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秋後螞蚱的蹦達
孫三定等四人齊聲答應了一聲,各自去做了他們的事情。
“喂!伍悅。”林則勇在沒跨上摩托車之前,先給伍悅打了一隻手機電話,“你們現在到了哪兒?”
“嗯,林哥。”伍悅一聽是林則勇給她打去的電話,高興得嗓音都顫動起來,“我們已經達了你指定在地方了。”
“好,很好!”林則勇聞之大喜過望,盡管他已經料到她們安全轉移到指定之地,然後又表揚道,“你們勞苦功高,辛苦了!我馬上就趕過去。”
“林哥,我們不辛苦,首長辛苦了。”伍悅笑嘻嘻地說道。
林則勇不再廢什麽話,斷然合上了手機,騎上摩托車,風馳電掣,向著城區絕塵而去。
俗話說:“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俗話又說,“吃一塹,長一智,”出於諸多的考慮,林則勇此次將牛虎轉移到市區了。城市高樓如林,星羅棋布,鱗次節比,層巒疊嶂,諒賈兵有通天本領,他們也一時難以尋到。
“林哥,你這麽快就到了。”伍悅看看時間差不多,就在門口迎他,一見到他的身景就喜不自禁地說道。
見到林則勇,她感到十分親切與溫暖。
“來了!”林則勇不亢不卑說著,大步流星地朝屋子裏走去。
這是三室一廳的大套間,林則勇急於欲見牛虎,就走進了安排牛虎的臥室,“牛先生怎麽樣?”尚未走進屋內就急著問道。
“則勇,你來了。”牛夫人見到林則勇就像見到親人與主心骨,熱淚盈眶,感動地說,“他挺好的。孩子,你辛苦了。”說著去捧林則勇的手。
“阿姨,我不辛苦!”林則勇平易近人地笑了笑,在她的手背後上輕輕地拍了拍,“是我沒本事,害得你們顛沛流離,東避西躲!”
“孩子呀,這怎麽能怪你?你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呐。”牛夫人說道。
“阿姨,我很慚愧,怪我安排不周。您要這麽說,我林則勇無地自容了。來!讓我看看牛先生。”林則勇說著輕輕地抽出了手,走到病床前細仔觀察牛虎,“嗯,牛先生沒什麽大礙的,阿姨,伍悅、小倩,你們放心好了。我本以為牛先生經過這次顛簸,會出什麽事情,結果出人意外的好。他已經很是安穩了。”
林則勇站在床邊觀察牛虎時,手上感到柔呼呼的一團東西在摩挲,溫和和的,側臉一看,應小倩不顧伍悅與牛夫人在場,粘粘地倚在他的身邊,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似盈落秋水,在盯著他的俊臉龐不丁不丁望著,且含有一種渴望的神色。
是啊,林則勇最近忙得腳丫子朝天,顧不得與她親近了,是冷落了她很久,主要還是伍悅等在場,也是不方便造成的。
若不是應小倩這妮打電話給冷冰冰,我此時已落在賈兵這廝的手中,生死不明。
林則勇用大手在她香肩上輕輕拍了拍,當著大家的麵說道:“小倩,你過來一下好嗎?我有話要對你說。”
“嗯。”應小倩溫柔地點了點首。
林則勇帶著她來到另一間臥室,臉帶蕭容嚴肅道,“你給誰打過電話?”
“我給誰打過電話?”應小倩被林則勇突然這麽一問,一時間傻了。
“嗯,我問你呐!”林則勇還是不笑,老嘴老臉地問。
“噢,我給冰冰姐打過電話!怎麽啦。”應小倩有些害怕地說。
“誰叫你打的?”林則勇還是這麽說。
“沒有誰叫我打,當然是我自已啦。我想,你肯定有危險。你隻是一個人,賈兵人多勢眾,我怕你吃虧,因此就打的呀。”應小倩駭然地看著林則勇,小心地說道。
“謝謝你小倩,多虧了你的電話!”林則勇倏地露出笑容,“要不然,我就落難了,說不定還犧牲了呢”。
“什麽?”應小倩忽然愣住了,不過,情緒徒地如火山暴發,她掄起兩隻粉拳在林則勇胸脯上不絕地擂了起來,“則勇,你壞,你壞!你壞!你是個大壞蛋!你把人家嚇壞了,靈魂都嚇出來。人家還以為做錯了什麽事。”
“對不起,小倩,我不是故意的。”林則勇狡辨道,輕輕地一抓,就抓起她柔腕,柔柔地問,“小倩,不哭了好不好。都是林哥不好。”
“林哥。”應小倩順勢倒在林則勇的懷裏,讓林則勇緊緊地抱住了,然後,林則勇就用嘴去尋覓她的鮮紅的小嘴唇。
於是,林則勇就和應小倩熱吻、激吻和狂吻起來。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篤篤篤”的敲門聲。林則勇和應小倩不約而同地吃了一怔,都把雙方鬆開了,並向門口望去。
“門沒閂,請進來吧!”林則勇舉手向頭皮上捋了捋頭發,聲音不輕也不重地說道。
“你們都在這兒呀?”伍悅站在門口,剛才有些氣衝衝的樣子,現在反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無話尋話地說道。
“嗯呐。”林則勇答道。
應小倩頓時感覺臉頰火辣辣的熱,羞紅了臉,把腦袋偏向一邊去了。
“不打擾吧?”伍悅頗顯尷尬地說道,忽地瞟了林則勇一眼,又瞟了臉麵不敢對著她的應小倩一眼。
“看你說的,悅悅,我有些事想問一問小倩,就是給冷冰冰打電話的事!”林則勇神色鎮定地說道,“你有什麽事嗎?進來說呀!”
