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移植

  可是,蘇詩雨完全都聽不進去,她閉上眼睛,”好了,我困了,想休息,你走吧!不過也謝謝你還在為我著想。“


  徐真的臉色不自然地變了變,他看看手中捐獻書上,捐獻者的簽名,眼底是一片悲傷。


  腦海中響起某人的拜托,最後他一咬牙,上前一步,將筆再次地塞入蘇詩雨的手中,逼著她在協議書上簽了字。


  此時的蘇詩雨哪還有力氣反抗。


  隻能被徐真捉著手,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著手中的協議書,徐真沒有如釋重負,神情更加的悲壯了,他看了一眼不甘的蘇詩雨,忍著眼中的酸意,說道:“你好好休息,醫院很快就會給你安排手術了。”


  說完這句話,徐真有點失魂落魄地離開。


  果然如徐真說的那樣,醫院這邊第二天就給她安排了手術。


  手術很成功!

  等到蘇詩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


  蘇醒過來的蘇詩雨,第一時間便感受到了心髒那邊,傳來一陣強有力的心跳聲。


  比之前自己的心髒,它跳的有力多了。


  而且讓蘇詩雨感覺到奇怪的是,她之前還一心求死,但是手術後,心中總有個聲音在跟她說,要好好地活下去。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一種好像是來自熟人的關懷。


  但是,具體是什麽人,她卻想不起來。


  換了一顆心,蘇詩雨好像也換了個心情。


  現在的她,對生活有了一個積極的態度,不再是消極的狀態。


  對醫院的治療,她也很配合。


  徐真一直在她身邊照顧她,她恢複的很好。


  終於能出院了,在出院的時候,她特意找到主治醫生,想打聽捐獻者的情況,看能不能在以後的日子裏,多照顧下捐獻者的家人。


  可是,醫院這邊地捐獻者的資料守口如瓶,說是按照規定,不能將捐獻者的信息透露給被捐獻者。


  蘇詩雨也沒有繼續追問,她隨著徐真離開了醫院。


  出了醫院,她想要去辦一件事情。


  徐真不放心,提出要跟著她,她沒有拒絕。


  回到了別墅中,蘇詩雨在別墅裏麵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言楓,她便來到了他的公司,詢問了一遍,言楓的助理說,言楓出差去了,要去很久。


  蘇詩雨有點失望。


  她找言楓是想要和他將離婚手續給辦了。


  一想到離婚,她的心便莫名地痛了一下。


  蘇詩雨捂著心口,有點詫異,以為是排斥反應,便吃了點藥。


  既然言楓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蘇詩雨便直接先將自己的東西從別墅中搬了出來。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和他離婚,就幹脆點。


  她怕等到她見了言楓後,會心軟。


  “你打算去哪裏?”徐真從蘇詩雨的手中接過行李問道。


  蘇詩雨回頭看了下身後的別墅,眼中是不舍得別離,她歎息一聲,說道:“我先在賓館住下,至於以後的打算,我還沒有想好。”


  徐真看著她,心中不忍,然後開口說道:“你現在還需要照顧,我怎麽能放心讓你一個人住賓館,你不打算回蘇家嗎?”


  “蘇家?”蘇詩雨笑了笑,自從爺爺去世後,蘇家將所有的過錯都怪在了她的頭上,她的父親也親口跟她說,不認她這個女兒。


  因此,對那個蘇家,她是一點也不想回去了。


  “我沒有家!好了,徐真,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你放心,我現在恢複的很好,能一個人很好地照顧自己。”蘇詩雨對著徐真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


  她俯身要將自己的行李拿過來,可是卻被徐真給擋住了。


  他拿著行李就往前走,邊走邊說著,“不行,我不放心,你先住到我家裏,等你的身體恢複好了,你到時想去哪裏我都不攔著你。”


  蘇詩雨一直拒絕徐真的好意,但是徐真很固執,最後蘇詩雨也拗不過去,隻能跟著徐真來到了他的家中。


  徐真帶著蘇詩雨來到了客房,他把行李放在房間中,目光帶著點溫柔地看著蘇詩雨,說道:“你放心,這個地方隻有我一個人住,平時我隻是偶爾會過來一下。”


  聽到徐真這樣說,蘇詩雨鬆了一口氣。


  她對他說了聲謝謝,然後便低頭不語。


  對於徐真,她很感激,但是除了感激之外,沒有別的想法。


  因此,在她看到徐真看過來的眼神時,她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不說話。


  空氣中彌漫著一絲的不自然,最後徐真開口道別,在臨走的時候,他說已經請了一個保姆過來照顧她。


  就這樣,蘇詩雨在徐真的別墅中住了下來。


  第二天,保姆就過來了,是個四五十歲的婦女,人很熱情也很和藹,話也不多。


  蘇詩雨很放心!


  保姆之前有過照顧病人的經曆,因此在照顧蘇詩雨的時候,很周到悉心。


  在這番悉心的照顧下,蘇詩雨的身體恢複很好。


  至少她的心髒沒有再痛過了。


  一天,蘇詩雨打算去買幾件換季的衣服。


  衣服購買好後,她才出商場,便被一個人給堵住了。


  蘇詩雨看著麵前拄著拐杖的林術,臉上滿是詫異,“怎麽是你?你不是?”


  林術不是被言楓給丟在了荒島上,讓他自生自滅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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