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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魂颺流星

  對於老生洋洋灑灑的一番話,鄭方聽得半信半疑,他在學校也學過關於三界的知識,卻沒有這老生解釋的這般透徹,不過,他還是有一些疑惑,無法解答。首先就是他剛剛問出的問題,既然那位頭腦發昏的府主能夠弄出11個分身,蘊養搶來的三界引和府主令牌,沒道理其他府主便弄不出來,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你會這麽幹,沒道理我就不能幹了?

  而且,三界引、府主令牌這倆禍害玩意兒,在自己身上,很不安全好不好,自己第一境都沒練上去,遇上那位府主,被秒是分分鍾的事情,不論為了自己掌控三界,還是為了什麽維護三界穩定,從鄭方這兒拿走三界引和府主令牌,自己保管,都是一件更靠譜的事情。


  “當然想要,可現在要從你身上剝離三界引和府主令牌,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你,可你既然被莫不聞選中,說明他有意將府主之位傳承與你,其他意在穩定三界的府主,自然不好殺雞取卵,徒添變數。”老生緩緩回答。


  扯淡呢!鄭方心裏突地一跳,罵人的話差點脫口而出,不是因為老生把他比作了一隻雞,而是因為老生的解釋,他半點也不相信,因為莫不聞就不能殺我?沒這個道理嘛。這些府主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一言不合,就能滅了三界所有生靈?就為了一個莫不聞,對自己不下殺手?說出去誰會信?恐怕是那借著穩定三界的大義名頭,殺自己殺得不亦樂乎,才是正經吧。


  “你的任務就是好好的成長下去,像魂颺城這樣的大戰,你非常不適合參加,還是趕緊找個偏僻的地方修煉提升更重要。”老生依舊語重心長地提醒著鄭方。


  “我聽人說,靈界這仗打得可是很委屈的,你冥界不好好在自己界麵蹲著,幹嘛來打靈界?僵在這魂颺城,對雙方的損失可都不老少的。”鄭方給老生的話提醒了,霓生向他解釋冥界進攻靈界的原因,非常含糊,他還是挺好奇的。


  “你注意到了這魂颺城東西兩麵天空不時出現的流星雨嗎?”老生微笑問道。


  流星雨?鄭方微一皺眉便明白過來,他在魂颺城接受訓導之後,倒是在東邊天穹看見過一次,這事和冥界進攻靈界有什麽關係?

  “我方才說了,那位府主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讓三界碰撞,這魂颺城便是靈界與冥界碰撞的地方,你看見的流星雨便是碰撞產生的火花,這魂颺城一路塌陷而下,則是深深插入了我冥界,冥界進攻靈界,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主要是想占領魂颺城後,重新分開兩界,恢複三界平衡。”老生解釋道。


  “這種事,不是靈界來做更合適嗎?你們就算占領了魂颺城,分開了靈界和冥界,可你們在魂颺城的冥人豈不是有一大幫會永遠留在靈界?”聽了老生解釋,鄭方心中疑惑不減反增。


  “靈界來做,當然沒什麽不可以,可靈界耳目閉塞,白白有那許多大能,卻沒有一位相信兩界碰撞會導致彌天大禍,而且,分開兩界需從兩界交匯處的虛空之外下手,得不停地在兩界之間來回,倘若不能完全占領魂颺城,行動之時屢屢被靈界打擾,就像現在,分界根本無法進行。”老生依舊不急不躁地解釋著。鄭方撇了撇嘴,他可不相信老祖宗是那沒有遠見的人。


  “我回答了小友這麽多問題,不知小友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那老生突然話鋒一轉,笑眯眯地看向鄭方。


  “什麽問題?我可不知道身上這三界引和府主令牌是不是莫不聞留給我的。”鄭方心中一跳,想也沒想就回答。


  “和莫不聞無關,我想問的是,你身上那蝴蝶印記,究竟是怎麽留下來的?”老生微笑著詢問,但鄭方見他雙眼裏精光閃爍,顯然對這問題極為重視。


  “這個嘛,那位蝴蝶公爵托我替他在人界尋找一根什麽權杖,我也不知那玩意在什麽地方,正愁著呢。”鄭方含含糊糊地說道,這老生來自冥界,顯然身份不低,自己不說,他遲早也能打聽得到,而且,自己脫身還需這老生幫忙,撕破臉了畢竟不好看,所以心思電轉之下,鄭方還是不真不假地回答了老生的問題。


  “哦,我確是聽說過蝴蝶公爵的權杖流落到了人界,原來他委托了你來找回權杖,倒是有趣得緊,十有八九他是被你身上那三界引吸引了吧,誤以為你與我冥界大有幹係。”聽了鄭方所說,老生的表情明顯輕鬆了許多。


