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8 靈魂顫抖
金銀血蛇被曲嫻抓了,也不知她如何處置那兩條蛇,讓何慶之去偷蛇,怕是最後偷蛇不成蝕把米,盧小魚想了想,說道:“算了,當我沒說。”
何慶之道:“盧兄弟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
“金銀血蛇,性喜食毒,有那玩意幫你的話,隻需三日,你身上這毒便能治好。”
何慶之聽言眼前一亮,連忙道:“這血蛇哪裏找?”
“青石老頭的大老婆那,這蛇讓她給抓了。”
何慶之眉頭一皺,說道:“既是這樣,如何偷得到?”況且他一個外人,在這昆侖派的地盤之中,多呆一天,便是多一分風險,於是說道:“盧兄弟,我們不如早點下山吧?”
盧小魚知道他心思,於是道:“我寫一副方子給你,你下山之後,尋個藥店找齊了這些藥材,每日服用三次,這樣往複十日,便能痊愈。”
何慶之有些犯難,這鬼地方,出了這一片山坳便寒冷徹骨,一路南去千裏方能尋到市鎮,對於他一個中毒者而言,這也太不保險了。
何慶之道:“那還是算了,在這裏養好傷再走吧…”
盧小魚嗬嗬一笑,對他的話也沒什麽意見,他既想留下來,那便留下來吧。
何慶之在院裏的柴房之中生起爐灶,盧小魚原本采了不少草藥,除了軟香散的解藥之外,其他七七八八的草藥也采了不少,特別是一些生肌補血的藥材,順便交給了何慶之讓他自己熬藥去。
盧小魚則和紫嫣兩人繼續在大樹底下,吃葡萄聊天,直到天色漸暗,南邊建築群中的火焰被撲滅,一個灰頭灰腦的大姑娘從院中走了進來。
許是被黑煙熏黑,這姑娘一張臉看起來極為邋遢,盧小魚從她進門之時便將目光落在她身上,就像獵豹盯著它的獵物一般。
這姑娘見有陌生人在自己的小院之中,腰上的劍立馬出鞘,握在手中,說道:“什麽人?竟敢擅闖昆侖?”
盧小魚緩緩起身,抽出了烏木劍,向前走了幾步,說道:“你管我什麽人?”說罷揮劍出手,盧小魚舉劍之時,一道強烈的劍光發出,這是攻殺劍術練到三級的征兆,這一道劍光與劍氣一樣,有一定的幾率激發而出,它的主要作用是——造成一定的靈魂傷害。
這一道劍光發出,那姑娘隻覺靈魂一顫,身體竟動彈不得,仿佛靈魂與身體分離,支配不了她的軀殼了。
盧小魚微微一笑,這攻殺劍術比之基本劍術高明了不是一星半點,而是抬升了一個層次,這種攻擊可以麻痹靈魂,隨著後期用靈氣強化,對靈魂的傷痕就更強了。
盧小魚幻想著,自己一拔劍對方就直接倒地的情形,不由哈哈一笑。
盧小魚大聲道:“何慶之,快來把她綁了…”
聞言何慶之奔將出來,隻見院前一人在盧小魚身前,全身僵硬般直直倒下,不由心生訝異,但想起盧小魚說快把她綁了,於是連忙找了根粗麻繩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過了一會兒,這姑娘恢複知覺,本想大叫,卻發現嘴裏塞了什麽,自己欲言不能,整個人不由掙紮起來。
何慶之道:“盧兄弟她……”
話沒有說完,便見盧小魚抬起手來,他立即住口,心中對於盧小魚越來越好奇,眼前這個小兄弟,不僅醫術高明,而且武功高強,雖然沒見到盧小魚是怎麽出手製服這位姑娘的,但瞧這位姑娘身上並沒有什麽傷痕,但的的確確被打暈了過去,這份手段,反正何慶之怎麽想也沒想明白。
盧小魚走到她麵前,說道:“你不吵不鬧,我便不害你…”
那姑娘聽了之後,繼續掙紮。
見狀盧小魚隻好拔出劍,對著她揮了一劍,說道:“靈魂顫抖吧…”
“咦…沒激發出來…”盧小魚一愣,接著又是一劍,劍尖在那姑娘的眼前一指,卻是絲毫都沒有碰到她。
何慶之看著這一幕,臉露異色,心道盧兄弟這是在做什麽呢?
盧小魚連揮了四次,劍光還沒被激發,此時道:“第五次該有了…”
何慶之覺得盧小魚行為有些怪異,拿著劍在人家頭上比劃?這是在做什麽?嚇唬人家嗎?可明明一點都不嚇人好不!可若不是嚇人,他又在做什麽?想到這裏,盧小魚剛好揮出第五劍,隻見劍尖爆發出一道強烈的劍光,何慶之隻覺一股震懾心神的力量襲來,他不得不退了幾步,等他回過神來,隻見盧小魚已經收劍回鞘,那姑娘跌倒在地,又昏了過去。
何慶之大吃一驚,連忙走到盧小魚身邊,說道:“這是什麽劍法?”盧小魚瞅他一眼,說道:“想學?”
何慶之並不是想學,隻是他行走江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劍,隻是想要知道它的名目而已,況且江湖中人各有各的絕技,一般來說不是親傳弟子,哪裏會教別人?何慶之連忙擺手說道:“這等劍法,在下還是頭回見,隻想知道它的名字罷了!”
“攻殺劍術…”盧小魚淡淡的說。
何慶之喃喃自語了幾句後,又聽盧小魚說道:“這劍法,你想學我也教不了…”
基本劍術、攻殺劍術,這係統上配套的功法,好像是盧小魚特有的,這世上隻有他一人可以使用的一般,就像是他的某種天賦。
何慶之心想盧小魚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你想學我也教不了?莫非是盧兄弟師門中門規?不是門中弟子,不能學習?何慶之道:“盧兄弟師門何處?這等劍法可不是小門小派中有的?”
盧小魚說道:“哪有什麽師門?我一個人!”
何慶之想了想,這普天下的門派之中,也沒有見過哪一派的成名劍法是這樣的,聽盧小魚這般說,何慶之心道:“莫非是隱士高人?”
常常就聽家中前輩說,這世上有些隱士高人,對於江湖之事不聞不問,行走在廣闊天地間,一心向道,追求武道之巔。
“盧兄弟就是這樣的隱士嗎?”何慶之又想起這些時日盧小魚的表現,他的行為舉止頗為奇特,不由更確定了他的猜測。
“他就是一位隱士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