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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無情

  第一百四十四章 無情

  “可否有證據?”木淺歌聽夜謹這樣說著,她大體是知道了誰是凶手了,隻是這幕後黑手怕是兩個月內深挖不出來了吧!


  “庭士,平日裏可是沒見過你這般心急吧,莫非你又有什麽好點子了?”夜謹十分悠閑地半倚背後的馬車內柱上。


  “夜謹此話差異,你我二人此時是在談論,沒必要再針鋒相對了!”木淺歌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她現在要的就是證據,順道收拾一下這個不稱職的爹。


  “哈哈,人稱九爺,可是江湖所傳那般冷血無情,殺人於談笑之間?”夜謹可不是同木淺歌想得一樣,他肯定想要逗樂木淺歌。


  得此勁爆消息的木淺歌自然是將所有的視線都盯在了宮如承的身上,自然也是包括著他周圍的一切。


  木淺歌和夜謹的談話,柳花花也聽得明明白白的,她知道自己父親這次被陷害是因為東洋死士傳入的幻術將自己父親給迷住了調換了東西,誰也不會想到這會是火藥放進檀木盒子內。隻是夜謹給木哥哥的那個圖案究竟是什麽,是誰如此歹毒,想讓我相府的人都死無葬身之地。這一切的冤情也得感謝夜謹當時的力保,還有木哥哥的舉薦,並沒有因為相府曾經對他做出的種種而毀掉整個相府。也正因為如此,木哥哥才會有兩個月之久的時間去查案,讓自己父親也少受了許多的苦頭。


  隻是單憑他們的幾句話隻能夠知道凶手到底是誰嗎?難道真的是宮如承,可是刺殺皇帝是死罪,當時所有的東西都是他一手經過的,要知道如此冒險的事與他沒有任何有利的,他也是逃不掉的,落得了一個監督不力,包庇之罪,下場也絕對與相府一樣。可是,這凶手到底是誰?

  所有的疑問都湧上了柳花花的心頭,她也十分擔心自己的木哥哥能否找到有利的證據去解救自己的父親。


  半晌馬車內的氣壓降低得十分壓抑,木淺歌一直都想看看夜謹的廬山真麵目,所以心裏的小九九盤算了起來,她搓手伸手想要摘掉夜謹的麵具,卻被夜謹一把捏住了手道:“原來庭士不僅是有龍陽之癖之外,還喜歡勾勾搭搭地,動手動腳的,難不成還喜歡些什麽刺激的東西嗎?”


  “咳咳,本爺自然是龍陽之癖都是眾所周知的,不足為奇,如果夜謹要是喜歡些什麽特殊愛好,我也不避免滿足下夜謹的要求了!”木淺歌並沒有反駁夜謹的話,相反很是樂意接受他的奚落。


  木淺歌這般厚臉皮夜謹早已經習慣了,所以,他隻是淺笑著丟開了木淺歌的手,更是玩味地笑著說:“既然,我今天幫庭士提供了如此重要的消息,怎麽樣也得請我去京城的萬花樓坐上一坐,點上一兩個姑娘。”


  夜謹看著如此大大方方承認的木淺歌,腦海裏也透露出了惡趣味的想法,看看木淺歌到底接招否?

  都說這萬花樓的姑娘都是美美的,木淺歌冰清玉潔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顎,眼神瞟了瞟柳花花道:“行啊,夜謹之求,臣自當是滿足,隻是令妹身為女兒身與你我二人出入萬花樓實屬不妥,若是傳入他人耳內,定會說我相府管教不嚴!”


  “噢……是嗎,那庭士的意下如何?”夜謹知道木淺歌這廝絕對也不會這樣輕易地打發掉自己,這混小子常常是以他人的惡趣味為主,他的豐功偉績也是傳入了許多進入夜謹的耳朵裏。


  “哈哈……夜謹不必擔心,臣自是答應了你的,絕對不會食言的。所以,請您放心,待臣安排好張德送令妹安全到達木府,你我二人慢慢地去萬花樓點上一兩個姑娘,敬請欣賞!”木淺歌樂嗬嗬地笑著,聽得一側的柳花花三觀盡毀了。


  “木哥哥,我相府從爹爹乃至以上都無人進入萬花樓的。”柳花花實在忍不住地插嘴說道。


  “多嘴,一介女流之輩,哥哥與夜謹商量要事,豈能是你能夠插嘴指責的?”木淺歌雖然是在責備柳花花,隻是聲音之輕柔的快要麻酥了她的身子。


  “哈哈,都是性情中人,一切聽從庭士的安排。”夜謹順意著木淺歌的話應著,木淺歌摸了摸自己懷中的十兩銀子,這還是程三能夠舍得留點盤纏給自己了,可是這進萬花樓是遠遠不夠的啊?臉上不知不覺地浮現出了窘迫之色。


