情也跟著暢快,再沒有半點鬱悶。


  所以他和朋友離開電玩城的時候,開開心心下了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後分別,看到朋友的車揚長而去後,他家裏的司機也差不多到了,他就在原地等待著。


  可是他怎麽都沒想到,他沒有等來司機,在頻繁看時間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隻大手卻突然從身後捂住了他的嘴巴,將他拖進了一處黑暗的角落。


  他雖然隻有十幾歲,但身高已然是一米七幾,再加上常年鍛煉身體,他的身體素質很不錯,比同齡人都要有力的多,但偏偏遇上這麽個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麽巧力,竟然讓他毫無招架之力,就被拖到暗處。


  對方二話不說,就拿了礦泉水往他嘴裏灌,他被嗆得直接咳嗽,也是在這種時候,嘴巴終於得了些空隙,一邊咳嗽一邊問道,“咳咳,咳,你是,你是誰?”


  “為,為什麽……”為什麽要拿礦泉水灌他,為什麽要對他做這樣的事情,他不明白,可是接下來,對方沒有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捏住了他的嘴巴,一連灌了他三瓶礦泉水。


  期間,他有掙紮過,結果卻直接挨了揍,對方的力道是真的狠,而且一看就是練家子,否則不會讓他連一招都招架不住,總之,他被打得頭昏眼花,鼻血長流,最後還被殘忍的卸掉了一條胳膊。


  他狼狽得像是條死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艱難的喘息,而在這時候,對方似乎才打累了,或者終於滿意了現在的狀態,終於放過了他。


  迷迷糊糊之中,他聽到了離去的腳步聲,他在昏昏沉沉中艱難的抬眼,地下停車場,這邊幾乎沒有燈光,周圍很暗,再加上受了嚴重的傷,他根本看不清對方的樣子,隻看到了他離去時的一個背影。


  穿著寬鬆的休閑裝,很高,一步步離開的時候,就好像是在做夢時的一個朦朦朧朧的幻影,讓人看不真切,隻覺得虛幻,卻又很危險。


  他看到那個人突然停住了腳步,伸手插進了褲兜,然後掏出了手機,似乎正在給誰撥打電話,與此同時,自己的手機鈴聲響了,在深夜黑暗的停車場裏,顯得異常詭異與陰森。


  屏幕一直亮著,他幾乎是鬼使神差的往前爬過去,用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撿起來,然後劃過接聽鍵,對方的電話號碼,乍一看竟然是那種隻有幾位數的境外垃圾電話,可他不知道為什麽,覺得這電話就是那個人打過來的

  果然下一秒,他聽到了男人陰森冷漠的聲音,帶著直接了當的警告,“離顧諾恩遠一點,否則下次,斷的就不止是胳膊了,我說到做到,不信你試試。”


  說完,男子掛斷了電話,而不遠處的那個背影,則是收起了手機,重新邁開腳步,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地下停車場,他想看清楚那個人,他拚命的睜開眼睛,卻無論如何都看不真切,隻能由著對方漸行漸遠,直至消失。


  但也在這一刻,他徹底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會挨打,如果是之前他還是傻的,迷茫的,覺得一切都那麽莫名其妙,可是在現在,所有的都變得明了起來。


  在那個人說出這句威脅後,他便知道了和顧諾恩有關,和今天白天在學校,顧諾恩給他送水,而他也趁著這個機會,接近顧諾恩有關。


  他喝了顧諾恩親手遞過來的礦泉水,這個人就灌他礦泉水,一連灌了好幾瓶,灌到這些礦泉水被他打的時候,又全吐了出來。


  他接近恩恩,所以這個人要揍他,而他用手摸過恩恩的腦袋,她的頭發,這隻手便直接被卸掉了,這個人好恐怖,如果他預料得沒錯,這個人一定瘋狂的愛慕著恩恩,所以才會受不了別人靠近恩恩一點。


  不,與其說是愛慕,不如說,這個人就是個變態,他變態的暗戀著恩恩,把恩恩視為所有物,甚至有恐怖的占有欲,總之他是不敢再招惹的,否則還不知道下次人家會不會再次瘋狂,做出什麽恐怖的事情來。


  而這樣的感情,對於恩恩來說,應該也不是件好事情,說不定會給恩恩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就在痛得呻吟,在腦海裏一遍遍權衡利弊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恩恩,叮囑他小心一點的時候,家裏的司機久久不見他人,找了過來。


  看到他這幅慘狀,司機都驚呆了,“少,少爺?”


