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終於被打臉了
“眼下著急也解決不了問題,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在這裏等到土梵的長公主召見!”木湘國參將也沒好到哪裏去,雙眼塌陷,滿麵油光,就連腦袋上的頭發都爆炸似的飛舞著,打遠一瞧簡直是賽過張飛勝似李逵。
“土梵長公主明擺著是充耳不聞,不如我們現在就衝進去!”水霧國參將忍不住出謀劃策。
隻是不但沒得到讚同,反倒是得來了其他兩國參將的怒瞪。
現在木湘國和火烈國的兩國參將捏死水霧國參將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他開始如此狠意的回絕人家土梵長公主的好意,他們置於弄到今天如此狼狽的地步?
若是真因為他們的目光短淺而導致了國破山河碎的場麵,他們就是死都不能謝罪,早已入土為安的列祖列祖們,還不從棺材裏蹦出來拆了他們?!
“我就是那麽一說……”水霧國參將此刻心虛的厲害,別說是咋呼了,就連多喘一口氣都提心吊膽的。
如此的景象,可把那些趕著來覲見的土梵官員們看笑了。
眼下,他們也不急著覲見了,一個挨著一個的並排看著那三國參將們急的在寢宮外打轉,擠壓了許久的憋悶,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剛巧,周努帶著護衛們巡邏至此,土梵的官員們見狀,無不是交頭接耳地詢問著,“周侍衛長可知究竟出了什麽事情?”
周努這段時間一直帶人親自看守著三國參將所居住的寢宮,自是了解其中因由,眼下那三國參將已經連身份都不顧得的鬧成了這般,他自是沒必要再隱瞞,索性將三國被攻打的事情如實說了出來。
“真是大快人心啊!這些莽將簡直無腦,若是早聽我們長公主的,豈會落到眼下這般的下場?”
“長公主果然神機妙算!”
“這下,看這三國的參將還如何牛氣!”
周努看著那些大臣們引以為豪的表情,忍著笑意問道,“各位大臣們怎麽都站在這裏?莫不是尊曦王寢宮的風景格外秀麗?”
“我,我們……”
官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裝傻的裝傻,充愣的充愣,賞風景的賞風景,誰也不再提覲見長公主的事情。
他們並不傻,軟禁著三國參將卻準許他們飛鴿傳書,而剛巧三國遭遇伏擊,如此種種若說是巧合,未免太過牽強。
所以答案隻有一個,就是他們一直信不過的長公主手腕了得!
連三國參將都拜倒在門下的人,他們若是在一味的覲見,不是作死是什麽?
周努倒是也不拆穿,在眾位大臣的裝傻中,帶著護衛們離開了。
待走遠,那些護衛們才開口道,“竟敢懷疑長公主的手段,這些大臣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三國參將敬酒不吃吃罰酒,鬧成今日這般更是活該!”
“隻能說我們長公主太過了得,想必如此這般之後,再無人敢侵占我土梵的國土,再沒人敢質疑長公主的權威!”
參將的地位,在每個國家都是崇高無上的,他們雖在君主之下,但因為手握著兵權,就連君主也是要竟讓三分的。
然!
就是這般目中無人的參將,卻被他們的長公主整治到哭,而且還是一次三個!
如此猛到起飛的手段和實力,足夠他們拿著吹三輩子!!
現在,不管三國的參將們如何在心中懊悔,哪怕是跟宮人們好話都說盡了,也沒有人願意為他們引薦土梵長公主。
宮人們這幾天沒少受他們的氣,眼下見他們這般模樣,拍手叫好都來不及,再者,尊曦王雖自從新君上位就小住在宮中,但他的寢宮卻是宮中的禁地,除非是受到召見,否則根本無人敢踏進半步。
記得幾個月前,蓬萊最受寵的公主隨著使者而來,前來相邀君主參加會議,那公主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竟闖入了尊曦王的寢宮,結果迷路在寢宮之中嚎啕大哭,最後雖不知被誰給丟了出來,但卻一直揚言尊曦王要殺她。
奈何此時無憑無據,而君主又袒護尊曦王明顯,蓬萊使者才就此作罷。
眼下別說是土梵,就是五諸侯國加在一起,能隨意進出尊曦王寢宮的,也就是長公主一人。
三國參將無奈又懊惱,在寢宮的門外從日出等到了日落,當月光灑下,冷風灌入進他們的身體,他們凍得連嘴都張不開了。
從裝大爺到變孫子,終是被宿淺塵無情地打了一巴掌,有一個算一個,誰也沒落下!
緊閉的寢宮大門,不知道什麽被打開了。
神情憔悴,精神萎靡,外帶在冷風下鼻涕眼淚一把一把往下掉的三國參將,一看見宿淺塵走了出來,當即一窩蜂似的湧了上去。
火烈國參將先道,“土梵長公主,還真是給您說對了,蓬萊簡直可恨,不但教唆我們派兵攻打土梵,更是趁我們不備找人攻擊我們的國家,隻是眼下我們所有的兵力都在土梵,還請土梵長公主讓我們速速帶兵回去,為我們水,火,木,土四國討還回一個公道!”
木湘國參將又道,“待我們勝利,定第一時間前來給土梵謝罪!還請土梵長公主大人大量,我們犯下的糊塗,與國中子民無關,他們是無辜的啊!”
水霧國參將再道,“此事與君主無關,與百姓無關,還請土梵長公主高抬貴手,給我們一個為四國子民戴罪立功的機會,我們以軍威發誓,隻要平定了各國戰亂,自會親自昭告九州大陸,謝罪土梵!”
三國的參將一路跟著宿淺塵出了寢宮,當初有多高傲,現在就有多涎著臉。
隻是無論他們如何勸說,宿淺塵一直都靜默著,巴掌大的白皙臉蛋上,除了傾國傾城的姿色之外,再看不見其他。
三國的參將一路隨行,隻忙著求和,並沒有注意腳下的路,等他們緩過神來的時候,已隨著宿淺塵進了另一側的寢宮。
寢宮的正廳之中坐滿了人,均是那晚參加宴席的身份高貴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