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偷懶的惡果
聽了錢滿倉的話,韓京也跟著說道:“你們可以先到廣場上排練,等到了安排你們進來的時間,自然有人會讓你們進來。”
“就是,就是。”我們憑什麽就這樣讓給你們。
漢姆見對方沒有退讓的意思,老大不開心,他讓四個拳擊社的成員堵住門口,他帶著另外的幾個社員迎上去,等到了距離錢滿倉隻有兩米遠的距離時,漢姆才站定,跟在他後麵的幾個社員開始一字排開,圍住錢滿倉幾個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似地。
漢姆把手指掰得咯吧響,嘲諷的說道:“每個節目都是要讓人耳目一新才能吸引人,你讓我們排練節目去廣場上,讓過往的學生天天看到,到時候最好的節目也變得不值一文,你這條計謀夠毒的啊,你們今天不把場地給我讓出來,我們就不客氣了。”他後麵的幾個社員也是有樣學樣。
除了錢滿倉一個人之外,排練的人都有些憂心重重,都看出了對方不達目標不罷休,華子最先示弱。
華子低聲對幾個同夥說道:“要不,我們把場地讓給他們算了,不就是一個排練的場地嗎,我們可以再找地方,沒必要為這個挨一頓打。”
錢滿倉以前大風大浪都見過,哪會被這點小場麵給嚇到,錢滿倉寸步不讓的說道:“這個地方我們要定了,誰都不可以要我們走,華子,你以為今天我們讓步了,他就會心慈手軟嗎,我們不要太天真了。”
漢姆拍手讚賞道:“老兄,你果然是個明白人,也夠膽氣,沒錯,我今天就是來收拾你們的,今天不管你們讓還是不讓,我都要收拾你們,因為,你已經得罪我的朋友,就是得罪了我,傑克頓,你進來認一下,那天打你的是那幾個人,我會讓兄弟們格外照顧一番。”
門外走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正是傑克頓,新加入拳擊社的成員,傑克頓和漢姆都是美洲來的留學生,因此漢姆對他也是格外的照顧。
另一個人是佐藤佑聰,他為了能夠從錢滿倉手中搶回鬆下花子,打聽到傑克頓和錢滿倉幾個人有矛盾,於是立馬投奔了傑克頓,甘願為這幫南洲人效犬馬之勞,這次聽說他們要收拾錢滿倉他們,佐藤佑聰是第一個給他們提供消息的人,他把錢滿倉幾個人這幾天一直在舞蹈室排練的情況告訴了傑克頓,傑克頓於是領著漢姆一幫人過來找茬了。
傑克頓進來指著韓京,惡狠狠的說道:“就是他,那天把我打得像豬頭一樣的人就是他。”
錢滿倉一行人猛的一下笑了起來,在華夏,被人打成這樣是沒臉說出來的,沒想到這個公子哥毫不顧忌臉麵,把自己被人狠揍的事情說得那麽理所當然,真是情商短路的家夥。
傑克頓叫道:“笑什麽笑,等會要你們苦笑不得,就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漢姆鄙視的看了傑克頓一眼,問道:“再沒有別人了嗎?”
傑克頓想了一下,說道:“其他的我就記不得了,那天我被人打糊塗了,就連怎麽回家的都記不清楚了,但我們挨打都是因為那個臭婆娘,請你也替我好好收拾她一下。”
漢姆聽到傑克頓連一個女孩子都不放過,而且這個女孩子還是被他調戲過的,更加鄙視他的作為了。
佐藤佑聰在傑克頓耳邊低語了幾句,傑克頓說道:“還有那個叫錢滿倉的家夥,他竟然敢搶我朋友的女朋友,請你幫忙打斷他的命根子,讓他後悔自己做的事情,也讓他知道和我們的人搶女朋友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漢姆不耐煩的說道:“夠了,你可以閃一邊呆著去了,他們欠你的,我會幫你討回來,你不要再囉裏囉嗦了。”
傑克頓果然很聽話的站到一邊去,不再說什麽,可是麵對韓京投過去的殺人一樣的目光,他嚇得趕緊低下頭不敢直視。
佐藤佑聰得意的看著鬆下花子,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可鬆下花子看著佐藤佑聰的眼神中隻有深深的痛惜,男人不可以獲得太沒有自尊心。
錢滿倉把手中的台詞本扔到地上,說道:“看來有人要找不痛快,我慈悲的話,反而會遭怨恨的,既然這樣,我就答應你們的強烈要求,給你們一次享受洗練身體的機會。”錢滿倉這些日子一來努力的修習著內功心法,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他正想要驗證一下自己到底進步了多少。
漢姆露出一臉的奸笑,說道:“光隻有嘴皮子厲害是你們這裏的人的特征嗎,幹嗎每次被揍前要說一大堆的廢話,其實我知道你的一個秘密。”
錢滿倉好奇的問道:“我的秘密,什麽秘密?”
漢姆嘿嘿一笑,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修習了一種古老的功法,從你的步伐我就看出來了,但是,小看了我的實力,你會連後悔的機會也沒有。”
鬆下花子幾個人都在替錢滿倉捏了一把汗。
錢滿倉的心一陣猛跳,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眼前的這個西方人,應該不止會拳擊這種小技巧,他應該有隱藏的實力。
突然,錢滿倉腦海中的命運轉換係統報警了,係統在他的腦海中提示道:“小心,這人對你動了殺氣,你千萬不要和這個人硬碰硬,就你的那點功夫,還不是他的對手。”
錢滿倉有些不解的問命運轉換係統:“他對我動殺氣,不至於吧,同學之間鬧點小矛盾還說得過去,最多打一場架,過去就過去了,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
係統警告道:“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想要置你於死地,但他那外漏出來的殺氣我還是感覺得出來,不要懷疑我的能力。”
錢滿倉擺起古拳法的樣式,裝模作樣的在認真對待麵前的對手,但其實他還沒有練習成古拳法中的招式,一點底氣都沒有,漢姆一步步的慢慢逼上來。
錢滿倉心中響起了警報,他在腦海中不安的問道:“他的武功是一種比我的古拳法更高明的功法,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