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a00635 睥睨大唐010
單美仙說到後來已經羞得不行,聲音越來越低。但她知道現今不是害羞的時候,自己的小夫君需要開導,自己人生經驗多一些,有責任也有義務去幫助他。
焱飛煌這家夥還是很矛盾,瞻前顧後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聽著單美仙的開導,不由問道:“可是美仙以後不能攬有一個完整的夫君,心裏會舒服嗎?”
“人家也是女人啊。肯定會嫉妒啦,可是想夫君並非常人,給了美仙想都不敢想的一切,又有恩有愛,有情有義,人家知道夫君不是薄情寡義之人,更不會喜新厭舊,因此才放心說出那些話。”
焱飛煌自然也不知道以後究竟該如何麵對別的女人,隻有攬過單美仙:“我也不知道以後的人生究竟會經曆些什麽,可是無論以後如何,我如有半分對不起美仙的話,就讓我不得好死。”
單美仙得如此承諾,更是激動。兩人相互依偎著,時間慢慢流過。
最後單美仙隻得催促焱飛煌去找單琬晶談談,焱飛煌無奈隻好內心忐忑的出門去找單琬晶,找遍整隻船卻發現沒有單琬晶的身姿,問了幾個下人,聽說單琬晶一個多時辰前怒氣衝衝的上岸離去,下人見她那樣子更是不敢多問。
焱飛煌隻好去向單美仙報告,單美仙思索一下想到單琬晶可能負氣出走了,擔心女兒出事,便要焱飛煌立刻出去尋找。焱飛煌本想帶單美仙一同出去,雖然單美仙體質大變,但畢竟還沒適應,武功更是被煉化而去,自然焱飛煌不放心她一人留下。可是思索一下,單美仙還是沒有答應,現今東溟尚係一派已回琉球總部召開一年一度的族會,留在中原的大都是單係一脈的人,單美仙如果此刻也離去,那麽將沒有主話之人。
離開之前,焱飛煌將玄鐵書簡留給單美仙,然後就獨自馭飛劍出去找尋單琬晶。
像沒頭蒼蠅一樣胡亂飛了半天,也沒半點線索,焱飛煌有些氣餒,落地坐下,沉思起來。壓下心浮氣燥之感,焱飛煌運起真元之力,掃視方圓千丈之內,沒有任何結果。隻好上劍邊飛邊尋。
突然覺得前方七百多丈開外響起兩股氣息,一股正是熟悉的單琬晶,另外一股顯然是個男子才有的陽剛之氣。單琬晶氣息有些淩亂,似乎遇到什麽危險。焱飛煌疾射過去,瞬間便落在兩人麵前。
映入眼簾的首先是單琬晶,她單手持劍,氣喘籲籲,嬌軀略微在顫抖著,地上更是留有打鬥過的淩亂痕跡。左肩上的衣服已被劃破,嫩白已經隱約可見。
目光再轉,隻見單琬晶前方三丈處,站立一中年奇相男子,身材高大雄偉,肩頭特別寬厚,腰身奇細,長發披肩,使人有一見難忘的印象。而這男子看向單琬晶時那邪邪的眼神使得焱飛煌登時火冒三丈。
單琬晶一見夢中的男子在危難之刻來救自己,立即棄下長劍,撲倒男子懷內,委屈的哭了起來。
“琬晶不哭,焱大哥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允許任何人動你一根手指!”
焱飛煌輕撫單琬晶香肩,安慰道。
“琬晶說如何處置這個畜生才好?”
焱飛煌低頭問道。
“焱大哥拿主意吧,我也不知道,隻要不放過他就行。”
單琬晶害羞地伏在心上人胸前道。
“這種隻知欺壓侮辱柔弱女子的畜生,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最好的辦法是讓他生不如死。”
焱飛煌也“邪惡”起來。
他一生最討厭的便是對女人用強的男人,更對這種男人恨之入骨。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為什麽動不了?”
對麵那奇相男子內心驚駭無比,冷汗在後背上也開始流了下來。一股莫名的恐懼感充斥整個心頭。暗叫:“我命休矣!”
剛剛焱飛煌在百丈外就擔心單琬晶出事,已經發動真元之力將另外男子的氣息完全鎖死,因此那男子才無法動彈。
“說出你的名字,作為你死前的遺言吧。”
焱飛煌一如既往的直接。
“殺我?你敢動我獨孤霸一根汗毛,獨孤閥的死士將追殺你到天涯海角,讓你永世不得安生!”
