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陰差陽錯
林溪意識到自己喝的那杯紅酒中可能摻雜了迷情藥。
林溪的第一個念頭是馬上離開這裏,然而她隨即想到看眼下的情況,隻怕她還沒有走出別墅,便已經陷入意亂情迷之中了。
林溪斟酌一番後,決定先用銀針抑製神經係統的興奮。
一般迷情藥的藥效在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左右,等藥效過了就好了。
林溪疾步走到門口,將門反鎖上。而後重新走回沙發上坐下來。
接著她忙拉開手提包的拉鏈,從中掏出一包銀針。
她為了預防突發心疾,所以出門的時候一般都是帶著銀針的。
林溪施針結束後,起身,走到門口,將反鎖上的門重新打開了。她相信既然譚亞拉讓她喝了迷情藥,便應該會有男人來這個房間的。
隻有抓住這個男人,她才有充分的理由找譚亞拉算賬。
與此同時林溪想到她喝的那杯紅酒和譚亞拉喝的是從同一個醒酒器中倒出來的,這也就意味著譚亞拉也中了迷情藥。
譚亞拉為了害她,還真是下了夠大的血本。也不知道她跟譚亞拉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的。
········
這時,三樓另一間豪華的臥室裏。
譚亞拉躺在床上,臉色潮紅,一聲聲令人骨頭發酥的呻吟不斷從她嗓子裏溢出來。
“袁野怎麽還不來啊”她神情有些難耐的咕噥了一句,而後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正要撥打號碼,一位年輕男子突然走了進來。
男子中等身材,長得濃眉大眼的。
“亞拉,你怎麽了?”男子一臉關切,疾步走到了床邊。
“袁野,你怎麽才來。”譚亞拉咕噥一句,忽地坐起身來,蓮藕般的雙臂像水蛇般攀附上了男子的脖子。
男子身體有些僵硬,神情也顯得有些複雜:“亞拉,我不是袁野,我是”
然而男子話還沒有說完,譚亞拉的嘴唇便貼了上來。
男子遲疑了一下,摟住了譚亞拉纖細的腰肢,身體也逐漸放鬆了下來。
········
林溪坐在沙發上,雙眼直直地望著門的方向。正當她有些不耐煩,打算直接去找譚亞拉的時候,門被推開了,接著一位虎背熊腰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長著一張大餅臉,滿麵紅光,同時渾身散發著酒氣,看樣子喝了不少的酒,走起路來,踉踉蹌蹌的。
林溪仔細盯著男子的臉看了幾秒,她確信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麵前的男子。
男子看到林溪美麗的臉龐和婀娜多姿的身材,眼中充滿了,嘴裏一邊呼喊著“美人,我親愛的寶貝兒,我來了”之類的字眼,一邊踉踉蹌蹌地向著林溪走了過來。
“你是誰?”林溪問道。
“小美人你好,我叫曹泰,曹是曹操的曹,泰是否極泰來的泰的。”曹泰說完,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
林溪嫌惡的皺了皺眉,冷聲問;“是誰讓你來的?”
“等完事了,我便告訴你。我的小可愛。”曹泰說著向林溪撲來。
林溪豁然起身,抬腳踹向曹泰的小腹。
曹泰重心不穩,砰的一聲倒在了地板上。
林溪上前一步,踩到曹泰的胸口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曹泰問:“誰讓你來的?”