  “少爺你怎麽了,是誰竟然把你打成這個樣子?少爺,少爺你快說話啊,你別嚇我啊少爺。”


  司機緊張得不像樣子,甚至蹲下來將他翻來覆去的看有沒有什麽嚴重的傷勢,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心裏破口大罵自己是造了什麽孽,才會在挨打之後,還遇上了這麽個傻不拉幾的東西,“別,別碰我……”


  被他一檢查,一雙手在身上搗鼓來搗鼓去的,他就差沒有疼到要當場去世了,他痛苦的擠出幾個字,“去醫院……打……快打電話……”


  司機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放了手,掏出手機打急救電話,把他送到了醫院,這才把手接上,但家裏人得知這個消息後,立刻衝到了醫院裏,哭得哭,鬧的鬧,搞得人仰馬翻。


  他的父親更是揚言絕不會讓這個傷害他的凶手好過,一定要掘地三尺,也把人給找出來,送進監獄裏去蹲著,可惜第二天晚上,父親就在病床前,萬分愧疚,“兒啊,是爸爸對不住你,爸爸沒有這個能力。”


  他這才知道,那個人為什麽敢這麽囂張,雖然是地下停車場,但好歹這麽大一座商場,人來人往的,再怎麽樣也應該有所顧忌,可那個人卻一點都不在乎,偏偏直接了當的對他動手,並且毫不留情。


  原來是這個人真的有那麽大的能力,也有同樣的自信,讓任何人都找不出他來,甚至連監控都毀了,留在他身上的指紋也是假的,就算任何人掘地三尺,都找不出他半點蛛絲馬跡來。


  所以到最後,他們一家人不但隻能自認倒黴,就連他一向很有能力的父親,都對他再三叮囑,“你聽話,別去招惹這種人了,不然到時候,你再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你媽怎麽辦,讓方家怎麽辦,我們可就你這個兒子。”


  他深深的歎了口氣,最終在父親的目光下,點了點頭,父親這才放下心來,又同他說了許多大道理後方肯離開,留下母親和照顧自己的護工還有阿姨。


  他隻住了不到兩天的院,便按捺不住,鬧著要出院,母親先是極力反對,堅決不同意,最後在他吵吵鬧鬧個不停下,終於還是選擇了接受,於是第二天一大早,在母親的擔憂中,他帶著一身的傷,吊著一條胳膊去上學。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現在已經這麽慘了,該好好養傷才對,無論如何,都該把自己的身體放在第一位,可他就是放心不下恩恩,即便現在他再不敢靠近和覬覦恩恩,但他總得要看她一眼,看見她好好的他才放心。


  否則無論無何,他就總是心神不靈,似乎害怕那個人會傷害到恩恩,他對自己說,他哪怕隻看一眼,隻要看到她是好好的,接下來幾天,他就不上學了,就在家裏好好養身,不再讓家裏人為她擔心。


  他到了學校,毫無疑問的接收到了一堆不可置信的眼神,畢竟是同學,在這種時候大家還是關心他的,紛紛圍上前來,關心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需不需要幫助等等。


  當然,同學們也很好奇,畢竟一天沒來上學,第二天來的時候,就鼻青臉腫的,還帶了一身傷,換誰誰不好奇在他身上,究竟經曆了什麽,讓他饒是要死不活的樣子,依舊帶著傷來上課。


  大家七嘴八舌的喋喋不休,但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說話,也不想理圍在身邊的一大堆同學,直到聽見了方雅那熟悉的聲音,“讓讓,麻煩讓一讓!!”


  通常,有方雅在的時候,恩恩也會在她身邊。


  果不其然,方雅三兩下扒開人群,挽著恩恩的胳膊,出現在了自己麵前,在自己還沒來得及看恩恩一眼,甚至在沒有來得及開口,率先鑽進耳膜的便是方雅那誇張到極致,甚至尖銳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


  緊接著,她捧腹大笑中,還不忘記嘲諷他,說出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讓她火冒三丈,難以忍受,好在恩恩的一句,“沒事吧。”


  刹那間撫平他所有的怒火,“沒事。”


  他沒事,看到她好好的,和往常一樣,他就覺得自己也跟著什麽事都沒有了。


  他今天堅持來上課,不就是為了看她一眼,確定她的人生安全嗎,現在他的目的也算達到了,那麽,他就暫且放心了。


  看來那個人,應該是不會傷害到恩恩的,那便好,那便太好了。


  他終於鬆了口氣。


  “那你的傷,誰幹的?”


