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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一成不變

  第一百四十七章一成不變


  “劉屋,你怎麽將我陳年的碧螺春拿出來了,不知道你家公子我現在是窮得叮當響,外債欠了一屁股。”木淺歌這話雖然是說給劉屋聽的,實則是說給夜謹聽的。


  “木庭士,欠本王喝花酒的錢就作罷了。不過我這裏倒是有兩三個好項目,要不要一起合作啊?”夜謹半開玩笑地說著,劉屋本就是跟著木淺歌很久了,雖然自己家公子話是如此地說,實則也不會怠慢任何一位客人,即便他是公子的仇人。


  小七不愧是木淺歌看上的人,劉屋一個眼神,她就知道將夜謹桌台前的茶杯收下退了出去。


  “喲,這木府以後可怕傳出去是出了名的摳了吧!”夜謹其實是知道替他換茶去了,隻是這奴才不知規矩,不知道同客人解說著,實則該罰,這木府的規矩應該樹立一下了!


  “夜謹此言差矣,夜謹的腦袋如此之聰明,怎會不知其意呢?”木淺歌真的很想痛打一頓夜謹,饒是她重活這一世,也是被他氣得個要死了!


  “木府這偌大個府邸,如果木大人不立立規矩,怕是所有的奴才都將主子也不放在眼裏了。”夜謹手指敲著台麵上,像是在享受著什麽旋律似的。


  剛煮好新茶出來的小七一聽見夜謹如此的說道,立馬跪了下來,手中的清茶還冒著熱騰騰的香氣道“夜謹恕罪,奴才真的是不應該如此沒有禮貌,奴才馬上就改!”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爾等如今是一點小錯,若是換作別處,這足矣被打死!”夜謹像是在探木淺歌的底,故意地說著。


  “夜謹,臣府中自由一套別樣的規矩,如果都是一成不變的,肯定是沒有任何新鮮感的。更何況,剛剛夜謹正在同臣商議事情,如果這丫頭從中打斷了我們的談話,這才是該死!”木淺歌笑不出聲,舉止之優雅,本就見過她真容的夜謹自然是能夠透過這麵具下想象到她的絕世容顏。


  “那……”夜謹本想還說著什麽卻被木淺歌給打斷了。


  “我相信夜謹親臨本府不僅僅是來找麗娟姑娘和找我王府的錯吧!”木淺歌就坐於夜謹的側旁眼神中透露著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寒光。


  “哈哈,什麽都是瞞不過木大人的眼睛。”夜謹放聲大笑了幾聲說道。


  木淺歌自是明白,便屏退了所有的閑雜人等,隻獨留著木淺歌與夜謹在這裏商量議事。


  小七出門的時候腿都在打顫,她在劉屋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


  “劉屋姐姐,剛剛真的是下死我了,幸虧木大人保全了我。”小七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胸口。


  “我們公子從小就是經受了比常人更為痛苦的事,受過了比常人更嚴厲的苦頭,一步一步慢慢地爬在了這個位置上。所以,小七,我希望你能看在我家公子如此真心待你的份上,此生都不要背叛於他,無論怎麽樣,即便是死,都是因為保全公子而犧牲。”劉屋嚴肅地跟小七說道著。


  “劉屋姐姐,您放心,小七自願是為公子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小七堅信地說著,劉屋能夠明白地看出她是真的原因為公子所付出的。


  走在她們身後的麗娟,一副鶯鶯作憐的模樣,從來都是不多一句話。


  “麗娟姐姐,我們一起去找些東西給公子繡個荷包吧!”劉屋自是不會讓府裏的人知道木淺歌就是江湖人口中的木九爺,所以找了些無聊的事情來讓大家打發些時日。


  “繡個什麽好呢,劉屋姐姐跟了公子這麽多年,應該是了解他的吧!”小七很是興奮地說道著就好像是馬上就能做好了給木淺歌似的。


  “麗娟姐姐本就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如這粗稿就由麗娟姐姐來設計了吧!”劉屋提議著,很快被全票通過了。


  此時的木淺歌正一臉嚴肅地和夜謹商議著“這事我已經拿到了蘇小皇的聖旨了,左丞相可以釋放了,隻是我現在不想放,畢竟,這個父親一點兒都不稱職。”


