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舞技
第十九章 舞技
終於在自己很是無奈的情況下表演完了這場她們自以為是的盛宴。
夜如全程都沒有什麽心情在看,她們根本就沒能吸引住自己。
也有可能自己的心裏就不在這裏吧,早就已經跑到了自己都不知道是哪裏的地方。
其實,夜如真的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按照一個這樣的形勢去發展?
這在夜如的心裏簡直就是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夜如其實知道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一定還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敢想象的。
但是,就現在目前的情況來看,夜如告訴自己還是不要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了,畢竟現在的木家也是屬於寄人籬下。
雖然說這個耀殿下說的一些好聽的話,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耀殿下還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來呢?
夜如應該是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們這種人的性格,如果沒有關係這件事情就還好,但是如果真的發生了關係到他們的利益的問題,他們一定不會輕易地放過他們木家的。
夜如已經在現代待了這麽長時間,而且這種宮鬥劇自己看了那麽多,自己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套路呢?
其實,這件事情裏麵有很多複雜的事情,隻不過就是夜如不知道而已,她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說的哥哥和父親為了自己而故意讓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選擇告訴自己?
但是,夜如告訴自己不管是什麽,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隻要自己以後好好滴在這裏注意一下他們就好了。
夜如隻要一想到那個距離自己很遠的那個人,心裏就忍不住想要去感歎一下,更忍不住自己想要去想他。
其實,對於夜如來說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隻要一想到那個人,自己的心裏就有一種很是痛苦的感覺,就會讓自己的心裏變得很痛很痛。
她隻要一想到這個,自己的心裏就會非常地不舒服,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
夜如知道自己是不可以在她哥哥和她父親的麵前提起那個李謹書,更是不應該和他們說那個人的過往。
因為,現在的自己隻要說一句話,他們就會認為自己根本忘不掉那個男人,但是那個男人對於自己來說好像本來就沒有什麽很重要的位置。
因為,在夜如的印象裏,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自己更是不知道他們在一起都經曆了什麽樣的事情,所以她想要忘記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忘記?
耀殿下看了看那個被藍色紗裙照應的小臉已經喝的紅紅的木淺歌,自己的心裏真的忍不住自己的衝動想要上前去仔細地看一下。
此時此刻的夜如什麽都不知道,也不知道現在的一舉一動正在被某個人給看著,她隻知道現在自己的心情沒有那麽好,沒有那麽讓自己舒服,所以她就一直都在想著喝酒。
夜如真的沒有考慮那麽多的事情,她隻知道這是自己的一個機會。其他的她真的沒有考慮那麽多。
當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耀殿下在看著木淺歌的一舉一動,而王妃更是一直在盯著耀殿下看。
現在耀殿下的眼神幾乎就是在夜如的身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而這一切早就已經被王妃給看在自己的眼裏,即使她的心裏有很多的不滿意,但是她告訴自己也不能多說什麽,畢竟現在耀殿下所有的目光都在那個木淺歌的身上。
但是,王妃實在是氣不過,自己為什麽已經和耀殿下是這麽多年的夫妻了,但是他們兩個人還是那種更是見外的那種感覺,但是這個木淺歌剛剛來到這裏,這個耀殿下就放不下自己的目光。
此時此刻的王妃心裏有一個可怕的想法,她就不相信這個木淺歌什麽都會?
“木淺歌,不知道你會不會跳舞啊?我們這裏的女子是必須要會跳舞的,要不然在我們這裏,不會跳舞的女子會讓人家看笑話的。”王妃看著木淺歌心裏有種想要看笑話的衝動看著她說著。
彤妃聽到王妃這麽說,也用著那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那種眼神看著木淺歌。
木淺歌聽到王妃對自己說的,真的覺得這個王妃實在是太不了解自己了。
自己之前是做什麽的她應該就是不知道,估計要是知道了她也應該不會跟自己說了吧?
木淺歌真的覺得現在的自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畢竟她真的不想讓她們尷尬,更不想看到她們難過的樣子。
但是,木淺歌想了想,如果自己不做一些什麽,尤其是在這麽多人的麵前,自己好像有些不太禮貌。
但是,她真的害怕自己如果真的跳舞了,這樣產生了對比,那她們豈不是就是太尷尬了嗎?
木遠清和木歌聽到了之後,他們兩個的心裏有一些開心,因為他們知道木淺歌跳舞的技術可以說是很好,所以這件事情他們兩個可以完全不用擔心。
“是啊,木家是來自平原,想必你們那裏的舞技應該和這裏完全不一樣吧。”北國的三王子看著木淺歌,心裏竟然有一種想看笑話的語氣看著木淺歌說著。
木淺歌之前在現代的時候,自己跳的都是那種爵士舞,這種古代的舞蹈對於自己來說真的有些困難,但是她知道這古代的舞根本就沒有什麽邏輯性。
因為,剛剛在她們在跳舞的時候,自己就看了她們一眼,夜如真的覺得她們也是夠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想告訴她們,她們跳的是多麽地難看,估計自己隨便跳跳應該都比她們強吧!
木清遠看了看自己的女兒,既然她們都已經這麽說了,如果自己家的木淺歌再不說什麽,那就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臉應該放在哪裏了?
但是,自己也沒有替木淺歌決定的權利,畢竟現在的她處於那種傷心的時期,自己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