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啞巴虧
“嗚嗚嗚……”北澤言忽而大聲哭了起來,什麽話也不說,隻看著吳若輕。
吳若輕一臉莫名其妙,不可置信,看著北澤言,遲遲回不過神來。
“怎麽啦?”吳若輕詢問著,掏出手絹,心疼是想要為北澤言拭去眼淚。
怕是早已經受了委屈,吳若輕在心裏猜測著,北澤言這一大早的就怪怪的,這會兒應該是憋不住了,所以才崩潰大哭吧?
看見吳若輕伸向自己的手,北澤言下意識躲開,隨後哭著跑出了院子。
“誒,澤言,澤言……”吳若輕來不及叫住北澤言,北澤言早已經跑出了院子。
無奈,吳若輕隻能作罷。不過,北澤言到底是怎麽了呢?發生什麽事情了?
“澤言。”看見北澤言衝出來,北雅萱一把拉住了北澤言,將他拉到自己的身旁。
“別哭。”北雅萱安慰著,掏出自己的手絹,幫北澤言拭去他臉上的淚水。
看見北雅萱,北澤言的心裏明顯有些害怕,想要掙脫開北雅萱的手,無奈北雅萱抓得緊,北澤言掙脫不開,隻能站在北雅萱的身邊,哭得更凶了。
意識到北澤言想要跑開,北雅萱加大了手中的力氣,不讓北澤言輕易離去。
現在她好不容易逮著了機會可以詆毀吳若輕,她可不會輕易放過。
聽著外麵的哭聲,還是越來越大的趨勢,吳若輕隻覺得奇怪,想到北澤言還在院子外麵,便起身想要出去看看。
畢竟,讓別人看見北澤言在她院子門口大哭,傳出去還是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吳若輕欺負北澤言了呢!
吳若輕沒有做的事情,她可不願意背這個鍋。
“好了,不要哭了……”北雅萱在院子外麵哄著北澤言,看起來一副好姐姐的模樣。
北澤言看著北雅萱那虛偽的模樣,哭得越是大聲。
見自己安慰無效,北澤言卻越哭越大聲,北雅萱非但不惱,反而越發得意。
哭吧!哭得越大聲越好。北雅萱在心裏想著,這樣才可以引來吳若輕。
“你怎麽在這裏?”看見北雅萱在她的院子門口,還在哄著北澤言,吳若輕明顯有些驚訝。
這是湊巧嗎?還是是北雅萱蓄意而為?這不禁讓吳若輕懷疑起來。
“我怎麽在這裏?”聽見吳若輕的問話,北雅萱隻覺得有些可笑。
“哼,你把我弟弟弄哭了,你問我怎麽在這裏?”北雅萱起身,與吳若輕麵對麵,質問著她。
“要不是我剛好經過,看見我弟弟哭著從你的院子裏跑出來,吳若輕,你真就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北雅萱越發大聲,似要將北澤言哭著從吳若輕的院子裏哭著跑出來的事情肆意傳揚。
趁著北雅萱站起身,與吳若輕爭鋒相對的空檔,北澤言一溜煙兒跑了。
“北雅萱,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吳若輕一口反駁,她沒有做的事情,怎容北雅萱在這裏任意詆毀她?
“血口噴人?我親眼所見,你說我血口噴人,真是笑話。”吳若輕這次可是被她北雅萱逮個現行,吳若輕說出那樣的話,北雅萱隻覺得可笑至極。
因為吳若輕現在的解釋都是徒勞,解釋就是掩飾,她也隻是會越描越黑而已。
“吳若輕,你真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人會知道?”北雅萱嘲諷道。
“我本以為你是我嫂嫂,是個有夫之婦,怎麽也該檢點一些,卻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你根本就不配做我們國公府的媳婦。”北雅萱怒斥,大聲斥責吳若輕的不是。
聽著北雅萱的話,吳若輕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她真是沒想到,這北雅萱也太能編會造了吧?居然能把這些沒的說成有的,也真是厲害。
“北雅萱,你怎麽說我都沒有關係,可是今兒這事,你可過分了,我沒有做的事情,你怎麽能無中生有呢?”平日裏,任北雅萱怎麽找機會為難她,吳若輕都可以不去計較。
可是今日,北雅萱居然說她不檢點,這話的意思不就公然說她勾引北澤言嗎?這事吳若輕實在是不能忍。
簡直是笑話,且不說北澤言是誰,但就他還是個孩子,吳若輕就絕不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
“我無中生有?我是親眼看見澤言哭著從你的院子裏跑出來了,你說我無中生有,那你倒是證明給我看啊!”北雅萱挑釁道,她倒要看看,吳若輕會怎麽為自己洗白。
“你自己問澤言,嗯?澤言呢?”吳若輕本想讓北澤言為自己解釋一番,不料他早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
“哼,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吳若輕,你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做了的事情,是瞞不住的。”北雅萱冷哼。
“你也會得到你所應有的代價。”北雅萱說完便轉身離去,不再在吳若輕的院子裏逗留。
她是抓住了吳若輕的把柄,可以要去責罰吳若輕這件事情還輪不到她插手。
北雅萱知道,若是自己輕言就對吳若輕進行責罰,到時候怕是會因為自己大哥的懷疑。
所以她一定要找個人,幫她去做責罰吳若輕這件事情。而現在在這府中,有這個權力,那便是自己的母妃,國公夫人。
北雅萱果斷離開,吳若輕怎麽攔也攔不住,幹脆放棄了掙紮。
若她現在不讓北雅萱離開,就證明她心裏有鬼,到時候更是被北雅萱揪住話柄不放,那她就更冤了。
所以,就任由北雅萱去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吳若輕清清白白,她可一點兒都不怕。
“什麽?真是豈有此理!”國公夫人拍桌而起,這可著實嚇到了在她身旁的北雅萱。
不過國公夫人的脾氣越大,北雅萱越發得意,這樣一來,吳若輕的下場更不會好過。
“芳媛,你現在就去,把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我帶去祠堂,下跪反思。”國公夫人勃然大怒,能做這等事情,國公夫人是斷不可能輕易原諒。
這一次,她非得給吳若輕一點兒顏色瞧瞧,她怕是才能夠反省反省,日後也好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