  “那什麽,高大威猛的夜謹。”木淺歌狗腿地誇獎著夜謹,平日裏冷清,高傲的木淺歌,現在這樣的模樣,讓柳花花甚是歎為觀止。


  “庭士難道想要反悔?”夜謹玩味地笑著。


  “咳咳……夜謹,我木淺歌絕非是賴賬的貪圖便宜的小人,隻是,隻是,隻是臣今兒在此之前遇見遇見討債的人,我當交了一個朋友賠了一百七十兩的銀子。”木淺歌說到此處的時候,她頓了頓又說道:“今兒,萬花樓咱是要去的,隻是夜謹能否借我點兒銀票花花,待我回府,定當悉數返還。”


  “原來庭士身上沒了銀子,倒也罷,以庭士現在正二品官員,每月的奉銀也就二十兩。你這是準備用一年的例銀來還賬?”夜謹似笑非笑地說著,讓木淺歌不知作何解釋了。


  “行,今夜讓夜謹高興了就好了!”木淺歌沒錢也能活出個有錢人的樣,其實她也不是個坐以待斃之人,她在心裏盤算著如何去掙點兒外水錢,自己好歹堂堂正二品,要是伸手在五季堂拿錢,眾人將是會怎麽評價自己。


  夜謹木靜地閉著雙眼,假裝沒聽見木淺歌說的什麽,而後,一路上偶爾稀稀拉拉地說著井市話題。


  這快馬加鞭地趕著路,到京城也就是次日的清晨,太陽才剛剛露出它的小腦袋瓜子,大家夥兒都在馬車內閉目養神著,這舟車勞頓的最辛苦的莫過於車夫張德了。


  下車後木淺歌扔給張德自己最後的十兩碎銀,其實那所屬權是柳花花的。木淺歌本就習慣了不要臉,自然是去萬花樓的錢要從夜謹的腰包裏麵掏了。


  “張德,好好互送木妹妹到木府,要是她少了一根毫毛,你都是跑不掉的。”木淺歌半帶著威脅的氣息說著,一路上也算是領教過她的威力的張德,下得連連點頭,話都說不出來了。


  “夜謹,請吧,這可是有名的京城第一樓――萬花樓。”木淺歌目送著承載自己妹妹的馬車離開後,客氣地替夜謹引著路,天知道他一次都沒去過,心裏還是有些期待的,也是該彌補一下她這個男兒身份的了。


  “庭士先請!”


  二人一來二去的相互謙讓著,倒是萬花樓的媽媽笑嗬嗬地走了出來道:“哎喲,二位爺,瞧著麵生,是第一次來吧!”


  老鴇一邊說著一邊就想著將他們二人往裏麵拉,夜謹的內力要是能將他拉動他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了!


  “媽媽不必拉拉扯扯的,你進去隻管安排兩個,哦,不對,四個漂亮的姑娘來伺候我們!”木淺歌豪邁地說著,手上也沒停留地在夜謹身上摸索了半天搶過銀袋隨手扔了十兩銀子做打賞,聽著一旁的夜謹的嘴角不知不覺地抽動著。


  “哎喲喂,謝謝這位爺了!”老鴇簡直笑得合不攏嘴了,這有錢就是好,還能使鬼推磨。


  夜謹在心裏暗自地想道:莫非這廝是男女通殺,瞧她這一副色咪咪的模樣,簡直是丟了庭士二字,有辱斯文!


  “姑娘們,都出來吧!”老鴇一進門就拍著手讓眾姑娘排成一排站在那裏由著木淺歌和夜謹自己挑選。


  木淺歌走在一位身穿紅色輕紗的女子麵前說道:“這姑娘不錯,可以伺候我們吳……吳公子。”


  “二位爺,這姑娘隻賣藝不賣身的。”老鴇解釋著。


  木淺歌恨恨地說:“我說老媽媽,你怎麽這麽好意思說出口呢?我說伺候我們又不是非得……你要知道,我們都是讀書之人,過來萬花樓也可能隻是來消磨時光,閑情逸致的!”


  “哎喲,瞧公子你說的這話,是媽媽不對,媽媽這思想是壞東西了。”老鴇笑嗬嗬地說著,賠著不是。


  “得了媽媽,除了這紅衣姑娘,你再隨意和我們安排餘下的三個姑娘。”木淺歌大手一揮,不小心臉上的麵具給掉落了下來,這張招魂臉的顯露出來,讓眾小姐沸騰了起來。


  眾人皆是好奇地想要看看夜謹的真麵目,有個膽兒大的小妞伸手想去扒拉著夜謹,卻被他悄無聲息地躲開來了。


  “這位爺,就讓小女子一睹你的容顏吧!”嬌滴滴的聲音,麻酥到了骨子裏,聽得木淺歌甚是舒心。


  “你也配?”夜謹從不以麵示人,他今兒如果不是為了戲弄木淺歌,可怕是也不會踏入這紅塵之地。


  那姑娘被夜謹這話抵得出不來氣了,木淺歌放聲道:“咦,吳兄,你我二人今日來隻是為了尋歡作樂,這般嚴肅實在不符合這氣氛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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