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嫂子你幫我掏掏(求收藏!)
不看則已,一看之下,這還了得,林則勇最原始地衝動起來,下麵的小命挺立,如擎天一柱,傲然屹立。
本來,林則勇已經憋一肚子的尿水,目下變本加厲地熬不住了。轉身就跑到家裏,林則勇立即放下手裏的中藥,一陳風似的地衝進衛生間。
這間衛生間還是前些時間造的。在他們這個社會主義新農村,誰家沒有衛生間你還能找到出來嗎?林則勇的家已經落後近十年,連個衛生間都沒有,這說得過去嗎?甭說他家落後不落後,他自己的生活也不方便呀。
跑入衛生間之後,在衛生間裏林則勇因為憋得慌,急於要拉尿水,急切拉開外褲的拉鏈,再想從小褲裏掏出小命,可是底褲被死硬的小命頂得嚴絲合縫,很難從裏麵掏出來,再加上心急火燎,他怎麽掏也就掏不出來。這裏還有一個惡性循環的問題,他越是掏不出小命,他心裏越是著急,他心越是著急,他就越是掏出來。
“嫂子,你快來幫忙啊!”林則勇也想也沒有多想,,他盡是欲一心一意將尿的問題解決掉而已。
“哎,來了,來了……兄弟什麽事?”陳梅香做夢也想到有這麽難堪的事在等待她。當時,她一聽說叫她幫忙,她就連連答應著,匆匆而來了。
不過,她站在衛生間門口,向裏麵看,裏麵顯得有些黑呼隆冬,睹物有些不太清楚。
“嫂子,你進來呀。幫我掏出來呀?”林則勇站在抽水馬桶邊焦慮地說。
“哎喲,我的媽呀!”陳梅香頓時羞紅了臉,臉龐顯得更加嬌美無比,驚歎道。
此刻,陳梅香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退也不好,進也不好,真是左右為難,騎虎難下啊。
“嫂子!你快點呀……”林則勇一個勁地催促她。
“林則勇,你真壞!你自已難道……你壞、你壞!你真是壞透啦!”陳梅香滿臉通紅,惱羞無比。
她可能是誤會林則勇了,可她怨林則勇,她心裏還有幾分喜悅哩。他不是很信任她,就能叫她幹這種做嗎?
“我的不是手傷了嗎,我這隻手掏不出來呀。我掏不出來呀!嫂子,你磨嘰什麽呀?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掏不出呀,我憋死了,我要尿褲子了!”林則勇不知道怎麽說服她,毫無疑問,最後的話是帶有威脅的意思。
“你尿吧!尿褲子了,嫂子給你洗呀!”陳梅香真是無地自容,滿臉通紅,自覺火燒火燎,陣陣發燙,真想立即逃出去了,暗道,林則勇,你這樣尿吧,大不了我給你洗嘛!給他掏不如給他洗哩!
“快點!快點!”林則勇急得跺腳。其實他也真實地知道,不掏出小命來是尿不出的,繃緊的小褲把貴頭頂死了。
“林則勇,你這人快要死了!”陳梅香說是這麽說,但她還是身不由已地慢慢地移挪到衛生間去。
他如催命一般,我不去不行呀,她是這般想著,腳步就不知不覺地移動了。
林則勇聽見輕微的腳步聲,知道她已經走近他身邊了,但也不敢看她,畢竟還是大姑娘坐花轎第一次要異性從褲襠裏抓那個見不得陽光的東西。
陳梅香不敢看林則勇的褲衩前麵那一塊,她扭轉頭去,伸手摸到門襟前,哇塞!那根擎天一柱連同底褲凸出在前麵,暗問,這麽粗大,這是不是那東西呀?天底下有這樣大東西的家夥嗎?她就不知道了,她隻知道她老公的那一條,別的都不知道,她沒有偷看其他男人的活物。
林則勇側了側身,向陳梅香站在那邊移過來去。這樣有利於她幫他掏家夥。
陳梅香把小褲如剝樹皮在它剝離下來。
頓時,一股灸熱的電棒觸在她的小手上,陳梅香像觸電一樣縮回了手。
而陳梅香柔軟的小手讓林則勇感到有一種涼絲絲的感覺,那是因她剛才在洗衣,浸泡在涼水中的緣故。
不過,這種感覺真的好棒、好爽!梅香、梅香,你多握一會兒吧!林則勇心裏祈盼著,可這種感情,稍縱即逝,它反而變得越發的緊張了。
此是通病,也是常理,越是緊張它越是撒不出尿來,林則勇小肚子飽脹得猶如要爆裂……
“林則勇、林則勇!”倏地,有一個女子在外麵柔聲嬌氣地喊,雖然嬌柔,但聽那聲音好象生氣的模樣,還大有興師問罪之勢。
“哦——噓!”林則勇聞見趙依麗在外麵的高叫,頓時吃了一怔,倏地一股水注噴射而出,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黃河落九天,他聯想起這首詩了。
頓時輕鬆了,哇塞,老子爽得不能再爽了,再輕鬆無比,林則勇真想引亢高歌一曲。
陳梅香丟下手,正當她無地自容、手足無措之際,猛地聽到外麵說話聲。她逃命似地衝出了衛生間,跑向院子,與奪門而入的趙依麗擦肩而過。
“嫂子,你這是怎麽啦?”趙依麗發現陳梅香臉色紅彤彤,腦袋垂在豐滿的胸前,神色有些不對勁,她奇怪地問,“林則勇呢?”
