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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a00712 睥睨大唐087

  這笑容看在婠婠眼裏要多可惡有多可惡,說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哇!”


  仍在幾丈外平複呼吸的婠婠一聽焱飛煌的話語,登時帶起一陣香風,直衝焱飛煌懷裏,大哭起來。


  不但焱飛煌一時沒反應過來,連石青璿也看得迷迷糊糊,搞不懂這兩人到底什麽關係。


  焱飛煌巴不得婠婠對他越凶越好,可眼下婠婠柔弱大哭的樣子讓他也不忍,雖然搞不懂婠婠到底是真情流露還是仍然在演戲,但目前情景下,焱飛煌實在狠不下心繼續惹她生氣。他本也沒有討厭婠婠的情緒,隻是這小魔女刁鑽古怪,很是可愛,焱飛煌亦漸漸喜歡上與她大耍花槍。


  半晌後,情緒已經發泄得差不多,婠婠起身推開焱飛煌,表情依舊咬牙切齒:“奴家絕不會放過你的,就算你比奴家強,奴家用盡招數也要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人殺掉你,即使出賣掉靈魂也在所不惜!”


  話語中強烈的恨意讓人為之膽寒。


  “便是因為我不給你‘邪帝舍利’而恨我?至於恨到那種地步嗎?”


  焱飛煌感受得到那股強烈的寒意,有些納悶得問。


  婠婠並沒回答,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如果怕敵不過那師妃暄,我現今就助你突破武功,如何?”


  焱飛煌見她依舊不說話,便提議道。


  聞聽此言,婠婠的臉色如六月天一般,說變就變,又撲到焱飛煌懷裏,一臉驚喜的表情:“冤家說的是真的嗎?”


  焱飛煌看她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刮了她小巧瑤鼻一下:“抱元守一,閉目凝神,準備吸收我的功力吧,切忌貪多嚼不爛。”


  婠婠忙不迭地點頭應是。


  焱飛煌回頭給了依舊呆望二人的石青璿一個放心的眼神,雙掌按上婠婠玉背,浩瀚真氣渡了過去。


  天魔大法講究損人利己,外來的功力幾乎都可作為‘養料’來滋潤己身,提升己身的修為。


  果然,一下子,婠婠便覺得如大海一般廣闊無底的冰冷真氣由後背渡來,慢慢的順著熟悉的路線,循環全身,冰冷的真氣通過之後,婠婠隻覺身上經脈變得十分舒服,冰冰涼涼的舒暢感使她情不自禁的張開小嘴輕輕歎了口氣。


  婠婠顯然是忘記了焱飛煌剛剛的警告,如一個母體中的嬰孩一般,瘋狂地吸納著焱飛煌響起的真氣。漸漸臉色已經痛苦起來。


  焱飛煌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輕輕一咳,打斷婠婠的注意力,隨即撤手收功。


  吸納了半刻鍾的真氣,婠婠端坐消化。半晌後再睜開那雙美眸時,精光連閃,似是受益匪淺。


  “啪!”


  婠婠似是極其興奮,轉過身形,對著焱飛煌的臉便是一個香唇。觸之銷魂,心曠神怡,感受著柔軟芳香的餘香,焱飛煌啞然失笑,這小魔女每每行事皆出人意料。


  不理在一旁粉麵微紅的石青璿,婠婠站起身形,嬌笑一聲道:“冤家,這算你給奴家的補償吧!下次見麵可不許你再陪著別的女子!”


  修為得到提升後,婠婠依舊不忘捉弄焱飛煌,她看得出焱飛煌與石青璿之間的微妙聯係,一個香吻,三兩句話,直接切中要害,意圖破壞二人的關係。


  “嘿,姑娘,你的可真是柔軟呢!下次記得多帶幾個!”


  焱飛煌看著起身走到數丈外的婠婠,抬起右手晃了晃,右手上一個潔白正在隨著輕風飄飛。


  “你!奴家恨死你了!”


  婠婠見到焱飛煌手上之物,才從剛剛的興奮中回過神來,胸口涼颼颼的,登時俏臉一紅,跺足嗔道。


  隻一句話後,轉身飄飛而去。


  “青璿是否覺得焱某的做法有些過分?”


  焱飛煌見石青璿略帶羞澀地看著焱飛煌手上,尷尬一笑了笑道。


  石青璿也感覺的到兩人之間互相捉弄,大耍花槍的微妙關係,也不言語,笑著搖了搖頭。


  焱飛煌與婠婠越來越熟後,骨子裏忍不住地去與她互相爭鬥,每次看她受窘都仿佛是種享受似的。


  “我是不是變態了?”