“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林總!”伍悅這才走進來,站在林則勇一邊,眨了眨明媚的眼眸說道。
“也沒什麽,還是按照以前這樣護理牛先生!不過,還是少出門為好,如果你們出去了,伍悅、小倩,千萬要多留個心眼,看看是不是有人跟蹤。遇到這類情況,你們甩掉了跟蹤才能回家!”
“知道了,林哥!”應小倩與伍悅不約而同、異口同聲地說。
“好,乖!”林則勇伸長了猿臂,把伍悅和應小倩抱在了一起。也不避嫌,在她們各自的漂亮的臉蛋上吻了吻。
……
“天不佑我,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賈兵一夥在東郊漁家一敗塗地,落荒而逃,若不是林則勇心宅仁厚,還要慘敗如山倒,原氣大傷,幾年心血付諸一炬。若他要東山再起,談何容易。
然後,賈兵這家夥不僅不領林則勇的情,反而怨聲載道,咒罵林則勇:“林則勇,你這王八蛋!你擋了老子的財道,老子與你不共戴天,老子視你為殺父之仇!此仇不服,誓不為人!老子要殺了你!哼哼!”
在海邊的海景別墅裏,賈兵簡直發狂了,在豪華的室內,打砸物品,把床上的枕頭、被單砸在地上,狠狠地用腳踩著,依稀把林則勇打翻在地,狠狠地踩在腳:“殺了你!殺了你!”
賈兵還是不解恨,舉起櫃上的擺飾著的價值不菲的古色古色的瓷瓶,惡狠狠地碎在地上,並罵道:“林則勇,老子要將你碎屍萬段,淩遲處死!你這大混蛋!”
“兵哥,你這是怎麽啦?你這是怎麽啦?”錢梅麗聞訊從公司裏趕來,驅車趕到海邊別墅,一入門就聽到裏麵“乒乒乓乓”打東西的聲音,一進門口,就看見賈兵如一隻發了瘋的猴子在瘋狂地砸物品,地上都是被子、枕頭,瓷瓶的碎片等,一片狼籍,就急切地問賈兵這廝。
“哼,哼。氣死老子了!氣死老子啦!”賈兵氣急敗壞,暴跳如雷,那地上的這些東西撒氣,嘴上罵罵咧咧,怒氣衝冠。
“兵哥,你倒底怎麽啦?”錢梅麗扭著有些誇張的腰肢,扭步到賈兵麵前,笑容可掬地問賈兵。
不用問,錢梅麗是知道的,賈兵為什麽此時此地怒氣衝天,拿家裏的東西當出氣筒。
但她簡直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老子要殺了林則勇!要殺了他,我把他碎屍萬段,不殺難平我心頭之憤!”賈兵不問還算好,錢梅麗如此一問,引起他新一輪的怒氣攻心,“哼哼,老子要殺了他!”
“好啦!好啦!兵哥,你消消氣行不行啦?”錢梅麗妖裏妖氣地說,見到賈兵又舉起一隻青花瓷瓶要往地上砸去,立即阻止他說,“我的小祖宗,你怎麽能跟錢物過不去,這一下就是幾千上萬元!別砸、別砸!這些都是收藏品!”
錢梅麗費了很大力氣才把賈兵手上的青花瓷瓶奪了下來,把它放在櫃子上,然後拉著賈兵,坐在席夢思床邊上,竭力安慰他:
“兵哥呀,你這樣做是無濟於事的,隻能氣壞你的身體,得不償失。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不要把這次失利看得那麽重,不要以成敗論英雄好嗎?”
剛才氣喘噓噓的賈兵終於平喘下來了,可還是憤憤不平地說道:“麗妹,你可不知道,我們這次已經把牛虎探到了,已經抓到了林則勇這廝。抓住這廝,我們就能把牛虎換回來,我們就要成功了,可是……天不助我也!竟然讓他……他……”
賈兵快聲淚俱下,咽哽得說不下去了。
“竟然讓他臨時逃脫了,我們的運氣竟然這麽差勁,他們的援兵到了,我的天呐。想起來,老子就心痛啊!”
賈兵簡直要捶手頓足,痛哭流涕了。
“兵哥,你還是好樣的。”錢梅麗安慰道,“你居然抓到林則勇。隻不過,你運氣就差了這麽一點點。”
賈兵說;“是啊!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隻是我們早些抓到林則勇就好了,太晚了,他們的人才趕到。他媽的,我們手下兄弟,怎麽就這麽不給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