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對小姐索然無味(求收藏!)
張友才把林則勇拉到一邊,感謝地說,“林先生,林則勇,謝謝您!你等一下!”說著,他匆匆摘下腕上的一塊手表,恭敬地遞給林則勇說,“則勇,我出來時也沒帶什麽好的東西,這塊手表跟隨我多年,作為我們的見麵禮吧!請您笑納!我願交你這位俠肝義膽、義薄雲天的朋友!”
林則勇微笑下,似乎沒推辭,順手接過手表仔細地瞄了瞄,倏地高興地說:“喲!還是一塊勞力士,名表挺貴重的。兄弟呀,你是個聰明人,這是你的聰明之舉。不過,我也不笨,也可以說是非常聰明……你這位朋友我交了!朋友妻不可欺嘛,趙依麗在這兒,我會盡一切照顧好她!你請把心放回肚子裏去吧!可這塊表我不能要!君子不奪人之所好!……好啦,你再說,我可真要鬧了!”說著,並把手表戴在他腕上。
當林則勇與李友才回到座位上去時,劉紅雲與趙依麗親如姐妹粘乎在一起,有說有笑,談笑風生,當初的敵意和醋勁已經蕩然無存,化為燼埃。
林則勇笑了,笑意苦澀又勉強,但很悲壯。
李友才笑了,笑意甜蜜而幸福,失而複得。
“好!好!……李友才先生是遠道而來的朋友,趙依麗小姐是地方父母官,對我們的企業有挺大幫助,本酒巴盡地主之誼宴請他們!同時麻煩林則勇和劉紅雲兩位作陪,請多原諒!”賈兵笑容滿臉言語得體地說,“但在入宴前,我讓你們看一樣東西,也就某個美麗的風景照。我敢保證,你們見了以後,一定很開心,這頓餐呢也就萬分地開胃!”
說著,賈兵得意地向後麵招招手,然後狠狠地盯著林則勇的臉色。
——好似在說,小子呀,老子叫你浪!叫你狂!這下有你小子的好看!!
不過,林則勇雙臂交叉抱著,端坐椅子上,鎮定自若,顯得萬分坦然,精銳的眼光望著賈兵,笑著暗道:
姥姥!你有什麽招術盡管使出來吧,小樣的!老子是不會把你放在眼裏的!
“照相機裏的是什麽內容?我看看!我看看!”劉紅雲說。
“喲,我也看看,也看看!”趙依麗說。
劉紅雲與趙依麗爭先恐後地搶照相機,結果兩人都捧著了照相機,欣賞起來,看著看著,漸漸地嬉嬉地笑了。
劉紅雲說:“啊哎,賈經理,裏麵什麽也沒有呀?叫我們就看這玩意兒!”
趙依麗說:“賈經理,你可真幽默!”
賈兵頓時傻了眼,尷尬的臉上又黑又紅。
“哈哈哈……”林則勇縱聲的大笑,聲如宏鍾,快樂無比,大聲道,“老子肚子餓了,賈經理快開宴吧!……哈哈哈,你真幽默,這不多開胃呀!”
……
“酒囊飯袋,一群廢物、沒用的東西!這種事都幹不了,我養著你們有什麽用?”賈兵氣急敗壞地訓斥他最得力的手下——毛二、毛三,吹胡子瞪眼的。
“老大,這就奇怪了!”毛二瞪著受委屈的眼神看著賈兵餘恕未消的臉龐,驚訝地說,“其他的事我們搞砸,我們也就認了!可這事,老大您也在場,也看到過那小姐摟著林則勇這精彩場麵,後來這照片,您也看得一清二楚。”
“這小子除非有特異功能,否則,他怎麽能在照相機裏做手腳?”毛三眨巴眨巴眼,提出他的疑慮說,“他咋知道裏麵拍了他裸體?他又怎麽神不知鬼不覺把照片給刪了?哦,我想起來了,他在吃飯前幾分鍾內,看到他在我們的房間外麵走來走去。”
毛二舉手在頭皮上撓了撓,再舉起來手在頭皮上撓了撓,又不斷搖腦袋。他縱然抓破了頭皮,也無濟於事,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賈兵怒氣衝衝,扳著臉孔想了想,蹙了蹙眉頭,拖著聲調說,“螃蟹與泥鰍,你們是不是藥下得輕了些。這小子根本沒被你們麻倒!他故意裝出一種姿態來,引蛇出洞。會不會是放長線釣大魚,將機就機?”