那奇相男子在被動中想掌握主動,馬上亮出門號,意圖鎮住眼前這個給自己莫名驚嚇的年青人。
原來在這裏竟然遇到了大唐中臭名昭著的獨孤霸。焱飛煌想到,本來就‘邪惡’的心立刻變得更為‘邪惡’:恩,得想個好好折磨他的手段。
獨孤霸見男子攬著那美麗的少女低頭冥思,以為他聽到自己家門號而嚇怕了,便更是硬氣起來:“小子,老子今日沒興趣再與你胡混下去,快放開你的妖術,老子要告辭了!”
“哈-哈-哈”三聲長笑,“獨孤閥?小小獨孤一家竟然還大言不慚想拿出來想威嚇人?你可知天下隻有我焱飛煌看不慣的人與事,還從沒有能威脅到焱某的人!獨孤霸啊獨孤霸,今天碰到我,又意圖欺負我家琬晶,隻能算你倒黴了。”
言罷,右手攬佳人,左手成爪,指間劍氣乍現,五股氣芒急速射向獨孤霸。林中登時傳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嚎。
全身骨骼盡碎,體內五股強大的真氣於經脈中亂竄的獨孤霸咬牙切齒的抬起頭,怒視那風姿飄逸的男子,恨聲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姓焱的,我若不死,他日必百倍還你今日的恥辱。”
“殺你?那不是太仁慈了嗎?對你這種畜生,隻有慢慢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才算對得起被你糟蹋過的女子。”
焱飛煌道,隨即又低頭問懷中佳人:“琬晶可還有什麽法子想要在這畜生身上試試?”
單琬晶剛剛聽他說自己是“我家琬晶”就開始羞澀得不得了,早晨那股幽怨早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現今又聽他問自己還想如何折磨獨孤霸,便望過去,隻見如爛泥般在地上慘嚎的獨孤霸的確是生不如死,不由得有些不忍心再看,搖搖頭:“焱大哥我們走吧,這人就讓他在無盡的痛苦中過完一輩子吧。”
見懷中玉人也氣消了,焱飛煌一時也想不到再好的折磨獨孤霸的手段,便也不說話,拉起單琬晶的玉手,並肩離去。
二人並沒有很快回到‘飄香號’上,而是在單琬晶的要求下慢慢遊蕩在大自然中。四天過去了,在單琬晶熱情主動之下,焱飛煌這老實巴交的呆瓜也慢慢喜歡上這個略帶瘋癲,時熱情時冷酷的小丫頭。二人似是無目的的亂逛,累了便從儲物手鐲中拿出各種吃喝,煩了便纏著焱飛煌給她唱歌,困了則是直接靠在焱飛煌身邊睡去。
這四天裏,倆人除了最後一關,基本上能做的全做了。單琬晶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娘親的想法,幾次迷失在的最後關頭都是提醒焱飛煌,焱飛煌一聽她提單美仙,馬上便偃旗息鼓。焱飛煌這呆瓜與單美仙好似是一見鍾情,而與單琬晶則才像是真正的談戀愛。
直到第五天下午,兩人又偎倚在小湖邊卿卿我我。突然焱飛煌身子一僵,感覺到心愛男子的異狀,單琬晶一臉奇怪的問:“焱大哥,怎麽了?”
“我感到美仙有危險,我們必須馬上回去。”
一直都在逃避見到單美仙該怎麽辦的單琬晶聽聞娘親有危險,也顧不得那麽多,馬上同意。
二人立刻乘著飛劍朝著焱飛煌所感知的‘飄香號’的方向奔去。
半刻鍾不到,遠方已經遠遠可見‘飄香號’,此時‘飄香號’正停在江岸邊,岸上許多的人則在打鬥著,地上又有許多的屍體可見。
“美仙!”
怒吼一聲,不知前方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焱飛煌淩空攬著單琬晶飄下。
“住手!”
一聲蘊含著真元之力的低吼如炸雷般在場中眾人耳邊響起,許多內力不濟之人更是當場吐血昏厥。其餘眾人都不知發生了事,望向剛剛從天而降的紫衣男子以及身邊的綠衣女子。
“夫君!”