  恩恩在關心他,雖然隻是和普通同學一樣,任誰見狀都難免關心一下,當然除了方雅這種腦子不正常的,但他仍舊已經心滿意足了,現在能偷偷看她一眼,確定她很好,他就比任何人都心滿意足。


  他隨便扯了個理由,說當天在電玩城裏,和別人產生了衝突,打了一架,所以才受傷的,當然,為了保存他最後一絲顏麵,他選擇了說謊,“沒事,他們受的傷不比我輕。”


  然而事實卻是,自己鼻青臉腫,手都斷了,對方卻毫發無損,跟那個人比,自己簡直弱爆了,和跳梁小醜沒區別,畢竟自己受了這麽重的傷,他則是連對方長什麽樣子都沒有看清楚,更別說當時還手了,他沒有還手的能力。


  半點都沒有!!


  這要是被恩恩知道,豈不是丟臉丟到了姥姥家,而在恩恩好姐妹方雅,這個簡直可以稱是自己死對頭的人麵前,更是永遠都抬不起頭來,怕是會被恥笑一輩子,所以他才不會說。


  原諒他這個人,也有自私的一麵,哪怕以後他和恩恩再沒有絲毫的可能,他也想在最後一刻,保全自己的顏麵,不被心愛的人看輕。


  “哦,原來是這樣啊。”恩恩得知答案,心中了然般點了點頭。


  這個年紀的男生,脾氣大多數都很衝,一言不合就動手很正常,十幾歲,不會像大人那麽成熟。


  當然,同樣的十幾歲,也不是什麽人都跟顧南城一樣成熟,冷靜。


  有時候,連她都覺得,顧南城不像是個十幾歲的人,他不但成熟,還有著不符合這個年齡的穩重,不管是心智,還是行為。


  唉,一樣一比,果然不是誰都能和顧南城比呢,能夠做到如此優秀,也就隻有他一個人了,難怪自己和他朝夕相對,會生出別樣的情愫來,這就是換成任何人,都沒辦法招架啊,誰叫她自己隻是個普通的小女生?

  “嗯,沒關係的,不用替我擔心,我休息兩天就沒事。”話音剛落,方立新又道,“要上課了,你快回自己的位置上去吧,別管我。”


  “那我就過去了。”恩恩抿了抿唇,最終還是多關心了一句,“方立新,你以後別打架了,有什麽話好好說就行,不要再把自己弄一身傷,會很疼的,而且,家裏人也會擔心。”


  這哪裏是打架,分明是他被毆打,顯然剛才自己為了應付恩恩,編造的那些借口讓恩恩誤會他是個喜歡打架的壞男生,但現在也沒辦法,至少比沒麵子要好些。


  既然以後他們之間沒有明天,也沒有未來,他也就不需要解釋什麽了,再說了,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麽可解釋的,結果隻會更不如意而已,“我知道了,謝謝。”


  恩恩揮了揮手,擠開了人群,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而方雅,則是朝著方立新扮了個鬼臉,“活該,誰讓你欺負女孩子,這就是報應,哼!!”


  “你!!”方立新又憋屈,又生氣,然而方雅卻沒有再給他說話的機會,衝他吐了吐舌頭,就趕緊離開,追上了恩恩,坐在了恩恩旁邊,徒留方立新一口氣憋在喉嚨那,發泄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周圍的同學見狀,也紛紛安慰道,“好啦方立新,方雅就是個女的,咱們男子漢大丈夫,大人有大量,就別跟個小女生計較了。”


  不安慰還好,越安慰方立新越是難受。


  在方立新眼裏,方雅也算個女的?

  就她那張破嘴,沒理都不饒人,得理更是了不起,她遲早得死在她那張嘴上,總之,從出生到現在,身邊形形色色的女同學他見多了,但方雅這樣的,他還是頭一回見,總之,實在讓他喜歡不起來。


  在方雅麵前,他唯一點能讓他開心的事,就是看方雅吃癟,或者看她被懟得啞口無言,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


  雖然心裏是這樣想的,但方立新還是附和同學的話道,“放心,我才懶得和個女的計較。”


  “這樣就好,那咱們也回坐位上去了,不然上課來不及準備,又得挨罵。”


  “去吧去吧。”方立新下意識的揮揮手,結果手沒揮動,倒是一下子牽動了受傷的地方,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眼淚花花就在眼睛裏打轉。


  草!!


  他忘記自己受傷了,這是要疼死個人呢!!


