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想活了嗎
“馬了個巴子的,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吳山老弟,剛才要不是你不讓我出手,我讓他白家在古陽城除名。”
“不錯,太奶奶的,一個小小的白家,就算是青州武院又特麽怎麽樣,當我們這個丹王與未來的符王是吃素的嗎?吳山老弟,你不是有怒獅之稱嗎?白家上門打臉,此事難道便做罷了嗎?”
青玄子與乾元子兩人從議事堂的後麵走出,現在他們是吳家的供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然不會是袖手旁觀。
“此事咱吳家不占理,況且若雪乃是天兒的老婆,此事我做不了主,還是等天兒自己回來再說吧!”
吳山重重的歎息一氣,可是心裏始終是憋著一口怒氣,但更多的是心痛,白展元相交幾十年,可直到今日才看清楚其嘴臉。
“不能忍,絕對不能忍,若是忍了,吳家以後在古陽城如何立足,還有白家如此囂張,依仗的無非就是青州白家,以及一個狗屁三階丹師罷了,他不是要登門退親嗎?等吳大師回來,我們陪他一起去白家,我到要看看究竟有何了不起,哼!”
青玄子麵孔露出了幾分的怒意,堂堂丹王何曾受過這樣的怨氣,這不僅僅是打了吳家的臉,更是打了他們的臉。
“算我一個,哼!我還就是不信了,區區的白家,竟然跋扈到了這個地步,羞辱吳家,他們這是作死。”
乾元子的麵色自然也是很不好看,他們知道以吳天的行事態度,斷然是不會這麽罷休。
“嗬!你們想幹什麽,一個丹王,一個未來的符王,這樣殺到白家去,以白家的勢利,這親他們還能退嗎?既然要退咱們就如了他的願,不過這親現在還沒有退,那麽白若雪還是我的女人,既然我的女人被人給傷了,這口怨氣我必須給他出。”
吳天的身影快步的走出,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的邪魅之意,宛若是一尊來自遠古的大魔。
“吳大師,你都聽到了,難道你不生氣。”
“你就不憤怒,這可是上門打臉,這口怨氣難道就這麽算了,還給這個勢利的女人出氣,大師,若你這麽一做,豈不是讓白家知道你已經崛起,他們又如何肯退親呢?”
乾元子與青玄子兩人可是一臉的不解,自古以來隻有男人寫休書,那裏輪到女人來退親的。
“不是他們來退親,而是我吳天上門寫休書,但一碼歸一碼,至少現在白若雪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這口怨氣我必須要出,楊天不死,我吳天心境難平。”
吳天的麵孔之中充滿的邪性,或許在他人眼裏是自相矛盾,但這恰恰是吳天的為人準則。
“我明白了,吳大師你這是想借此一鳴驚人,以武力證明自己崛起,從而是反給白家一巴掌,屆時在將楊家那個小畜生抓上白家的門,親自給白若雪賠罪,從而在當麵寫休書,痛快,痛快。”
青玄子那是何等的精明,自然是看出了吳天的所為,這小子忒壞了,表麵是給白若雪出氣,可是卻借此羞辱白家,從而登門拜訪之時,吳天一封休書拋出,直會讓白家羞愧至死。
“嘖嘖!好計策,吳大師果然是非常人行非常事,佩服,佩服。”
乾元子對於吳天算是徹底是五體投地了,似乎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是十幾歲的少年,而是一個曆經滄桑的老怪物。
“好,好,好,天兒,這次必給白家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好好替爺爺出這口惡氣。”
吳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麵孔之中的陰鬱之色是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暢快。
“青玄子,乾元子,你們以後不要叫我大師了,就叫我一聲吳天吧!還有老爺子,事情肯怕沒你們想的這麽簡單,肯怕這背後有人想借此來試探我們吳家與公主殿下,以及州牧大人的關係。”
“你們仔細想想,若是我們與公主殿下有關係,那麽殿下要為我們吳家出頭,肯定首當其衝的是楊天,而他就是一個替死鬼,這背後的人是誰,我們誰也不知道,但是不難猜出來,我們連續兩次被人陰了,蘇家與紫陽學院脫不幹係。”
“你看假若我們跟殿下沒關係,而殿下僅僅是借住我們吳家而已,那麽殿下便不會給我們出頭,以白展元今日的行為,你老爺子能忍嗎?肯定是上白家去鬧事,一鬧正中了他們的下懷,其結果就是吳白兩家兩敗俱傷,從此以後在古陽城除名。”
吳天微微的聳肩,背後的人無非就是為了試探他們而已,肯定是紫陽學院與蘇家。
“紫陽學院,蘇家,該死的,他們那來的狗膽,竟然敢算計州牧大人與公主殿下,他們難道不想活了嗎?”
“不錯,紫陽學院背靠的紫陽宗,勉強算是個三星勢力,就算是如此,他們怎麽有這樣的狗膽,竟然敢算計殿下,除非是他們背後有人,而且這個人的分量不比殿下輕。”
乾元子與青玄子兩人是仔細的思索了一翻,唯有這個說法才說的通,否則他們沒這個膽子。
吳天的目光之中微微的閃爍著一道厲芒,“老爺子,你在古陽城幾十年了,其中跟你一輩的人你差不多都認識,你可知道蘇家的老狗平時跟什麽人走的比較近,就是暗中接觸的,比較不起眼的那種。”
吳山思索很長的時間,最終還是搖搖頭,“蘇安康這條老狗平時詭秘的很,跟王戰天走的比較近我知道,但是暗中跟誰來往,這個確實是不得所知。”
“嗬!我知道了,老爺子,我去紫陽學院一趟,親手將楊天與蘇炎兒給抓出,老爺子,你去告知殿下一聲,請幾名天階前輩,暗中在古陽城布下結界,許進不許出,或許我們這次能夠抓條大魚。”
吳天嘴角掛著詭秘無比的笑容,他已經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肯定,蘇家與紫陽學院的背後,肯定是那條隱藏的海蛇,而且還是一條潛伏了百年的海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