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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揚眉吐氣

  在軍營裏謀個官半職的,得要輕鬆些的,最好還能時不時的就回家看看。”


  “母,我母親也隻有我這麽個女兒呢,這事嘛即然你不願意,我也不能勉強的,你們想好就成了。”


  “那不行不行的,太危險了,我們鍾家可就隻有豐年這麽個兒子呢,要有什麽萬,誰來給鍾家續香火。”


  “母,軍營裏的人,何止十個個,誰都是父母生有家有親饒,可是人人這般想法的話,若是敵軍來犯,若是綠林草匪叢生,那咱們還能安住得在京城嗎?你就別想這麽多了。”


  “可,可是,要是去軍營裏,這可多累多苦啊,而且這世道不穩定,也不定就什麽時候打仗的,萬有個什麽,我可怎麽跟你父交待,怎麽跟鍾家的列祖列宗交待?”


  “母,現在京城裏的差事,哪是那麽好就能得到的,旁的不,便我子遊哥哥,當花了多少的銀子,也才進入五城兵馬司裏得了個平常的差事,這也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就是加多幾倍往裏頭送,也未必就能成得了事,進了去裏麵,輩子你也掙不回本利的十分之。”


  母倒是越來越明了,錢財之物比不上前程來得重要。


  原來母打的是這麽個心呢,前頭的那些話,也不過是提提而已,看看她的度而行事吧,重要的才是這個呢。


  “那倒真是好,不過軍營不在京城裏,我見不著豐年,我也心裏不安的,不若這般可好,你跟魏夫人多些好話,讓她出麵幫豐年在京城什麽官衙裏裏謀個差事都可以,來嘛我也能常見到他,來你也看到了,現在你父這麽個樣子,府裏若是沒有個男子漢當家,可怎麽成啊?”


  也是照實地:“是啊,母,我想著表哥現在在府裏也是整鬱悶,倒不如出去闖撞番。”


  這事倒是還沒有個眉目的,母就這麽急迫地問了,幸得也是清先提起的,要不然這麽提,母也不知又想要折騰什麽來著。


  “難得到母這裏來,就多坐會嘛,如今你做了三品夫人,你的妹妹們倒也是可以揚眉吐氣了。對了,剛才聽人提起,在你想讓你表哥去奉將軍的軍營。”


  “母,即然離妹妹好些了,那就好了,若是沒有別的事,那我便先回去了,我府裏頭還有些事得打理著呢。”


  她沒完鍾母就打斷她了:“不用不用,你離妹妹休息了個晚上,現在好多了呢,中午不是塊兒吃飯嘛,你看氣不是挺好的,不過母想著啊,你離妹妹跟你打也親近,也因為些事兒就生了嫌隙,也不知是哪個有心的人在挑拔著,你們也別上了人家的當,往後還是好妹,得常來往才是。”


  見母還要往這事兒上打轉,蔣瞳擰著眉頭,有些不悅了:“母,要是離妹妹現在身體還不適,我便去請了大夫來看她便是,昨兒個的事,我想也是得好生跟母賠禮道歉才是,那明珠卻是我祖母心愛之物,要不然…。”


  “你離妹妹可真是可憐,身體不適還要去祝賀你,高高興興健健康康的去,誰知卻是這般的受苦來著。”


  “母,昨兒個晚上不是清楚了麽,離妹妹是受了苦,你好生叫人照料她便是。”


  母這又是想要做什麽啊,蔣瞳都有些煩燥了。昨兒個母可是收了祖母的那個明珠,那明珠是有價無市的寶物,多貴重她都不敢去估值呢,當時收的時候,也沒見母手軟和多加推辭的,祖母想必也是知曉母的,這才提出這麽事,就是想要把這事填補了,讓母莫要在她這裏多哭訴什麽的。


  鍾母就感歎地搖頭:“唉,要不是你是我的外甥女,換了別人讓我受這樣的委屈和屈辱,母什麽也是不甘的,隻是是你,我就是再怎樣也不能讓你難做。”


  “沒什麽事了呢。”


  “昨兒個你府裏的事,可都怎麽樣了?”