單美仙大喜,疾撲入懷。玉人入懷,真元之氣互相產生共鳴,發現佳人並未受到任何傷害,焱飛煌便也放下心來。
“美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場中眾人都不敢再動,因為剛剛從天而降這個男子給他們太大的壓力,好像他們隨便動一下就肯定會變得缺胳膊少腿一樣。
聽單美仙慢慢道來,原來是單美仙見幾日後焱飛煌與女兒都還沒回來,又擔心焱飛煌沒人生經驗,便命令下人開始登岸打探相關消息,誰知在‘飄香號’上防守力薄弱之時,數十個不知從哪冒出來,武功詭異的黑衣人便發動偷襲圍攻自己所居住的船艙,單美仙此時正在讀一本焱飛煌留給她的名叫“天外逍遙錄”的武功秘籍,見一群黑衣人衝進來後,倒也還冷靜,隨意交涉幾句,發現對方是衝著東溟派主手令,也便是東溟派鎮派之寶——“萬華精金杵”而來。這群黑衣人又見單美仙如雲端仙子一般,還以為是東溟派的公主,素質低下的幾個便開始汙言穢語,惡語中傷起單美仙來。單美仙何時受過這等氣,大怒之下動起手來,雖然武功全被化去,但依靠強橫的身體與從前學武的經驗,在二十多個高手的圍攻下,單美仙亦是遊刃有餘。見無法拿下單美仙問詢“萬華精金杵”的下落,黑衣人更始惡語滿天飛,並到處破壞‘飄香號’上的物品。隨後戰場從船上打到岸邊,東溟派一眾手下本就實力不弱,卻根本敵不過這群詭異無比的黑衣人。恰好路遇“巨鯤幫”幫主雲玉真,兩派本來還算有些交集,巨鯤幫數十高手便也加入戰團中,雙方死傷互有,隻不過黑衣人損失相對較小。此時恰好焱飛煌回歸一聲鎮住當場所有人。
聽單美仙大概講了經過,焱飛煌大呼一口氣:單美仙如果真受到點傷害的話,那他受到的打擊將異常之大。
放開單美仙和單琬晶,焱飛煌緩緩抬眼掃過眾人。在場眾人除了東溟派的人以外都打了個冷戰:那眼神太可怕了,再被掃一眼很可能當場就吐血而亡。巨鯤幫本來是幫東溟派的,見焱飛煌如此對他們,自然也有些意見,不過鑒於焱飛煌實在太強,他們倒也不敢表露出不滿。
場中立著的還有七個黑衣人,其他的或暈或亡。盯住其中一個應該是首領的黑衣人,焱飛煌冷冷開口:“說出是誰指使你們來的,留你一條全屍!”
“哼!”
那黑衣人首領強裝鎮定,冷哼一聲:“想要我說也不難,你有那本事嗎?”
“如此,我便給你們一個公平的機會,我正麵攻你一劍,你如果能在劍下不死,我不再多問,放你們平安離去。”
囂張,無比的囂張,目空一切的囂張!
那首領也被激怒:“一言為定,出手吧!”
焱飛煌回頭對單美仙和單琬晶點了點頭,左手食中二指捏指成劍,真元之力化做銀色劍芒:“接招吧!”
大喝一聲,距那首領幾丈外就揮指前刺,無形劍氣立即化為有形無實的一把巨劍,劍氣破空更是產生出些許璀璨的火花,劍氣經過的路線周圍,空氣都仿佛被抽幹了一般,空間更是明顯的發生扭曲,對著那冷汗直流,強自運起十二成功力的首領疾刺過去。
“啊!”
隻一聲,就見一道裂痕自那黑衣人首領的百匯開始,然後是眉心,人中,下顎,檀中,一路胯延伸開來。
“啪”直接被完完整整分成兩半,栽倒兩旁。
當場就有幾個承受能力弱的人嚇得不敢再看。場中幾位女子更是別過頭。
這是焱飛煌第一次殺人,但他卻沒有一點的恐懼感。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愛人受辱的緣故。繼續指著剩下的幾個黑衣人開口道:“你們說是不說?”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開始仰天狂笑,齊聲吟唱起來:“初際未有天地,但殊明暗,暗既侵明,恣情馳逐。明來入暗,委質推移。聖教固然,即妄為真,孰敢聞命,求解脫緣。教化事畢,真妄歸根,明既歸於大明,暗亦歸於積暗。二宗各複,兩者交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