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好好商量
第二十九章 好好商量
夜如看著李謹書自己一個人在那裏委屈,也確實是有一些難受,她帶著李謹書過來不是為了讓他在這裏受委屈的事,讓他把想法全部都告訴父親,也讓他在父親那裏展露他的才能,可不是讓她在這裏委屈巴巴一個人站著,什麽都不敢說的。
所以看到這個樣子夜如她心裏麵自然也是感覺到過意不去,一下子就把李謹書拉了過來,把他拉扯到門外麵,想要和他談一談。
看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若是一直是這個樣子,這麽軟弱無能的話自己幫不上什麽忙,反而會讓自己特別的失望,今後的日子裏麵自然什麽忙也不會給他幫了,因為他對於一個失望的人會有什麽樣的要求呢,他將來也不可能會托付給一個這樣的人。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剛剛怎麽就不和我的父親說一說你的想法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你不就是因為你自己欠的我什麽都不敢說嗎?可是你來的時候你是怎麽跟我說的胸有成竹的樣子,怎麽到了這裏就成了雪縮頭烏龜呢?我不喜歡這樣的人,我也不可能會欣賞這樣的人的。”
“我就是十分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今天在這裏說不出個1來的話,你要是回去你就自己回去吧,我是永遠不可能會跟隨著你回到那裏了,我對你實在是太包容了,我看著你對我的包容也不懂得珍惜,而且我已經為你爭取到了非常大的權力,你呢你什麽都不懂也不太明白別人的心意,我再說更多又有什麽意思呢,所以你自己還是看著辦吧。”
夜如現在對於李謹書實在是失望至極,她從來都沒有想到他自己也喜歡的男人,居然是這幅樣子,而且麵對這種失望以及這樣的心理落差。
但是有一些束手無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決,但是他明白的是李謹書不可能永遠這個樣子,因為他知道李謹書他其實是一個是金子,而且是金子,永遠都會發光的,也隻不過就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
李謹書在那裏還是執意的不說話,在那裏支支吾吾的什麽也講不出來,看到他這個樣子,李謹書真的是有一些難過也能夠看得出來,李謹書在心裏麵也是打心底裏的失望,可是你再怎麽樣的失望又有什麽用呢。
你也沒有辦法把這個問題從根本上解決掉,也就是代表著你的無能,然後麵對他的這種無能,其實是有一些沒有辦法的,他不知道怎麽能夠幫助李謹書度過這個難關,也隻不過是他自己的心理陰影而已。
並沒有什麽其他的問題,若是能夠克服這個心理障礙,那麽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的。很多時候你就是自己在心理上不願意去克服而已。
並沒有什麽別的問題,看到李謹書這個樣子,他也同樣相信著,李謹書有一天總會開朗起來的,所以隻要是好好的相信自己以及相信未來,一切都沒有什麽太大的難題和問題的。
“你讓我怎麽去有自信,你剛才沒有聽見你父親和我說什麽話嗎?他和我講那麽難聽的話,如果我還是那麽熱情的對他,我不就是傻瓜嗎?再說這種話誰又聽不懂,不就是不欣賞我的想法,我的這個意見也可以說給別人聽啊。”
“你父親向來都是這樣的尖酸刻薄,就算是我再怎麽樣的說說更多有用的信息又有什麽用處呢?你也不太會明白的,所以我就告訴你吧,再怎樣他從心底裏麵不欣賞我,你講再多也是沒有什麽用處,我是希望你能夠現在懂得這個道理,以後再也不要逼我做這種事情了。”
夜如真是有一些委屈,沒想到好心好意的幫他在這裏還會被反咬一口,他現在越來越搞不懂李謹書了,不過還是不希望李謹書對於這種事情有這樣的極端思想,剛剛講到了一些敏感的詞匯。
李謹書在說,如果你的父親不欣賞我,他又去找別人,那不就是在明擺著和自己說要去找父親的敵人們,到那個時候一些關鍵的信息落入他人的手中,那麽不就更糟糕了嗎?一想到這種情形就可怕至極,所以夜如她心裏是非常明白的,他一定要阻止這種可怕的行為,不能夠再這樣繼續發展以及蔓延下去。
這對於任何一個人,對於任何一種情況都是沒有一點好處的,他本來是希望父親和他能夠兩方麵都好好說一說就把這個事情解決掉,可是現在看來這個事情如果想要解決的話,可真是沒有那麽簡單。
也不會像他想象的那個樣子那麽美好,確實是到了這個事情的瓶頸期,可是再怎麽樣還是要好好的去把這個事情一步一步的解決了。
夜如現在也慢慢的發現自己的問題是什麽了,不就是有一些急於求成了嗎他注重這個結果了,而沒有看重這些過程,假若把這個過程看的比較細分以及分化的詳細一點的話,可能就不會遇到這麽大的問題了吧。
這一次他在李謹書以及他父親這裏的勸說全部都失敗了,夜如也真的是非常的無奈,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就想著要不要在和他的母親在仔細的好好說一下,如果在她母親那裏說的比較好了的話,也就沒有什麽問題了。
他母親自然可以在父親那裏說一些好話,母親向來心腸非常的軟,而且也是非常的容易動心,隻要是把這個想法傳遞到母親那裏,應該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隻不過母親對於這種事情不太懂,要和他講明白了。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夜如她就想著如果說假諾亞從母親那裏勸服成功,首先自己就要對於這個事情了解的十分透徹,才能夠再把它講述給其他人聽。
對於這種事情,夜如她自然是從天資聰慧理解起來沒有什麽問題,但是還是要從李謹書那裏了解到這樣的想法才行,李謹書現在是一副特別極其不情願的樣子,所以在了解出來的話是比較有一些困難,還是要和他再繼續溝通一下。
