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是誰在背後搗鬼3
夏仲在簡易碼頭乘上快艇,離開這個無名小島。在一個十分偏辟地海邊上了岸,開著自己的車子往市區駛去了。
幾十分鍾以後,夏仲開到辦公樓下把車子一停,走出車來,直奔自已的辦公室,但是他的辦公室門口倏地停住了。因為他真切地聽到那種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夏仲立即騰起了一種無名之火:那個狗雜種敢在他的房間做這種事情,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夏仲欲想一腳踹開門衝進去了,不過,他似乎冷靜下來了。他不輕不重推了一下門,居然被打開了,於是直闖而入。這些人仿佛十分投入,有人衝進來了,他們居然渾渾噩噩,一點不知,還在幹這種事情。
但見一個女子把一個人騎在跨下,下麵的那個人在躺在沙發上的,並且上下簸動著,一上一下,起伏有致。不過,奇怪地是他們上身竟然穿了衣服的,不知下身是否穿著了,此時,夏仲沒見著,因為被辦公桌遮住了。
這個女人經常被夏仲壓在跨下,被他經常這樣蹂躪的,今天她居然鹹魚翻身了,騎在男人身上作威作福了。
夏仲欲想看清楚那被她騎在下麵的是何許人也。
“你們這在幹什麽?”夏仲尚未看清那人是誰,就喝了一聲。
那個女子嚇了一大跳,停止了剛才讓人怦然心動的動作,但是,她緩慢地轉回首來,在看到夏仲的一刹那,也那並不感到恐慌,那種神情隻是覺得特別意外。
那個躺在沙發上的人,更沒有恐慌的表示,也慢慢地抬起身來,那一頭秀美的披肩長發滑落到削瘦的肩膀上,還有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粉白的臉麵。
“夏總,我們在鬧著玩哩。”這個女子從那個女子身上爬下來,並嬉笑著說道。
“是的,夏總,我們在玩呢。”那個女子已經站起來了,一臉的喜色,毫無怯意,原來那女子也是與他經常發生性關係的女人。
“好好,很好!”夏仲說,暗道,幸虧是這樣,不然,任何一個女子被人打炮了,那老子的綠帽子戴上了。
“小麗、小美,怎麽樣,你們玩得開心嗎?”夏仲暫時將胡衛帶給她的壓力和擔當忘到腦後去,丟到爪圭國裏去了。
“開心!”小美和小麗異口同聲地說道,她們配合默契地挽了夏仲的手臂,把他扶到沙發上坐下,而她們像是哼哈二將似地坐在他的左右兩邊,小鳥依人地偎在他的身邊。
“這樣吧,小美,小麗!”夏仲突發奇想,臉上泛出狡黠的光芒。
“夏總,有何吩咐!”小美、小麗似乎是異口同聲。
“你們不是很想玩嗎?”夏仲說。
“嗯、嗯。”小美、小麗說。
“那就當著我的麵,你們繼續玩吧!”夏仲頗想尋求刺激,像他這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和刀尖上過日子的人,得過且過,說不準明天就鋃鐺入獄,上了絞刑架了,玩一天是一天,享受一天是二十四小時,也就是說,今朝有酒今朝醉了,那怕明朝喝冷水。
“是,夏總!”小美、小麗清脆地答應一聲,開始玩了起來。他們開始摟抱、撫摸,小美把小麗按倒在地上,翻身把小麗騎在跨下,剛要動作起來時,小麗的心似有不甘,伸出手來把小美給推倒了,於是兩人扭著一團,終於小麗把小美給騎在跨下,一上一下煞有介事地動作起來。
“停!停!”夏仲突然想起胡衛的那兩位脫得一絲不掛的被他蹂躪的女人,覺得這樣她們不是在真玩,是在作秀,太沒意思,也不過癮了,因此叫停。
小麗停止了她的動作,然後跳了起來,然後跟小美一起傻愣愣地瞧著夏仲。
“你們這樣幹的目的是什麽?是讓我觀摩的,我觀摩的目的是幹什麽的,是尋求刺激的。你們這樣穿了衣,能讓我有感覺嗎?能讓我刺激嗎?”