  想到剛剛把婠婠氣哭,焱飛煌暗忖,旋即又啞然失笑。


  抬頭望見依舊一臉淡淡笑意的石青璿,焱飛煌聳聳肩膀,撇了撇嘴,伸出手搭上她如刀削般柔美的香肩。


  嬌呼一聲,石青璿隻覺眼前耀目光芒一閃,睜開眼後,便到了一道身影間仙境。


  每一個初來手鐲中的人都會驚訝,靜等石青璿平複下來後,焱飛煌引領她走入寬敞的客廳內。


  手鐲中的生活較外麵的生活多了一分愜意,少了一分真實。眾女都已經在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手鐲中此時隻有商秀珣在參悟《天衍卦》還有迫切想知道焱飛煌一切的獨孤鳳。而衛貞貞幾女則都留在洛陽各忙各的。


  正在聽歌的獨孤鳳聞聽開門聲,回過頭來,見一陌生女子與焱飛煌一同進屋,那女子姿色比自己高出好幾分,登時獨孤鳳就不自然起來。


  “坐下吧,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


  焱飛煌示意看著亮如白晝,一屋現代設施而發呆的石青璿,坐入沙發,開口道。


  “說起來你們可能不相信,但我可以發誓一切都是真的,我四歲那年……”


  焱飛煌見兩女皆是一臉期待的神色,娓娓講述起來。


  襄陽,城主府邸。


  內院的大花園內,隻見亭台樓閣,小橋流水,在月照下清幽寧靜,景致動人。


  城主錢獨關,獨孤峰與一名形相奇特,長發披肩的高大男子帶頭,十多人跟在身後,沿著長廊走向書房。


  錢獨關,獨孤峰與那高大男子三人進入清幽的書房,錢獨關打開書房暗閣,三人進入狹窄的秘室分別落座。


  “閥主及密公大駕光臨,本該合府婢仆列隊迎接,但錢某認為此次事關緊要,閥主遇密公的行蹤亦該絕對保密,是以請幾位莫怪錢某失了禮數。”


  錢獨關率先開口道,隻是客套話而已。


  “錢兄如此為我等著想,獨孤峰在此謝過錢兄的細心。”


  獨孤峰點頭致謝。


  “李密亦是如此。錢兄此地該是安全,不會被外人偷聽到我們談話。”


  高大男子開口道,聲音雄渾低沉,顯是內家高手。


  原來是瓦崗軍的李密到了。


  “這座藏清別院清幽雅致,仿若鬧巿中的世外桃源,錢兄真懂享受人生。”


  李密複又歎道。


  錢獨關哈哈一笑了笑道:“密公眼光獨到,一目了然的看透了小弟。我這人自少胸無大誌,隻望能長居溫柔鄉內,快快樂樂度過這一生便算了,諸位切勿笑我。”


  李密,獨孤峰都是亂世梟雄,豈會輕易相信錢獨關的話?


  若錢獨關真是這種人,就不會當上襄陽城的城主。他這麽說隻是向李密及獨孤峰表態,一方麵顯示自己不會和他們爭天下,另一方麵則使自己居於更有利的談判形勢,一石二鳥,亦頗有謀略。


  李密笑了笑道:“錢城主真懂自謙。聽人說城主日理萬機,曾試過七天晝夜不眠不休的工作,沒有踏出官署半步,精力旺盛得教人佩服。”


  這番話明是捧錢獨關,其實卻暗示瓦崗軍對錢獨關的情況了若指掌,警告他不要耍手段。


  錢獨關幹咳一聲,有點愕然地道:“那是錢某剛接掌襄陽時的事了,想不到密公的消息這麽靈通。”


  李密淡然道:“那是因為我們對錢城主有極高期望,因此特別留意城主的情況。”


  獨孤峰老謀深算,不發一言,點頭讚同李密。


  錢獨關哈哈笑了笑道:“能得密公關注,錢某實在深感榮幸。但望錢某不會令密公失望就好了。”


  接著歎了一口氣道:“錢某本以為今次見密公時可獻上兩份大禮,隻可惜功虧一簣,竟給那兩個小子溜了。”


  李密眼中寒光一閃:“錢兄不必如此,那兩個小子不是李密此次前來的主要目的,李密自會親自抓住他們。他二人刺殺落雁一事絕不會如此輕易了結!”


