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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a00179 怎麽了?

  “……想不到吧,你的這些醜事,你白師哥早已親筆錄寫下來了。”


  少年一言打出,鮮於通倏然大驚,視線直直投注在那封信上。


  ——他,他手裏有白垣師哥留下的信!?


  ——白垣師哥把當年的事都寫在信中了,他就是因此得知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的?

  鮮於通大為驚疑,當年師兄白垣發現了他和胡青羊的事,欲回稟他的師傅,鮮於通因此借著金蠶蠱毒暗算白垣,事後更將罪名推給明教。


  這件事他本以為做的十分機密,天知地知,但此刻見到那封信,卻不由生出懷疑。


  難道當年真的疏忽了,竟留下此等證據?

  這個念頭甫冒出,下一瞬,即刻驚覺。


  ——不對!這小子在詐我,白師哥當年如果早已察覺我的用意,與其留信,倒不如直接去告訴師傅。


  鮮於通才思敏捷,想明白了這點,便知焱飛煌那封信件必然是假的,倚天劍上攻勢頓時淩厲三分,心思更是一轉。


  ——哼!小子,你自作聰明以留信誆我,卻不知反倒要弄巧成拙,當年白垣死後,我已將全部罪名推給魔教,你此刻既然提到白垣,就看著我怎麽讓你引火燒身吧。


  心思流轉,鮮於通計上心頭,趁著焱飛煌掌力減弱,得以緩氣的空隙道:“當年我親眼所見,白師哥是被魔教所害,哪裏有什麽留信,焱飛煌你憑空捏造出一份留信,又言指白師兄,莫非當年之事與你們全真教有關?”


  鮮於通沒有說與焱飛煌有關,而是將矛頭指向全真教,以焱飛煌此刻的年紀,白垣當年事發時,他怕是還沒出生呢,這盆髒水怎麽都潑不到他本人身上去。


  然而,當年白垣之事鮮於通做的十分隱秘,事後更對白垣的家人遺孀照顧有加,即便是白垣的親人也從未懷疑過他這個繼任的掌門。


  此刻焱飛煌當著眾人的麵提到白垣之事,又口口聲聲說什麽留信,鮮於通有把握白垣不會有任何書信留存世間,因此便趁機反栽全真教與魔教有所勾結,甚至有可能參與當年白垣之事。


  鮮於通這番指鹿為馬,倒打一耙使出,又見焱飛煌似乎無言以對,心中大覺得意。


  ——小子,你武功高我十倍又如何,若論起詭謀算計,你這黃口孺子又怎是我的對手。


  ——哼,先栽你與魔教聯手加害白垣,再借機挑動六大派眾怒,群起攻之,到時候即便你武功蓋世,也雙拳難敵四手。


  鮮於通如意算盤越打越精,內心慌亂退盡。


  他腦海中浮現自己之前偷襲的舉動。


  當著六大派眾人的麵偷襲,此舉自然無法抵賴,但若能將白垣之罪扣到這小子頭上,到時候便可說自己早已暗中查明他與白垣之事有牽扯,想要為白垣師兄報仇,卻又礙於他武功絕世,不得已之下隻好行偷襲之舉。


  念頭即定,鮮於通心懷大暢,目光流轉四周……嗯!?不對!


  此刻不說其他五派,就是華山派那一個個,耳聞自己指摘全真教與當年白垣之事有關,神情間卻非激怒,而是一張張的迷惑不解。


  “你,你們……”鮮於通大為吃驚的望著華山派眾人,然他一言未盡,焱飛煌一陽指已攻來,逼的他不得不以倚天劍防守。


  然而,焱飛煌招式中的內力減弱許多,似乎並不準備施以強壓,似之前那般剝奪鮮於通開口的機會。


  華山二老中,那身為師兄的矮老者一步越出:“鮮於師侄,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什麽,這和白師侄又有何關係?”


  矮老者此言一出,鮮於通如受當頭一雷,下意識問道:“師叔,你說什麽,怎麽會和白師兄無關?你沒聽他方才所說,你沒看到他自稱得自白師兄的那封信麽?”


  鮮於通語氣顫抖,他直覺這其中存在極大的誤會,但一時間又不明白誤會在了何處。


  矮老者神情更蒙了,怒眉一挑:“鮮於通,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麽,他何時提過白師侄了?”


  鮮於通更為驚惑,這小子何時提過白師侄……難道自己的師叔聾了不成,他明明方才就提過,而且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提的。


  視線轉向其餘華山派之人,驚覺他們的神情與矮老者一樣,滿麵的不明所以。


  叮叮!


  焱飛煌一擊一陽指將倚天劍蕩開,身形立定,戰姿收斂,麵上浮現一抹荒謬的笑意:“就是,鮮於掌門,我何時提過什麽白師兄了。”


  …………


  “……想不到吧,你的這些醜事,你白師哥早已親筆錄寫下來了。”


  …………


  這便是不久之前焱飛煌所說的一句話,這句話中明明提到了“白師兄”,然而此刻焱飛煌卻信誓旦旦,說沒有提過。


  麵對這顯而易見的指鹿為馬,現場眾人……皆視而不見。


  “是啊,他哪有說過什麽白師兄。”


  “鮮於掌門這是怎麽了,聽錯了。”


  “不至於吧,我們離得那麽遠,也聽的很清楚,鮮於掌門這麽近,怎麽會聽錯呢?”


  四周聲聲句句湧現,句句聲聲擊打著鮮於通的心誌。


  難道六大派突然之間全都偏向了這個小子,為他圓謊欺騙自己?


  不,這顯然不可能!


  以這小子所顯露的武功,若說他強壓六大派,敗盡所有人,令他們皆臣服,這種可能性倒還存在。


  但即便如此,六大派眾人也不會順遂他如此胡鬧,配合他演這麽一場戲。


  戰鬥暫止,鮮於通得以稍作休息,趁機緩頰。


  體內虛耗的內力稍稍恢複了些,但內力的恢複無助於他此刻體內,那股自腳底湧上頭頂湧泉的寒意。


  其餘五派之人不可能配合焱飛煌說謊,自家華山派的人就更無可能了。


  然而,就是在這種絕無可能的情況下,身為師叔的矮老者,華山派其餘弟子,以及其他五派眾人,卻齊齊站到焱飛煌這邊。


  怎麽了?

  他們到底怎麽了?

  這處半山在方才那短短時間內,究竟發生了什麽?

  鮮於通心頭凝聚著無數疑問,察覺他的神情,少年一抹邪笑浮現。


  ——他們都怎麽了是麽……不,錯了,你的方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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