說著,賈兵極不滿意地盯著毛二胖臉和毛三的瘦臉。
毛二看著毛三。毛三又看著賈兵,賠著小心說:
“老大,我敢保證!我下的是猛藥。若是普通人,再猛了恐怕是要出人命。為了整整這小子,叫他收斂一些,不要跟老大爭美妞,可出人命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因此不是下得很猛。不過,這小子體魄強壯得異超常人……”
“你想想看,會不會有幾種可能?比如說,你下藥之後,被他換了包,或者被人拿走,當然有意或無意。”賈兵從寬大的辦公室邊走出來,在室內踱步徘徊,仿若一位大偵探在推理和分析案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毛三瞪起眼烏珠,轉了幾轉,非常有把握地說,“這是我一手安排好的。我敢打保票,萬無一失!李友才和趙依麗出來之後,服務員進去了。後來,連個鬼影子都沒出現過。那還會有什麽人進去。”
“我潛入房間時,鼾聲如雷,他喝這麽多西河大曲,早醉死夢生,絕對的是深睡。我第二次潛入房間發現茶水喝得一滴不盡。再後來的事,大家全知道了。一會兒,我叫小姐過去。此後的戲大家全部在場……”毛三一氣嗬成地說。
“如此說來,真是天衣無縫。可是,究竟問題出在那兒呢?”賈兵焦頭爛額坐在老板椅上,搖了又搖,一邊敲敲腦袋,一邊蹙蹙眉頭,真是一籌莫展。
“這小子真有奇異功能?”毛二說。
“呔!長敵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什麽奇異功能?”賈兵不相信毛二說的話。
毛二求救似地看了毛三一眼,敢怒不敢言,低下了腦袋。
嘿嘿,賈兵偷偷一笑,這家夥絕對的忠誠!他的話說一不二。
“問題就出在林則勇這小子本人的身上!”毛三嫉妒地說,“讓人又氣又恨,也佩服他!”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毛二為剛才遭賈兵鄙視還耿耿於懷。
賈兵冷然的臉上漸漸出現苦笑,唉,為什麽這個王八蛋真是這麽幸運?慢吞吞道:“小子哎,算你走運,老子倒黴!賠了夫人又折兵、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不過,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老大,我們做了他算!!你說,什麽時候下手!”毛二寬臉上鼓起一道道橫肉,惡狠狠地說。
“你這螃蟹,長點腦子好不好?隻知道打打殺殺,還知道些什麽?”賈兵狠狠地瞪著毛二。
“嘻嘻……”毛二皮笑肉不笑對著賈兵嬉皮笑臉,然後低下腦袋看著自己的皮鞋。
“老大,下一步有何打算?”毛三微笑地對賈兵說。
“老子還沒有想好!”賈兵往老板椅上一靠,搖了搖椅子和自己的腦袋,顯出一種無可奈何的神色。
“您是否想放棄趙大美女了?”毛三小心翼翼地問。
“不放又能怎樣?媽的!”賈兵試探地說道。
“不能放過,老大!”毛二又活躍起來。
“你說呢?”賈兵眨了下眼問毛三。
“螃蟹說得對,不能放過!”毛三說。
“說說你的理由。”賈兵說。
“已經,趙依麗與李友才重歸於好,林則勇跟她的關係隻是普通朋友關係,加上是李友才的朋友。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現在,林則勇不能對趙依麗怎麽樣了!否則他是不道義的。”
“哦,泥鰍,什麽朋友妻不可欺。都是什麽年代了?”賈兵對毛三的話不以為然。
“老大,可林則勇不一樣!……你與林則勇站的不是同一條起跑線。你的競爭對手是李友才,而他遠在他鄉,您更有條件和機會接近趙小姐啊!你打敗李友才不成問題。”
“哈哈……泥鰍,真不愧為泥鰍。聰明的家夥,分析得頭頭是道!”賈兵高興哈哈大笑地說,“你說得我心裏癢癢,我現在就想大幹一場……”最後一句胡耳說得是雙關語。
“不過,老大,您的難度也增大了!”毛三沒有因賈兵誇他而沾沾自喜,他頭腦清楚地說。
“為什麽?”賈兵有些狐疑不解。
“趙依麗有了保護神!”
“誰?你是說林則勇這小子!他媽的!”
“林則勇這小子。他受李友才之重托,而又是重情重義的人,現在他對你有了戒備,尤其是這次裸照事件。”
“煩、煩、煩死了!你們都給老子出去!”賈兵倏地莫明其妙地生氣,頻頻地揮動著手。
“回來!”
“什麽事,老大?”毛二說。
“去把那個小姐給老子叫來!”
“那個?”
“還有那個!”
“是!”
一會兒,花枝招展的濃妝豔抹的小姐來了。她拎了一隻女式手包,踏著貓步輕輕巧巧地走了進來,嗲聲嗲氣地,脆生生地說:“賈經理,叫我?”
“寶貝,過來!”賈兵腦袋從自己褲襠間抬起來,旋即舉手一招。賈兵有早削的毛病,幹一下幾分鍾時間而已,據說可能是因為貴頭太敏感的緣故,因此他有事沒事時間,把握撫摸它,挫挫那個貴頭,讓它不太敏感,想幹得時間長一點兒,早日步入那個功能佳的行例。
小姐走到賈兵麵前,妖惑地扭著水腰,在賈兵身體上磨磨蹭蹭,然後一隻手肘抵在賈兵的肩膀上。未等賈兵伸手去抱她,她的肥臀已坐在賈兵懷裏。
賈兵伸手立即把她抱起來,放在辦公室上,伸手拉住那小姐的底褲,用自己的腿把她的腿拚攏,然後往下一拉,剝香蕉皮一樣把她的底褲剝了下來……,賈兵分開她的兩條腿,撩起她的裙子,賈兵在辦公室把小姐給“懲辦”著。
“哼哧、哼哧……”賈兵喘著粗氣拚命地做那進出口的活兒。
小姐手裏還拎著女式小包,嘴裏咀著口香糖,眼睛看著賈兵背後的落地窗外麵,那茫茫蒼蒼的委蜓起伏的山戀,麵無表情,壓根兒充耳不聞賈兵的辛勤勞動。
“哼哧、哼哧……”賈兵抬頭瞥了她一眼,但那個運動沒有停頓下來,因為正處於如火似荼。
“賈經理,爽不爽呀?嘻嘻……”小姐浪聲嬌氣地問剛從洗手間出來的賈兵,塗著寇紅的纖纖指頭勾著她那條紅花格的底褲,仿若一麵勝利的旗幟,在他麵前迎風飄揚。
“劈啪”!
賈兵舉手給了小姐兩個耳光,目露凶光地猛喊道:“婊子!你給老子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