小美、小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相視一笑,應該是領會的夏仲的意圖了。於是,她們開始摟著接吻,然後一邊親吻,一邊就開始脫對麵的衣服,於是衣服不易脫,她們就幹脆不吻了,把對方的上衣和小罩都脫去了,雪白肌膚都露了出來,也把裙子脫去了,幹脆自己脫去自己的小褲,一眨眼,她們又吻上來,並上下其手,撫摸著對方的背脊和肥臀,一眨眼,她們不吻了,都在捏弄對方的豐奶,又探下手去,摸著對方的跨下,嘴裏哼哼哈哈地叫著。
夏仲看得熱血沸騰,跨下那家夥有了異常,越來越長,越來越硬,猶如挺起一門榴彈炮,比自己摸著她們還要神往,還要過癮,看著看著,他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伸出到褲襠裏,一摸龜柄上有一點白糊糊的液體,暗道,這是被刺激出來的。
夏仲已經脫去褲子,抱住小麗,把她抱到沙發上,分開了她的豐腴大腿,那神秘的黑蓬蓬的寶貝顯示出來,身體一挺殺了進去。他把小麗搞完了以後,休息幾分鍾,又把小美摁倒在沙發上,像搞小麗一樣把小美也做了一次,極大地滿足了他。
夏仲揮揮手把小美和小麗打發走了,自己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起來,天黑下來時才醒來。
一個穿夜行服的人出現在一家醫院裏。
穿著一套玄黑的衣衫,腦袋包著黑布,他的大臉上僅露出兩隻黑洞洞的眼睛,在光色灰暗裏顯得更加的炯炯有神,在夜深人靜的晚上,他還是顯得鬼鬼祟祟,不敢走正路,從邊沿向一處躥去了。
倏地,蒙麵人吃了一怔,停了下來,緊貼著病房門外,深吸了一口氣,屏氣凝神地諦聽起來。
“香菊,你真好。我明天就可出院了,你就來接我出院。住了這麽久的院,鬱悶死了。”那個男的說道。
“徐軍,你不要多說話了,我知道你寂寞了。我看你有些興奮了。”那個叫香菊的女人說。
“嗬嗬,明天我就要出院了,我能不興奮嗎?我還有些激動呢。”那個叫徐軍的男人說。
“你可千萬別激動呀,你這種心髒病。一激動往往要出差錯了。醫生不是告訴過你嗎?”香菊擔擔憂地說道。
“沒事,香菊。醫生的話可聽可不聽,如果照醫囑,我哪能做得到的,嗬嗬,”徐軍說到這兒壞壞地笑了笑接道,“我們也不要做愛了,做愛指定要興奮和激動的,我這麽年輕,還不到四十歲,難道就不愛愛了嗎?”
“那要看情況而定呢。”香菊臉色腓紅地說。
“啥情況?你別害羞呀。我們是老夫老妻了。”徐軍說。
“誰害羞了。在你病情穩定才可愛愛呀。”香菊溫柔地說。
“明天要出院了,現在病情算不算穩定呀。”徐軍意味深長地說。
“這個當然啦,病情不穩定,醫生能放心地讓你出院嗎?”香菊不知是計地說。
“那是,我現在象正常人一般了。又憋了這麽久,現在可以嗎?”徐軍悶騷地說道。
“啥呀?”香菊詫異地說道。
“你讓我愛愛,打一炮嘛。”徐軍渴望著。
“不行的,徐軍,到家裏再說吧,這是在醫院,你還要修養一段時間的。”香菊規勸著。
“行的,這間病房隻剩下我一位病員,這等於給我們在賓館開了房一般呢,機會難得呢。親愛的老婆,你還猶豫啥呢,難道你不需要嗎?”徐軍給他老婆一步步解釋,也可以說一層層地誘道。
“也不急在一時嘛,老公,你聽話呀。要不這樣,我隻讓你摸一摸,不能做實質性的活動,好嗎?”香菊還是以老公的身體還重,安撫他說。
“摸一摸,這不太好吧。越摸會越受不了的,你會受得了嗎?”徐軍大搖其首說道。
“不行拉倒。”香菊起身欲走。
“別走,別走!……摸摸就摸摸!”徐軍一把拉住了香菊的小手,似乎妥協地說。
“香菊,你想死了,你的這個還是這麽光滑、柔軟、豐滿,我想吃了……”徐軍喘了粗氣喃喃地說。
“嗯嗯”香菊順從地點了點腦袋。
“嗚嗚,真好吃……哎,你的下麵怎麽不濕呀。從前的話,你早就濕透了。”徐軍斷斷續續地說。
“我憋著呢……”
“別憋著,你放縱好了……呀,你開始有些濕了……我要了你好不好?……你看我沒事,狀況好著呢……你在上?……還是我來吧。……哇,我很有感覺了……爽,老婆,爽……哇,爽死了,沒事,我還行……行,爽爽!……”徐軍開始勁頭實足,漸漸地力氣越來越低下了。
“徐軍,你咋的啦,咋的啦,你別動了,快別動了……徐軍!你別嚇我呀!……醫生!醫生!”
蒙麵人還想看個究竟,但他不得不逃走了,隨著香菊的這一呼救,走廊上已經出現一個值班醫生和兩位值班護士,直奔病房。當時,那女人露著懷,痛哭流涕地訴說著,一定要救救她男人。
“時間緊,就在這兒搶救吧!”醫生命令護士說,兩護士把徐軍的上身扒得光光的,醫生拎起兩塊電擊板,在徐軍的胸脯上電擊搶救著,一下,一下,他就是沒有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