“你這個小婊子,你敢踩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曹泰咒罵道。
“看來我得加把力才行。”林溪加重了腳下的力道。
“咳咳,別,別踩了,我說,我說,是譚亞拉。”曹泰一邊咳嗽,一邊說道。一張大餅臉比方才更紅了幾分。
林溪挪開腳,轉身走到沙發跟前,拿起沙發上的手機。
手機正在錄音。她將錄音保存下來的功夫,曹泰晃晃悠悠地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指著林溪,憤怒地叫嚷道:“你這個小賤人,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林溪唇邊揚起了一抹冷酷而嘲諷的笑意:“看來,我得好好將你這頭膽大妄為的色豬修理一頓。”
說完,走上前,對著曹泰就是一通拳打腳踢,直打的曹泰連連告饒,酒意都去了七八分,這才放曹泰離開了。
········
曹泰走在金碧輝煌的走廊裏,嘴裏罵罵咧咧的,先是咒罵林溪,接著便又罵起了譚亞拉。
先前譚亞拉讓他在九點鍾的時候,到剛剛那個房間去,說有一位大美女等著他,那個大美女會主動向他投懷送抱的。
剛剛那女人確實挺美的,但他媽的實在是太狠毒了,他差點就被打殘了。
曹泰心想自己一定要找到譚亞拉好好問問,她到底安的是什麽心。
曹泰正不知該往哪往裏去尋譚亞拉,碰巧遇見了一位麵容清秀的服務生,惡聲惡氣的問:“譚亞拉的房間在哪裏?”
服務生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問:“曹少爺,您,您找大小姐什麽事情?”
“我問你譚亞拉在哪個房間?”曹泰一把抓住服務生的衣領。
“那,那個房間。”服務生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扇門。
曹泰一把推開服務生,大步流星地朝著那扇門走去了。
須臾來到房間門口,一把推開門,闖了進去。
“譚亞拉,我說你他媽的到底”曹泰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被床上香豔的畫麵震驚的張大了嘴。
看到床上那一對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曹泰感覺身體有了反應,忍不住大聲咒罵道:“草”
這一聲驚的床上的男子猛然翻身坐起,朝曹泰的方向看了過來。
待看清曹泰的臉後,男子驚慌叫道;“曹泰,你怎麽在,在這裏”
“徐若淮你還是個男人嗎?自己兄弟的女人都不放過。”曹泰臉上充滿了嘲諷和鄙夷,但看著譚亞拉美麗酮體的眼睛裏卻流露出了貪婪的。
曹泰和男子的對話讓譚亞拉的神智終於恢複了部分清醒,她忙用被子裹住了自己。
接著她看向床上的男子,待看清男子的長相後。
譚亞拉先是露出了茫然之色,接著滿臉恐慌和羞憤的尖聲叫道:“徐若淮你怎麽會在我的床上,袁野呢?”
徐若淮眼神複雜而帶了一絲痛楚,嗓音有些沙啞的喚道:“亞拉”
啪
譚亞拉揚起手,一個耳光重重的甩在了徐若淮的臉上。
“亞拉。”徐若淮聲音裏滿是懇求和無奈。
“滾”譚亞拉歇斯底裏的吼道。
“打的好。”曹泰拍手大笑,渾然忘卻了自己身上和臉上的傷。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身材高大,下巴削尖,皮膚白皙,長相十分帥氣。
男子看到床上的譚亞拉和徐若淮後,憤怒地吼道:“譚亞拉,徐若淮你們在幹什麽?”
譚亞拉臉上流露出了焦急和恐慌之色,聲音有些哽咽的說;“袁野,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
名叫袁野的男子冷哼了一聲,隨即扭頭便往門口走去,差點與從門裏走進來的女子撞了一個滿懷。
然而袁野看清女子的容顏後,臉上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了驚喜之色:“林溪,你怎麽在這兒?”
這位剛剛差點與袁野相撞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林溪。
她來是找譚亞拉算賬的,沒想到此刻映入她眼簾的譚亞拉卻是滿臉淚痕,用被子緊緊的裹著身體,十分狼狽的模樣。而且譚亞拉旁邊的男人不是袁野,竟是徐千嬌那個賤人同父異母的哥哥徐若淮。
林溪隱約意識到譚亞拉原本可能是想和袁野那個啥的,結果不知怎的和徐若淮發生了關係。
“林溪,你怎麽會在這裏?”譚亞拉用仿佛看見了女鬼一般的眼神看著林溪驚叫道。
“我來就是想看看你遭報應了沒有,現在看到你果然遭報應了,我終於可以安心地回家了。”林溪似笑非笑的說道,說完轉身欲走。可又忍不住回過頭來,看著譚亞拉問:“那個叫玲玲的女子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