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臥軌
劉豔看了看眼前的小渠,聽到童超的話,搖搖頭,接著就想往前走,童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反正劉豔已經是自己內定的媳婦了。童超上前一把將劉豔抱了起來,抱得那叫一個緊,劉豔還在愣著神,童超抱著她就趟了過去。
“你放我下來,你快點放我下來。”劉豔伸出手打了一下童超,希望他將自己放下來。
童超卻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抱著劉豔往前走,趟過一條有一條的小渠,像一個小超人一樣繼續往前走,劉豔的聲音也是弱了下來,沒再說話,隻是任由童超抱著自己。直到女生宿舍門口,童超才將劉豔放下來,劉豔滿臉通紅,邁著步子就要往宿舍跑去,童超一把抓住了她。
劉豔嚇了一跳,剛一轉身,童超立馬抱住了她,狠狠地吻到了她的嘴上。劉豔真的沒想到童超會這樣做,用力的推了對方一下,結果童超抱得更緊了,恨不得兩個人融為一體,童超瘋狂的吻著劉豔。
越吻越激動,童超又是緊了緊劉豔,劉豔見反抗不了,隻能被動挨著,挨著童超吻自己,就這樣,童超狂吻好幾分鍾。
緩緩地鬆開劉豔,童超後悔了,都怪剛才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感,現在有些尷尬。童超害怕劉豔生氣,偷偷地瞥了她一眼,出奇的是,劉豔沒有說話,轉身就是朝女生宿舍樓上跑了上去,跑得很快,她的心裏徹底的亂了。
望著劉豔遠去的背影,童超笑了笑。
轉過身子,童超就看到了張欣欣,張欣欣站在童超不遠處,看到童超望向自己,立馬轉身跑了,捂著嘴跑了,此時她的心裏特別的難過,老天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童超摸摸自己的臉,唉,都是什麽事啊。
回到寢室,聊了一會天,童超剛要睡覺,這時候王富慶的電話來了:“七哥,你別管我,我不想活了,是的,我要自殺,璿姐不要我,她讓我看著她跟別的男人上床。七哥,我心裏好難受,我要去鐵路,臥軌自殺。”
“我草。”童超一下子就坐了起來,他發現自己有種想要抓狂的感覺,大慶總是給自己帶來巨大的驚喜,這黑燈瞎火,外麵還飄著雨,大慶能不能消停一點?童超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大慶,你在哪呢?”
王富慶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七哥,我現在正在通往鐵路的小巷裏,我要臥軌。”
“你大爺,大慶,你死也死遠點,別丟人成不?你想想,你臥軌自殺了,人家司機咋整?不還得背負起一個害人的罪名嗎?你聽我說,璿姐那邊不是問題,有你七哥在,絕對幫你拿下她,大慶,咱們別衝動。”童超也是不能睡覺了,都出了這樣的大事,如果繼續睡覺的話,王富慶很有可能與這個世界說再見,到時候自己去見王富慶,也隻能去六郎墳見了。
童超趕緊穿上衣服:“嚴比、宮勳,宿舍照顧著點,大慶出事了。”
說完這句話,童超飛也似的跑出了宿舍,出了學校,連個車的影子都沒有,現在都這麽晚了,天氣還很差,去市裏都成問題。童超繼續撥過王富慶的電話號碼:“大慶啊,你現在在哪呢?我去找你,你大爺,我有法讓璿姐接受你。”
“真的?”大慶仿佛看到了希望,就像黑夜中的一根燃燒的火柴。
現在都這個時候了,童超隻能硬著頭皮上:“當然是真的了,七哥什麽時候騙過你?趕緊的吧,告訴我地址,我立馬過去。”
王富慶停住了身子,有七哥的幫忙,自己就有可能拿下璿姐了。王富慶心裏很開心,四處看了看,衝著電話那頭的童超說道:“七哥,我在四海後麵的巷子裏,使勁往東南方向走,我就在這邊一個治療腳癬的小門診旁邊。”
“好了,大慶,你等著我哈,別亂跑。”童超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自己真是太不容易了,王富慶就像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童超小跑的身子往前跑,老遠的,就看到了一輛出租車。
見到出租車,算是見到親人了,這一個大晚上,打車真是不容易。
童超擺了擺手,所幸的是出租車沒有開過去,而是停在了童超身前,童超上了車,衝著司機師傅說道:“師傅,四海。”
出租車司機應了一聲,車朝市裏開去,童超的心還是比較急切,隻有見到大慶他才能完全安心下來,童超拿出手機,生怕王富慶出事,趕緊給王富慶撥了過去:“大慶啊,我告訴你,你現在就在那站著別動,別激動,都不是事。”
“放心吧,七哥,我不動。”既然有七哥幫自己,大慶一屁股坐在腳癬診所的大門上,雖然石台有些濕,但王富慶已經不在乎這些了,此時他的心裏隻有璿姐,隻有璿姐的樣子,隻有璿姐那性感的身段,隻有璿姐那赤條條的身子。
到了四海商城,童超趕緊是下了車,不再停留,奔著四海後麵的小巷跑了過去,按照王富慶指定的方向往前跑,越跑人越少,越跑路越亂,童超很鬱悶。再次轉過一個小巷,童超看到了亮著的腳癬診所,再定睛一看,大慶就在門前坐著,童超的心立刻鬆了下來。
童超氣喘籲籲的跑過去:“大慶,你真是我哥啊,你媽的,嚇出我一生冷汗。”
王富慶猛的站起來,拉住童超的手,好像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七哥,你可算是來了,七哥,我未來的幸福都靠你了,你快點,不是有主意了嗎?趕緊告訴我吧,我要跟璿姐在一起,一生一世,我愛她,七哥,我是真的愛她,我不能沒有她。”
自己哪裏有什麽主意?童超心中大汗,說有主意是為了安撫王富慶,現在到了架子跟前,童超有些懵了,這可怎麽辦?
大慶看看童超:“七哥,你就告訴我吧,我不能沒有璿姐,如果沒有她,我寧可去臥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