  那個該死的害人凶手,下手也不知道稍微輕一點,他都疼到要當場去世了。


  很快,圍在方立新身邊的同學都散開了,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方雅並不是故意去看方立新的,但好巧不巧的扭過頭想要和恩恩說話,就剛好看到了方立新臉都疼綠了的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聲不大,但身為方雅的同桌,恩恩卻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她不解道,“雅雅,你又在笑什麽?還笑的這麽開心。”


  方雅並沒有隱瞞的打算,笑方立新,她向來正大光明,不需要遮掩,“還能笑什麽?當然是笑方立新了呀。”


  “恩恩,雖然方立新他很慘,但我還是很想笑,忍不住的那種,知道嗎?”


  “好啦好啦。”恩恩歎了口氣道,“你都說了他很慘,就不要再幸災樂禍了,其實說起來,他也沒有什麽地方得罪你吧?”


  “沒有嗎?”


  “有嗎?”恩恩眨巴眨巴眼,想了想,實在想不起來。


  “當然有了。”方雅說得一本正經,“他咒我嫁不出去,你忘記啦?”


  “呃……”這也算??好吧,雅雅說是,那就是了唄。


  “所以,你看,他咒我,我現在倒還沒事,這麽小,根本不需要擔心嫁人的問題,倒是他,遭到反噬,挨打了吧,既然如此,我還不能樂樂??”


  “行行行,那你樂吧。”雖然方立新傷得這麽重,作為同學,恩恩抱有同情,但是,人又不是她打的,同情一會兒,就已經夠了。


  而且方立新自己都說了不是嗎,對方受傷更重,打架都是這樣,很正常。


  不過,她還真不喜歡脾氣很衝,而且打架鬥毆的男孩子,尤其是學校裏很多搶女朋友打得頭破血流的男生,她看在眼裏隻覺得幼稚可笑,在這點上,恩恩就覺得顧南城更好了。


  然而她卻不知道,顧南城的成熟和穩重包括冷靜,都是表麵上的而已,實際上他就是個瘋批少年,隻是把陰暗的一麵藏在內心深處,沒有讓恩恩發現。


  所以恩恩並不知道顧南城的想法,也不知道顧南城遠比她想象的幼稚可笑,因為方立新的傷,就是他的傑作,他親手打的,還並未假手於他人,就因為方立新喝了恩恩的水,摸了恩恩的腦袋,還借機接近恩恩。


  於是,他灌方立新礦泉水,打斷了他摸恩恩腦袋的手,同時出言威脅,徹底斷了他想要接近恩恩的念頭,他不允許這樣一無是處的方立新,再靠近恩恩半步,因為方立新這種貨色,壓根不配。


  他也知道自己同樣不配,所以他藏著那些肮髒的想法,把那些念頭強行壓製下去,如果恩恩真的想要談戀愛,他會說服自己去接受,為了她的幸福,他可以一輩子隱忍,不讓任何人包括恩恩知道他內心住著一頭野獸。


  但前提條件是,她談戀愛的另一半,一定要足夠的配,不僅限於外貌,學習和家世,還要能把恩恩放在第一位,讓恩恩每天都能開懷大笑,把恩恩捧在手心裏寵著,永遠無憂無慮,隻有這樣,他才會放心。


  否則,一切免談。


  而他想的這些,恩恩一無所知,她甚至一邊情竇初開,喜歡上了自己的哥哥,另一邊又小心翼翼的克製,生怕被人察覺,為此常常陷入惆悵之中。


  暗戀是件痛苦的事情,可比暗戀更痛苦的事情,便是相互暗戀。


  而恩恩和南城,我便是後者。


  此時此刻,恩恩還在聽著方雅喋喋不休,方雅說了半天後,問她,“恩恩,你覺得方立新真的是和別人發生衝突,打架受傷的嗎?”


  “不然呢?”恩恩實在不想再參與方立新的話題了,她覺得好沒意思。


  不過方立新現在對自己的態度,似乎又回到了最初,這樣一想,其實挺好的,她也可以正常麵對,不會再覺得尷尬,而自己前兩天因為想要我淡掉自己對顧南城的感情,刻意接近方立新這種蠢事,也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方立新被人單方麵給揍了,為了留點麵子,才說是發生衝突打架??”方雅大膽猜測。


  恩恩打了個哈欠,順著她道,“那你猜測是誰這麽無聊?”


  “我怎麽知道,大概是他得罪誰了唄,你想想啊,要是在電玩城打架,還傷得這麽嚴重,你覺得身邊大把同學愛去方立新玩的那電玩城,會沒人發朋友圈?”


  “方立新好歹是方家獨苗苗,那有人一發朋友圈,轉發量肯定勢不可擋,就我這種八卦小天後,能不收到消息?再說了,出了這樣的事,方家肯定不能善罷甘休,方家一有什麽動靜,我家肯定是知道的,我爸媽都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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