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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a00524 翻覆風雲124

  那“林兄”依舊一副居高臨下的笑容,道:“這位兄台,我承認你想成名的方法很有創意,但我還是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一聲,這裏沒有一個人認識你,你最好盡快在我麵前消失,小爺我最見不得別人在我麵前囂張了,更何況還是一個小白臉在我麵前囂張!”


  焱飛煌不理他,問絡腮胡子道:“四位怎麽說?”


  絡腮胡子顯然有些緊張,剛才侃侃而談的風度不知道去了哪兒,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們自然也不認識你,林兄,不好意思,我們換個地方再聊如何?”


  “老板,結賬!”絡腮胡子喊道,顯然多一秒都不想在這兒停留。


  焱飛煌笑盈盈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絡腮胡子旁邊道:“諸位,你們先不要走啊,大家不認識我沒關係,我先介紹一下自己,我姓焱……”


  絡腮胡子如避蛇蠍,慌忙拉起那“林兄”就朝酒店門外走去,邊走邊罵道:“神經病,誰想知道你姓甚名誰了?”


  焱飛煌卻依舊不依不饒,道:“你們先不要走啊,我話還沒有說玩了,我便是焱飛煌,你們看,對麵牆上還貼著通緝我的通緝令呢,隻要你們把我扭送到官府,你們就能得到……嗯,我仔細看看,這是多少……嗯,一萬兩黃金。”


  事實上那張通緝令破破爛爛,哪裏看得出來賞多少金銀,不過焱飛煌覺得自己怎麽著也得值個黃金萬兩吧,因此才故意信口開河。


  絡腮胡子轉身呸道:“就憑你,焱飛煌身為黑榜高手,豈是你一個小書生能夠冒充的。也不知道從哪個說書的那兒聽到了一點風聲,就在這兒胡說八道,今天張爺我心情好,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哼哼!”


  他嘴裏說的好聽,腳下卻像中了箭的兔子一般跑的飛快,看模樣真恨不得背插雙翅一般。


  焱飛煌有些鬱悶的搖搖頭,自己明明便是焱飛煌,可為什麽就沒有人相信呢?


  更為離奇的是在絡腮胡子帶頭結賬之後酒店之中的其他江湖人也紛紛扔下銀子隨著絡腮胡子朝門外湧去,避焱飛煌如避洪水猛獸一樣。


  成麗走到焱飛煌身邊,問道:“你這是幹什麽,你是不是嫌我煩了,想躲開我?”說著,成麗的眼圈不由自主的紅了,這些天所受的委屈,通通化作淚水傾瀉出來。


  焱飛煌想不到成麗會這麽大反應,看來自己的計劃暫時隻能泡湯,安慰道:“你放心,我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更何況這些天來都是你照顧我,我還真舍不得離開你,離開你誰照顧我啊。”


  成麗聽了焱飛煌的解釋,破涕為笑了笑道:“討厭,你話不說清楚,盡嚇唬人家。”


  焱飛煌剛剛把成麗哄得高興起來,就聽見有人道:“寶二爺,您怎麽到這兒來了?”


  焱飛煌聽話音有些耳熟,抬頭一看,果真是一個熟人,當初在京城急流勇退的何旗揚何捕頭就站在他的麵前,躬身問安。


  焱飛煌淡淡的道:“你怎麽在這兒?”何旗揚不敢怠慢,連忙道:“我從京城出來之後就在這武昌府做了以前的老本行,二爺您來武昌府怎麽也不跟小的我說一聲啊。”


  焱飛煌環顧一周,發現剛剛離出去的絡腮胡子和那“林兄”等一眾江湖人士都回到了酒樓之中,有些驚異的問道:“這些人是怎麽回事?”


  何旗揚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便聽那“林兄”道:“這位何捕頭仗著自己是朝廷鷹犬的身份,對我們這些江湖人想怎麽著就怎麽著,我們不過是想離開這兒而已,卻不知道觸犯了哪條大明律令!”