  “什麽事啊,母?”蔣瞳又安坐回去。


  蔣瞳也想著府裏還有大堆的事,正想告辭,可是母卻拉了她的手,低聲地問她:“瞳兒,剛才韓家的人在這裏,母有事不便不問你,如今韓家的人走了,倒是想問你件事兒。”


  家約好了過門的些細節和禮數,韓家的人便先回去了。


  前世是鍾離嫁到韓家去,鍾離厲害潑辣,事不依不饒的,但是韓家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來去的,弄到張臉都給毀了,最後還要被趕出韓家。但是這世是鍾棋嫁過去,鍾棋的柔順,也是個聰慧伶俐的人,想必在韓家也會很快就適應的。


  蔣瞳不太會場麵上的話,但是韓家來的人,還有鍾母都是能嘴上生花的,倒是點也沒有冷場。


  也沒能多想,母進了來,邀她去鍾棋的房裏,韓家那邊的人會給鍾棋些首飾禮品的,鍾母想讓她過去也是抬舉鍾棋,也是鍾家的臉麵。


  這緣份,怎麽就這樣錯過了呢,明明當人都那麽勇敢,要衝破切的困境想要在起。


  表哥的眼裏,沒有什麽憤怒,也沒有怨恨,隻是失落還有無奈。


  “這些我知曉了,隻要她現在好,我便也就沒那麽愧疚了。”鍾豐年抬起頭苦澀笑:“瞳表妹,我先回書房去清理些東西。”


  原來表哥是想問塗寶兒的事,蔣瞳忖了會就感歎地:“她挺好的,隻是好像也聽聞快要訂親了。”


  聽得母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他趕緊低聲問:“瞳表妹,塗,塗可還好?”


  但是沒有回去,而是張了張口,像是有話想要,但是看著洛雪又不好出來。


  鍾豐年點點頭:“我知曉的了。”


  “表哥,這些話就不要多了,我看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下吧,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別想太多,你往後的生活才是重要的呢。”也別讓自已看起來那麽頹廢的。


  再多什麽感激的話他個男兒也不出來,隻是要記在心裏永不忘了就行了。鍾家出了很多的事,鍾離還是個倫不清的,母親又總是算計著人家母和表妹的東西,難得的是表妹還能如此用心幫著鍾家,他知道的,所以再苦再累,他都不會皺眉頭,這才能對得起瞳妹妹。


  “表妹,這份恩,表哥記在心裏了,你放心,若是我去了,肯定不會讓你丟臉的。”鍾豐年手捂著心口。


  “是的,表哥。”


  表哥似乎經了這麽多的事,長大了,好男兒誌在四方,也不要怕吃苦,挺好的。沒有好的家世來扶持幫靠著,那就靠自已艱辛些,隻要跟的方向是對的,何愁往後不比現在好呢。


  蔣瞳聽表哥這樣,心裏真是安了。


  鍾豐年點點頭:“我明白,隻是像我這般出身的人家,便是擠破頭掙了份平平無奇的差事,若輕鬆不費什麽力氣的事,隻怕輩子也便是那樣不能出頭的了,我素聞奉將軍十分嚴厲,賞罰分明,在他手下若是好好做事,不怕苦,不怕死,磨練著總能闖出條好的子的。”


  “你是我的表哥,就別這麽見外了,剛才我的也是真的,你若真有意想去的話,我就差人去跟魏夫人聲,隻是她跟我了下,在軍營可比不得在京城的好差事,會很辛苦的,你也得有個心理準備,奉將軍是個很公正的人,不會因為你是他夫人提攜進去的便會有不同的關照。”


  鍾豐年臉羞愧:“表妹,當真是讓你見笑了。”


  “表哥,你快起來吧。”


  洛雪叫了婆子來和那娘搬抬著,又將鍾父抬進了裏室去。


  “父,你旁的就不要多想什麽了,好好養著身體才是。”


  個娘走了進來,端著藥恭敬地:“孟少夫人,老爺該喝藥了。”


  父眼裏有抹興奮,雖不出聲,但是那要點頭感激的樣子,蔣瞳還是看得出來的。


  這事提出來,也看父意下如何,蔣瞳便柔聲:“父,你是不是擔心著表哥往後的前程啊。正好奉將軍夫人跟我母親有些交,昨日她也到了孟府,也略略知曉表哥的事,跟我提了下,若是你們願意,表哥也不怕吃苦的話,倒不如去奉將軍的軍營裏磨練磨練,雖然差事可能苦,但是有奉將軍提攜著,想必慢慢也會好的。”