“在哩!他在哩!”陳梅香依然保持這種含羞狀態,頭也不回地走到洗衣板前,捋了捋額前的劉海,她慌慌張張地“唰唰唰”洗起衣服來。
尿完了,林則勇開心一笑,使勁地抖了抖,把它縮進了套裏,拉上拉鏈,精神抖擻地走出衛生間。他真開心,如辦成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跟異性第一次也可稱得上親密接觸吧!
“喂!喂!……你怎麽不與醫生配合呢?最起碼再觀察幾天嘛!你不為別人想,也要為自己健康考慮、考慮啊!……”趙依麗劈頭蓋臉給了林則勇好一頓數落,不過與剛才來時那勢洶洶的“吃相”相比已經減弱許多。
林則勇也不生氣,顯出孩童般的笑容,手臂抬起來摸摸腦袋,嬉皮笑臉對著趙依麗“嘿嘿嘿”地笑,說:“我沒事、沒事!我沒事的!”
“有事就晚了!”趙依麗嬌嗔林則勇,恨他(鐵)不成鋼。可她頗為內疚:林則勇為了救自己傷成這樣;她還非常納悶,林則勇傷成這樣,還奇跡般治好植物人。哼,真是不幸中的大幸,真是造化,仿佛老天爺在幫他一樣,盡管她是唯物主義者。
“嗤——”趙依麗看到林則勇這種傻相,便忍俊不禁地噗嗤一笑。
笑時,她的喬其紗衣衫裏的酥峰明顯地顫抖幾下,活如兩隻兔子在蹦動,那種誘惑與性感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頓時,林則勇渾身熱血沸騰,滾滾的血液往腦門上衝,下麵的撒了尿的家夥已經恢複正常,現在最原始地衝動著,擎天一柱,傲然屹立。
林則勇真想如那天在村委會二樓洗手間一樣,把趙依麗幹掉了,他眼眸冒著邪邪的光芒,真想把趙依麗摁倒在地。
“唉,可我已經跟李友才交上了朋友,答應過李友才要保護好趙依麗的!……XXXX,你真是天下第一號的笨蛋,林則勇,你他媽地充什麽大尾巴狼!要到手的美妞,拱手讓給那個現代的陳世美?……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真想抽你呀!”林則勇想起往事,他狠狠地罵自己,他真想哭呀。他已經知道,經過村裏衛生間之事,他已經很容易把趙依麗搞到手了。
但是世上沒有後悔藥,他也不想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否則與畜生何異?
“好啦,村官大人,趙依麗小姐!我沒有事,真的沒事!”林則勇抬起手在他結實的肌肉飽綻的胸脯上拍了拍,拍得啪啪有聲,他大大咧咧地說,“我身體棒,壯得像一頭牛!不信?別用這種眼光瞪著我!……來!過來,我們到院子上,比試比試?我一隻手跟你摔跤好吧?”林則勇又說又笑,跟趙依麗調起侃來。
“好啦,好啦!林則勇先生,我說不過你。你真是歪理多多……”趙依麗嬌嗔林則勇,撫摸著他這隻吊著繃帶的手,關心地說,“林則勇,都是我不好,害得你這樣。你腦袋和手臂還痛嗎?”
“哎呀,哎呀,我剛才還在疼痛,現在怎麽一點兒都不痛了?”林則勇抬著頭,眨眨眼狡猾地一笑,一本正經地說。
“怎麽回事?”趙依麗揚起柳葉眉,閃出明亮的眸光,好奇怪地問。
“好像你手是止痛針!摸到我手臂上就不痛了。”林則勇淺淺笑道。
“討厭!……你招打!”趙依麗舉起小手打在林則勇的手臂上嗔怪著說。
“哦!”林則勇用一隻手去扶他的那條手臂,不禁顰起他那兩道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