  那“林兄”等著其他人附和,卻發現其他人都低下了頭,沒有一個人和他保持口徑一致。江湖畢竟隻是整個天下的一部分,江湖中人蔑視王法是不錯,但前提是你得有著足夠的資本,如果誰能達到龐斑那種層次,不但不怕天下之主的皇帝,恐怕皇帝還得怕他三分。


  但是,能達到那種層次的人畢竟很少,更多的江湖人都是為了謀口飯吃,他們或許比普通人強大一點,但要他們和整個朝廷相抗衡顯然是不現實的,傲視王侯的人不是沒有,但大多數人是沒有那個資本的。


  何旗揚對那“林兄”可沒有對焱飛煌的卑躬屈膝,冷著一張臉道:“大明律令?你一個混江湖的懂什麽大明律令,剛才你冒犯我便是冒犯朝廷的尊嚴,我如今就可以把你打入大牢之中!”


  何旗揚邊說話邊看焱飛煌的臉色,見焱飛煌臉上始終含著笑意,對焱飛煌道了一聲“抱歉”這才去抓那“林兄”。


  看到何旗揚真的怒了,那“林兄”似乎有些懼怕,色厲內荏的道:“何旗揚,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自己是少林俗家弟子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可是長白派的人,我們長白派可不會怕你們少林寺!”


  何旗揚不動聲色道:“原來閣下還是長白派的高足,在下失敬,何某對於長白派的武功一向是敬佩的,不如我如今就和閣下切磋幾招,不知閣下可否給在下這個麵子。”


  那“林兄”目光閃爍,道:“切磋就切磋,我們長白還會怕你們少林,不過待會兒點到為止,我們八派同氣連枝,可不能因為我們兩個而傷了和氣。”


  何旗揚拉開架勢道:“請!”說完一拳擊出,正是少林寺入門的功夫百步長拳。


  那“林兄”見何旗揚一拳擊來,慌忙道:“稍微等一下,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何旗揚見於焱飛煌就在身旁,倒是停了下來,隻不過麵色更加陰沉。


  那“林兄”一個勁的給絡腮胡子使眼色,希望絡腮胡子能夠化解這場恩怨,可絡腮胡子本來隻不過是武昌府不入流的角色,對於他來說何旗揚已經算得上是大人物了,平日裏和何旗揚並沒有什麽交情,這時候見何旗揚麵色不善,自然不敢上前求情,對於“林兄”的求助隻當沒有看見。


  何旗揚見那“林兄”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問道:“閣下準備好了麽?我再給你三息的時間,過後不論如何,我都會出手!”


  那“林兄”知道自己的拖延神功已經失效,隻能連忙拔出腰間的長劍,那柄劍精光閃閃,看上去賣相不俗,便是不知道能不能擋得住何旗揚的攻擊。


  “看招!”何旗揚吐氣開聲,又是一拳擊了出去,那“林兄”終於有所動作,掄起長劍就朝著何旗揚亂砍了過去,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使劍,倒像是拿著一柄菜刀亂砍一氣。何旗揚雖然料到他武功不高,但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全然不通武功的人,被他掄著長劍亂砍一氣。何旗揚一時之間所有的後招都用不上,隻能撤拳。


  那“林兄”見自己一下逼退了何旗揚,頓時高興起來了,哈哈大笑道:“我們長白派的亂披風劍法厲害吧,哈哈哈哈。”


  絡腮胡子等一眾江湖人都麵麵相覷,尤其是絡腮胡子已經滿臉尷尬,他如今已經意識到自己碰到的這位“林兄”恐怕並不是什麽長白派的弟子,而是一個江湖騙子。


  俗話說,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騙子,騙子恐怕是最古老的職業之一了,這些騙子往往冒充各大門派的弟子或者是某位江湖大豪的親戚甚至子女,然後借著這些身份招搖撞騙,尤其是騙取一些九流江湖人物的錢財。


  江湖也是分階層的,九流的人物要想上爬就得付出更多更多的淚水和汗水,如果能夠攀上一個大人物的關係,這無疑是條終南捷徑,正是基於這種心理,才為騙子提供了土壤。


  江湖騙子之因此騙了這麽多年都還有人上當,便是因為江湖中總有一些幸運兒攀上了這樣那樣的奇遇或者是大人物的關係而魚躍龍門,最終成為江湖底層的驕傲,有了這些人示範,就算明知道機會渺茫,還是有很多江湖人願意跳進這個圈套。


  何旗揚也不理會那“林兄”的胡掄亂砍,對焱飛煌道:“二爺,原來隻是一個江湖騙子,倒是讓二爺笑話了。”


  焱飛煌不由失笑,他雖然知道江湖騙子這個稱呼,還真沒有見過真正的江湖騙子,這次倒稱得上是長見識了。隻是這個江湖騙子演技如此低劣,甚至全然不會武功,這倒真是出乎焱飛煌的預料之外。


  就在焱飛煌開懷大笑,何旗揚也放鬆警惕的時候,那個騙子“林兄”的雙眸中忽然射出陰冷的光芒,就如同一條伺機而動的蛇!