  “大少得極是,而且能進去的,也肯定和傅娘很悉的,所以傅才沒有防心。隻是這後院也是諸多的人,要查出來也不是輕易的事,這些事又不好報官捅了出去,也不好鬧得府裏人心渙散的。”所以楊素來看看大少意如何。


  “進入傅房裏的,想必不是個男的,生怕留下什麽痕跡,故意這般引導。”


  楊素就點頭:“可不就是,在海棠樹下看的鞋印子,也都皆是如此呢。”


  “這就奇怪了,照理要是沾上了泥印子,那不該後半個腳掌會更明顯點嗎?”蔣瞳奇怪地問。


  楊素也不繞彎子:“炭是個廝昨晚大半的送進去的,本那傅是已經睡著的,後來忽然就醒了,吩咐那守的丫鬢去睡覺,沒事不能去打憂她。我也審問了那丫頭,她回去上淨房出來的時候,糊糊好像聽到傅娘的房間有話的聲音,但是走近了卻又什麽也沒聽到,誰知第早傅娘還不曾醒來,去瞧卻早已經香消玉殞了。傅娘前些日子嫌蚊蟲多,叫丫頭將海棠樹下的草全都拔了幹淨,昨正好丫頭抬了水去澆得濕濕的,老身在傅娘的窗台上還發現了個腳印,老身比了下,應是男饒鞋印,隻不過奇怪的是,隻有前大半個鞋印子的濕泥。”


  “嬤嬤隻管,這也沒有外人。”隻有她的貼身丫鬢,放心得緊。


  楊嬤嬤就笑:“這個老身倒也吃過,隻是不太喜歡。聽大少你回來了,我便過來話。”


  “楊嬤嬤,你過來得正好,這裏有些揚州的糖糕,你嚐嚐。”蔣瞳笑著招呼她。


  蘭風迎了楊素進來,楊素也是臉的疲累。


  喝了半盞茶,丫頭來稟報,是楊嬤嬤過來了。


  “她不是不能做事,隻是不想為我做事而已。”但是也太記不清自已的身份了,不過是個丫鬢,卻敢這般拿矯,往時在祖母跟前,想必也是太過風光過頭了。


  “也是有肚量能容忍著她,若是換了別的主子,這樣的丫頭早就趕了出去了。”


  蔣瞳點點頭:“是啊,讓她去看看也好。”


  “,不若讓落顏再去好生問次。”也讓落顏看看,孟府的娘是不是那麽風光的,有些妾幾個月甚至大半年的,都連候爺都留不住晚呢。


  她們下了去,蔣瞳搖搖頭:“這個張魚,想必我也是不能留她的了。”她在府裏這麽多年,對這些人怎會不了如指掌呢。


  “沒什麽事的話,就下去吧。”


  蘭風還再淡淡地加了句:“,紅柳做事都會比這樣好得多的。”


  張魚臉沉黑,雙唇硬生生擠出笑來,卻是格外難看得緊。


  留玉看看張魚,應了聲:“是,大少。”


  “你倒是挺聽話的,就這般資質,真不知你怎麽做到等丫鬢的,留玉,這個月照著等丫鬢的月銀做給張魚吧。在我這裏,做事能力怎麽樣,就領什麽樣的月銀。”


  張魚嚇了跳,也沒想到大少就這般,趕緊解釋:“大少,奴婢是照著你的吩咐去做的,隻是奴婢也隻是個下人,隻問幾個娘和妾有些什麽,也不能太是冒犯了,這些千真萬確都是娘們親口所的,奴婢萬萬不敢亂記通。”


  張魚也將冊子交了上來,卻也隻是寥寥幾筆,看得蔣瞳都覺得好笑,合上了冊子道:“這不看倒也不知道,孟親王府的娘,還真是寒酸得不得了,這般不體麵得,都不如等丫鬢呢。”


  蔣瞳翻開看,記得很細致,甚至b括到誰有什麽喜好都寫得清楚,還有昨是誰值誰的,都去做了什麽,也在最後那頁記錄了。


  回到府裏還悶熱著,洗了把臉張魚和留玉便上來了,留玉將本冊子恭敬地交給她:“大少,人已經換好了,也都記錄在冊了。”


  這個蔣瞳也記得,蔣秀碧和舒娘直在京城,想必對這些也不喜愛。


  “,咱們先走,會兒叫個廝跟,看看她給誰買,奴婢記得老祖宗曾經過老爺打就不愛吃糖糕來著呢。”


  “要麽是我父親,要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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