  “不過還是多謝錢兄如此為李密著想,那兩個小子殊不簡單,錢兄萬不可因他們而傷了自己,否則李密毫無臉麵麵對閥主了。”


  李密片刻即冷靜下來,淡淡地道。


  他說話不卑不亢,於持重中見謙抑,不愧當今天下最具魅力和威望的領袖。幾句說話,分別捧了屋內另外兩人,又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建立起溝通的橋梁,於此可見李密過人之長。


  錢獨關發出一陣雄渾悅耳的笑聲,歎道:“能和兩位對坐暢舒心腹,實錢某平生樂事,來!先敬兩位一杯。”


  幾杯酒下肚,李密油然道:“杜伏威已取竟陵,不日即沿水北上,但襄陽卻成了他唯一的絆腳石,對此情況,錢城主有何打算?”


  錢獨關暗呼厲害,開門見山,幾句話,句句都擊中他的要害,教他難有閃避招架之力。


  錢獨關再精明,也招架不住如此簡單的攻勢,呆了半晌,才苦笑了笑道:“憑錢某一城之力,日子自然不太好過。但錢某卻有一事不明,想請教密公。”


  李密訝道:“錢城教主請直言。”


  錢獨關沉聲道:“竟陵之因此會失陷,皆因飛馬牧場同時受四大寇攻擊,無力援手。而據錢某道聽塗說得回來的消息,四大寇和密公間有緊密的聯係,若此事屬實,密公豈非讓四大寇幫了杜伏威一個大忙嗎?”


  提起四大寇,不知觸動了李密的什麽傷心事,他臉色逐漸由不自然轉為傷痛,再轉為悲憤,長歎一聲道:“落雁回到滎陽後便告知我魯妙子仍然在世,並與飛馬牧場場主共結連理的消息,李密大為失算,想不到他竟還是個武學高手,四大寇一夜間就被他一人全部翦除。”


  他本可以隨意找些理由來推托與四大寇的關係,但此時坦白說出來,承認自己的失誤,不計較得失,又給人一種敢做敢當,坦誠異常的感覺,更讓人覺得此人心機非統一般。


  錢獨關亦是一愕,他剛剛都在想李密一定會用盡解數來搪塞推托,如今李密一坦言,錢獨關反而不知該說些什麽好了。


  “隻是不知為何,飛馬牧場竟然對竟陵沒有施以援手,很是讓人不解。”


  獨孤峰終於開口了。


  飛馬牧場如今是亂世之中各方勢力都想得到的一塊肥肉,與竟陵唇齒相依,唇亡齒寒的道理任誰都明白,可飛馬牧場不采取任何行動,使得幾人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個因此然來。


  李密乃威震天下的謀略家,他的最高目標自然是一統天下。但眼前最迫切的問題是如何攻克洛陽的王世充,再挾其勢攻打關中的李閥父子,如此則江山定矣。


  現今李密雖據有滎陽之地,西進之路無論是陸路或黃河,均被王世充軍截斷,使他動彈不得。而王軍的牽製,更令他無力攻打其它義軍。


  北方是劉武周和竇建德的勢力範園,前者有突厥大軍撐腰,後者的聲勢則不下於李密。若貿然與他們開戰,隻會便宜了王世充,被他乘虛而入。


  因此李密現今最重要的事,便是如何擊垮王世充,占取東都洛陽,其它一切都是次要的事。


  可是洛陽乃天下著名堅城,又據水陸之險,兼之王世充武功高強,精擅兵法,且有獨孤閥在背後撐腰,手下兵員則多是前大隋遺下來的正規軍,訓練有素,因此即管以李密之能,到現今仍奈何不了王世充。


  在這種情況下,李密若要取洛陽,必須製造出一種新的形勢,便是孤立王世充,使洛陽變成一座孤城,瓦崗軍才有望成功。


  李密不愧高明的軍事策略家,兵行險著,秘密指示四大寇配合杜伏威行動,雖計劃失敗,但誤打誤撞下,飛馬牧場的確沒有援助竟陵,莫名其妙地破去飛馬牧場與竟陵唇齒相依又穩如鐵桶的局麵後,竟陵因而失陷。


  李密本來打的是如意算盤,讓由他支持的四大寇占領飛馬牧場和其附近的幾個大城,好牽製杜伏威的江淮軍,隻不過橫生變化,四大寇被魯妙子全部幹掉,惟其如此,整個南北形勢頓時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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