  焱飛煌忽然感覺身上一冷,有殺氣!

  焱飛煌就算已經失去了全身的武功,但他過人的靈覺並未消失,反而比以往更甚,一感覺到危險,他就連人帶椅子向後仰去,就在這時,那“林兄”手中的長劍驀然脫手,朝著焱飛煌釘了過去。


  長劍脫手飛出,那“林兄”也不看結果如何,一陣風似的朝著門外飛快的逃走,一擊之後遠遁,正是刺客的手法。這個“林兄”顯然是刺客之中的好手。


  但他沒有預料到的是焱飛煌竟然在他出手之前就已經提前感應到了危險,當焱飛煌和椅子重重的摔落倒地的時候長劍從焱飛煌頭頂飛過,深深的釘在了酒樓的牆上,亮閃閃的長劍顫抖不已。


  刺殺事件發生的太快,成麗和何旗揚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當長劍飛出之後成麗第一個衝到了焱飛煌身邊,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尖利,帶著隱隱的哭腔:“你……你沒事吧。”


  焱飛煌“哎喲”一聲苦笑道:看“我自然有事,這地板太硬了,硌的我身上疼。”


  成麗卻沒有聽出他話語裏的調侃,慌忙扶起他道:“你哪兒摔痛了,來,我給你揉揉。”


  和成麗的選擇不同,何旗揚第一個想到的是追捕那個刺客,他狂喝一聲道:“攔住他!”抽出身上的佩刀朝著刺客追去。


  焱飛煌這張桌子離酒店門口大約有十米左右的距離,當何旗揚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坐在酒店門口的幾個江湖人紛紛丟出手邊的東西,什麽茶碗碟子甚至椅子桌子之類的東西都朝那刺客飛了過去。


  這些東西的威力或許不足以致命,但能夠阻攔住刺客它們的人物也就完成了,如果因此能夠和何旗揚攀上關係,這些在武昌府底層混生活的江湖人以後的生活想必會好過一些。


  那刺客果然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擋了一下,這時候何旗揚的佩刀已經朝著他的頭頂砍了過來,然而刺客並非一人,一支長矛從鄰近的一個江湖人手中刺出,直刺何旗揚咽喉,要是何旗揚不躲,這一矛絕對能夠要了他的命!


  何旗揚舉刀格擋,刺客趁著何旗揚被那個江湖人羈絆,迅速的溜出酒店逃之夭夭。而那個江湖人也不戀戰,和何旗揚過了兩招之後以被何旗揚擊中一拳的代價逃出了酒店。


  “寶二爺,小的沒能抓到刺客,還望寶二爺懲罰!”何旗揚垂頭喪氣的走到焱飛煌身邊,他擔心焱飛煌的安全,再加上那兩位刺客武功並不弱,以他一人之力恐怕還不是那兩人的對手,因此他沒有緊追不放。


  焱飛煌倒是無所謂,笑了笑道:“辛苦何捕頭了,那兩位恐怕便是魔師宮日月星三煞中的兩位,這次能夠躲過他們的追殺真是僥幸至極,何捕頭不用自責。”


  何旗揚雖然不清楚寶二爺怎麽會和魔師宮扯上關係,但他知道有些事情還是糊塗一點好,因此不再多問,陪笑了笑道:“寶二爺,這兒恐怕不太安全,不如到我家裏去小聚一下如何?”


  焱飛煌笑了笑道:“好啊,我正愁沒地方可去,那就麻煩何捕頭了。”


  何旗揚連道不敢,當先引路,走出了酒樓。


  何旗揚在武昌府的家並不奢華,但勝在幽靜,何旗揚吩咐婢女泡了香茗,焱飛煌和成麗慢慢品嚐。


  “何捕頭,你也坐啊。”焱飛煌輕啜了一口香茗,隨意道。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必對何旗揚多客氣,要是他真客氣了,恐怕何旗揚反而會覺得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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