  “既然你與我說了印記的由來,我也說一個秘密讓你知曉。”老生臉含微笑,神秘地看向鄭方。


  “冥界公爵權杖,是一件非常奇特的寶物,除非公爵,三界沒有任何生物可以使用,不過,有一個例外就是,當這權杖塵封已久,不被使用,在它被啟封的一刻,必須要將冗餘的威能發泄出去,作為啟封它的人,你可以命令權杖攻擊視野內的任何對手,不過,如果你沒有敵人讓他攻擊,那權杖便會反噬,你本人便成了它施放冗餘威能的對象,而且,如果你要對付的人無法消耗他的全部冗餘威能,那些殘餘威能依舊會反噬到你身上,所以,當你發現權杖後,千萬不要急著啟封,最好找一個厲害的對頭帶著去,越厲害越好,蝴蝶公爵的權杖丟失恐怕好幾千年了,冗餘威能極為可怕,就算殘餘威能,也不是你可以扛下來的。”


  聽了老生神秘兮兮說出口的話,鄭方隻覺後腦門密密地出了一層冷汗,好險呐!倘若那晚在學校動了權杖,豈不是隻能讓權杖攻擊黃校長?而且老黃那小身板,十有八九是扛不住權杖數千年積攢下來的威能,最大的可能,就是倉庫裏自己和老黃死翹翹,那權杖鴻飛冥冥,我去!太可怕了!這蝴蝶公爵給我埋的坑不是一點點的大,究竟有什麽仇什麽怨啊!


  他倒不是很懷疑這話的真實性,老生沒理由在這件事上騙他,而且與那蝴蝶公爵對他交代的言語,也可以相互印證,隻是蝴蝶公爵的話裏,可是留下了太多的玄機。


  “你掌握了三界引,跑來靈界修煉,被摘星宗收下,為完成宗門砥礪任務才來的魂颺城,我猜的對不對?”老生說完了權杖的秘密,很滿意鄭方震驚的表情,又接著說道。


  這老家夥果然厲害,猜的八九不離十。鄭方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老生的猜測。其實這並不難猜,隻要對三界狀況略有了解,確定了三界引在鄭方身上,而且看出來鄭方身上裹得是摘星宗的法袍,基本上就能得出這樣的答案。


  “最後送你一句話,去西邊你們兩個軍團交界地帶躲避,這場大戰就不要參與了,我會交代赤柳留一條路給你,千萬別去東邊,那裏的大能墳場,能量暴動極為可怕,你進去恐怕就出不來了,我也該回冥界去了,切記切記!”老生說著話,圍繞他身影四周的光芒陡然劇烈閃爍起來,照射的鄭方幾乎睜不開眼睛。


  “別著急啊!……”鄭方有話還待再問,卻不料那亮光在陡然耀眼之後,便迅速黯淡下去,老生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他瞧著這一幕,心裏一陣懊惱,老生隻說了一句往西邊去,卻沒說鄭方能不能再殺冥鬼,自己可是要完成砥礪任務的,這殺不了冥鬼,任務豈不是完不成了?難道要一輩子躲在這魂颺城?而且自己的攝鬼戰旗還給這幫冥鬼收了去,能不能要回來?這老生是不是廖不言,也沒得到確認。


  由於事涉三界引和府主令牌,鄭方感覺還有許多話想與老生打聽,卻沒料到,這老家夥說走就走,半點也不耽擱,鄭方隻能愣愣地看著老生離開後,能量罩消失,顯得空空蕩蕩的石洞,悶悶地歎了一口氣。


  “小爵,還請速速離開這裏,本爵要去前方督戰,無法長時間為你維持一條道路。”鄭方耳邊突然傳來了赤柳子爵的聲音。他隻得匆匆出了石屋,見石屋周圍果然一個冥鬼也沒見著,鄭方辨認了一下方向,便向著戰線西邊,一路走了下去。


  看看快到辛亥防區,鄭方停了下來,他這一路行來極為安穩,沿路一個冥鬼影子也沒見著,鄭方尋了間石屋躲了進去,掏出了身份牌,他想看看現在戰事發展的如何,如果異鬼打了上來,他少不得得返回去渾水摸魚一番,否則擅自脫離戰場,也是一個大罪啊。


  手拿身份牌,鄭方將靈力徐徐渡了進去,他突然皺了皺眉,身份牌竟是毫無反應,這是咋的了?身份牌壞了?沒怎麽磕碰啊?難道碰上了假冒偽劣?鄭方腦袋上冒出了一連串的問號,自從了解了身份牌的功能,他看這身份牌都看出習慣來了,陡然沒了身份牌,還是很不適應的。


  又連續輸了數次靈力,最後又輸了一番精神力,折騰了半天見沒什麽效果,鄭方怏怏地收了身份牌,沒法了解戰場動向,鄭方也有點為難了,咋辦?去戰場,實在搞不清能遇上冥鬼還是異鬼,不去戰場,又實在定不下心來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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