  “木大人真的是如外界所傳聞這般眥睚必報,連自己的親身父親也不願意放過啊!”夜謹可謂是招招封喉。


  第八百八十二章木淺歌演戲

  木淺歌並不驚訝夜謹所說的話,她本就是一個眥睚必報之人。上一世他們會如此狠心地拋妻棄子,讓她一個未感受到人間美好的孩子也死於非命,如今待他們也算是不錯的了。


  木淺歌其實很感謝上蒼能給她這個重生的機會,也許是上天也覺得不公平,才送給了他一次強大自己的機會。


  這一世,木淺歌唯一不滿意的是自己變成了一個擁有男兒思想的女兒身,讓自己近男色,或多或少也是排斥的。但是近女色,這女兒身……唉,得不償失了呀!木淺歌這般的思緒神遊,臉上的神色隨意的更換,讓一旁的夜謹看得嘴角微微上揚。


  此時被收監的左丞相,內心是十分渴望自己的這個第三子快點將自己救出這其臭而又肮髒的地方,他也很想念家裏的五花肉,蒸魚,清粥,桂花糕……想著想著自己的肚子咕咕地直叫,口水也算是饞涎三尺了。


  “我要吃好吃的,我要吃肉,快拿過來伺候本官。”右香實在是饑渴難耐地抓住禁錮他的木柱,實屬無任何的該有的骨氣。也忘記了自己是罪臣的身份,看得一側的獄卒哈哈大笑,像是看猴似的欣賞著這唯一的樂趣。


  “別吵吵了,你還當自己是以前那個呼風喚雨的右香嗎?來到這裏,不死也得脫層皮,要不是看在木大人的麵子上,你會覺得你的日子會這樣的好過?你也不不知足了!”其中一獄卒惡狠狠地一邊說道一邊扔了兩個有些發黴的饅頭進去,氣得右香吹胡子瞪眼的。


  “等我而已救我出去後,我指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到時候讓你們跪在我腳下替我提鞋當人肉墩子都不配。”右香隻顧著自己說著舒坦,卻不思考一下牆角有耳這件事。


  獄卒也都不去搭理這個虎落平陽的右香……


  眾小卒也無心搭理他,都各自忙活著自己手頭的事情去了,在這終無暗日的地方,他們唯一的樂趣便是賭博了。自然是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傷神又傷命。


  “我說小何家那媳婦兒皮膚白的吹破可彈,我們今天來玩個大的,賭自家的媳婦兒一夜怎麽樣?”其中一個獄卒提議著,露著黑黑的牙齒,看得讓眾人心頭一陣惡寒。


  “哎喲,我說小楊啊。你這是看上了小何家媳婦兒了吧,誰不知道你家那是一個奇醜無比又凶猛得很呐!”另一個毫不留情去揭穿了他的醜陋思想,但最後大家為追尋刺激,便聚眾賭了起來,反正獄頭也不在,這偏山遠地的也沒多少人會來的。


  木淺歌一整夜都睡得很沉,以至於第二日早朝都差點遲到了。


  金鑾寶殿之上坐著九五至尊的蘇小皇。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宮如承的聲音拖延著很長,外麵也有公公重複著這句話,這滿朝的文武百官,靜靜地側位於兩側,無人說話。宮如承本想拉長著自己尖細的聲音傳達著皇上的旨意退朝……


  “啟奏皇上,自上次皇上遇刺一案,已有兩月,不知木大人是否已拿捏住了凶手的把柄。還請木大人不要徇私枉法!”右丞相站在朝堂之中拱拱手說道著。


  “啟奏皇上,臣如今有幾個問題想問問宮如承公公!”木淺歌按照與蘇小皇所設定好的劇本,也出列站在朝堂之中說道著。


  “準奏!”蘇小皇大手一揮說道。


  “宮公公,敢問當日是否你親自檢查丞相的檀木盒子?”木淺歌眼神之堅定地盯著宮如承,眾人的眼神都轉向了宮如承,此時的夜謹像個頑劣之徒地人斜靠在圓木紅柱上,沒有絲毫的尊貴之氣。


  “回木大人的話,奴家確實當日是親自檢查了這個檀木盒,無任何夾層,也無任何的危險品。”宮如承饒是整個皇宮宦官的總管,但麵對於所有大臣的眼神,心中還是有些餘悸。


  “那日右丞相去哪兒了?”木淺歌眼神一轉,所有人隨著她的聲音又轉向了右丞相。


  “木大人這話說得真夠奇怪,本官好歹也是皇親庭戚。”右丞相聽著木淺歌的這話,知道自己是被懷疑了,肯定會大為反抗。


  “右丞相就隻有這麽一句話嗎?”木淺歌咄咄逼人,所有的矛頭指向了右丞相。


  “你……啟奏皇上,臣對大蘇小可謂是忠心耿耿,還請皇上不要聽這妖言惑眾的話。”右丞相此話一出,就跪地磕著頭。


  “木大人……”蘇小皇的聲音有些溫怒卻不打斷木淺歌的繼續,劇本的發展很快,蘇小皇陪著她們演繹著這場精彩的戲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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