“我真的是要好好和你講一下這個事情,我本來是想要好好勸說一下我的父親的,沒想到就把這個事情直接搞砸了,我的心裏也是十分的愧疚,也更加沒有想到我的父親會對你說出這麽尖酸刻薄的話。”
“剛剛我又過來來向你尋求一些情況,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想要再勸說一下你不要對這個事情那麽悲觀,可是你呢,是給我反饋的一種什麽心態,我不管你現在是什麽樣子,如果你真的是想要把這個事情做成功的話,你就直接把你的想法告訴我。”
“我理解完了以後就把它轉達給我的母親,雖然我的母親人特別的好,但是對於這種事情是不太擅長,也沒有一個很好的想法,所以我就在想著,如果和他講明白了以後,他自然也會和我的父親說的。”
雖然這樣的方法是比較間接,而且時間耗費的比較久,但是也是一個非常好的辦法了,母親向來理解事情就比較困難一些,所以說如果這個事情真的是能夠通過自己的一些理解和母親講解清楚了。
母親用能夠達到一個非常理解的效果,再講述給父親聽,那麽這樣一個靈魂的過程,也就代表著這個意見是非常的能夠理解的了,這也就不難能夠想到那些士兵們聽了以後也是非常的能夠容易明白。
其實很多的士兵,他們並沒有什麽文化水平,也根本就沒有這個條件讓他們學習更多,所以說在語言上簡潔一些一些更加容易,對於這種事情是至關重要的。隻要是一個很好的首領者。
他們在領導的時候自然會能夠非常容易的明白這種事情,一想到這裏夜如她自己就會覺得這種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的一個順序的話,那麽做成功也就沒有那麽困難了,其實這個事情真的是給夜如一個人的壓力挺大的。
本來是想著這個事情大家協商一下一起共同的完成,也就沒有什麽事兒了,可是沒有想到後來對於這個事情大家都是那麽的抵製,也沒有那麽樂意,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可是這個事情有再大的問題又有什麽用呢?還是得想辦法好好的把它解決才行,若是沒有一個很好的計劃以及沒有很好的執行者,再好的一些主意和建議都是石沉大海,沒有什麽用處,李謹書他會想明白這個問題的。
夜如也同樣的相信李謹書是有這個轉換的能力,李謹書他自己看著夜如確實是在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助自己,而且和他認識這麽長時間了,向來都是心眼特別好,這一次如果就這麽直接的什麽都不說而拒絕或者是給人家臉色看的話,確實是有不太好。
大家都知道夜如,她是一個千金小姐,向來都是嬌裏嬌氣的,對於這個事情能夠辦得如此認真,也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了,李謹書也能夠非常清楚的看到夜如她自己的用心是在哪裏,看到夜如這個樣子,為自己付出,他自己確實是有一些心疼。
“我知道了,我肯定會把這個心思全部都和你講的特別清楚的,到時候你再給傳遞給你的母親,這個事情是我做的不好,我也沒有考慮的那麽周全和周到,我今天就向你表示誠懇的歉意。”
“我是覺得這個軍營裏麵的一些打仗,他們總是比較盲目的出去,並沒有想到一個比較安排的計劃,這樣的話我們損失的人員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是根本不劃算的一場戰役,這樣算下來我們做的這個戰役就會失去任何的意義。”
“我想的是把一些比較強的士兵和較弱的士兵分類,別那些較強的,最後作為壓軸上弱的就可以先上或者是穿插著,這樣會比較好也不會發生很大的傷員。”
李謹書也比較事大略的和他講了一下這樣的情況在怎麽樣的詳細,夜如就更加的聽不明白了,所以麵對這樣的一個溝通,他們兩個人現在都已經敞開了心扉,並不像是之前有了那麽大的隔閡,其實他們兩個人本來關係就特別好,沒有什麽隔夜仇,隻不過因為這一次他父親的話,實在是有一些刺激到了李謹書,所以他才會在心裏麵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可是這樣的仇恨隻會越演越烈,唯一能夠解決它的辦法就是要好好的用愛去化解,夜如,她也是在做一個這樣的橋梁,他不希望這樣的醜惡的事情會發生,也不希望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以前就已經經曆過,所以最為深知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是發生在他的身上的話,會有多麽的可怕,也明白這種狀況。
如果真的是有一天是有了這種情況的話,實在是能夠引起很大的戰爭,而這樣的後果是任何一個人也負責不起的,一想到這種驚慌失措的情況,夜如心裏就害怕極了。
夜如的後背有一個疤,她的父母總是騙她說是剩下的胎記,其實並非這樣,而是他小時候經曆過一個特別大的災難。
而是一場很大的火災,就留下了那一塊吧,一想到這裏永遠是她人生的缺憾,可是他的父母永遠是像是保護著一個秘密一樣,保護著他那塊傷痕,也因此夜如十分的痛恨戰爭。
可是這幾年戰亂紛爭從來都沒有停過,夜如真的是厭惡極了,可是又拿這些情況沒有任何的一丁點辦法,他也隻不過是一個弱小的女子。
對於這些事實他也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束手無策,也是心裏無奈極了,但是他相信著,總有一天世界會和平的,自己想要的那種生活也會能夠得到的。
李謹書走過去把夜如擁抱到懷裏麵,撫摸著他的頭,知道了夜如的用戶良心,再也不多說一句話了,能夠這樣用心對待自己的人,又憑什麽不去珍惜呢?一想到這裏李謹書實在是有一些慚愧在那裏也不敢再多說什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