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淩辱
蕭南再次清醒過來是在一個時辰之後,薑嫣隻是對他進行了一次靈力衝撞,造成他經脈內靈力倒流。
也幸虧薑嫣隻是想給與懲戒,並沒有盡全力施為,否則他就不隻是引起昏厥這麽輕鬆。
“你怎麽樣?”荀悅在他睜眼的第一時間,便伸手輕撫他的胸脯問道。
“使不上勁。”蕭南輕聲回道,他想要掙紮起身,可感覺渾身虛弱不堪。
見房內隻有他兩人,蕭南詫異的問道“那兩人呢?”
“我不知道,也沒和我說話就出去了。”荀悅指了指半開的房門。
她攙扶著蕭南在房內轉了一圈,“你怎麽樣?他們沒欺侮你吧?”蕭南愛憐的望著她問道。
荀悅知道他心中所想,臉一紅答道“沒有,都怪我沒用,讓他很輕鬆的擄了來,害你傷成這樣。”
蕭南捏了捏她的小手,眉毛一擰,低沉著聲音道“趁他們不在,我們逃!”
荀悅先前也有這個打算,隻是不了解蕭南的傷勢,沒敢莽撞行事,“嗯,你沒力氣,我背著你先逃出這裏。”
說著,荀悅便轉身,很輕鬆便把蕭南負在了後背,可剛推開那扇門,她就僵住了,隻見門外數米外的兩個輕晃的秋千之上,正坐著兩人。
薑嫣下了秋千,沿著巨大的枝幹,緩緩向房內發愣的兩人走去。
荀悅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蕭南輕拍她的肩膀,從她的後背滑下,然後移步到她的身前。
當薑嫣來到門前,雙眼射出淩厲的光芒,蕭南心中不由一顫,知道很有可能再次被她擊暈,自己現在虛弱得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果然,她的手頓閃光芒,在她抬手之前,蕭南便閉上了雙眼。
仿佛是被一道氣旋席卷,蕭南淩空飛了出去,然後後背一滯,咚的一聲,像是撞到了牆壁,隻是微痛,神誌還清醒著,於是他睜開了眼睛。
他想邁步,卻感覺渾身上下似被什麽東西給死死纏縛住了一般,除了眼珠子,身體的其它部位皆無法動彈絲毫。
而他焦急的看見,荀悅竟也和他一般無二,雖見掙紮,卻無法掙脫薑嫣施放出的無形束縛。
薑嫣麵帶譏諷,移步到荀悅跟前,荀悅緊張萬分,發出極度慌亂的嗚鳴之聲。
她抬起手握住荀悅金燦燦的發絲,然後如蕭南一般,任由手中的秀發如瀑一般從她手中傾瀉,她似乎覺得很享受,便如此重複了好幾次。
接著她的手滑向了荀悅白皙潤嫩的臉龐,按了按,捏了捏,又拍了拍。
荀悅的氣急,眼淚已經湧出滑落,渾身也戰栗起來。
她的手卻沒有停止,仍帶著譏誚的表情,荀悅的神情似乎讓她更覺刺激。
她的手繼續向下,捏了捏荀悅的肩,然後劃向她的前胸,手掌伸開,按在她一邊的胸部。
荀悅顫抖的更加激烈,閉上了眼睛,卻沒有關注湧流的淚水。
按在她胸前的手,捏了捏,又揉了揉,她憤怒至極,又無奈至極,頭腦欲裂,隻想用極其殘忍的方式殺了對方,或者被對方立即殺掉。
薑嫣側頭,麵露得意之色,望著目眥欲裂蕭南,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晶瑩閃亮的白牙,卻對她身後的侍女道“嬌兒,帶上他兩,我們出發。”
“是,公子,不解開她兩身上的困縛魔法嗎?”
“不用,就這樣最好,我欺侮起來方便一些。”薑嫣滿臉春風的開口應道,顯然,先前蕭南和荀悅在房內的問話已經被她在屋外聽了個仔細。
嬌兒聞言“撲哧”一笑,也不在言語,等薑嫣轉身向屋外走去,她便一手一個,很輕鬆的攜帶著兩人,跟在薑嫣身後向樹下飄去。
再次回到車廂之內,兩人同時被扔在裏麵的軟塌上,荀悅靠裏,蕭南在外,這讓蕭南略微安心。
他和荀悅剛才,似待宰的羔羊一般,毫無辦法的等待著大難臨頭,都認為這個禽獸不如的男子會行那禽獸不如之事。
可直到獸車緩緩前行,見薑嫣和前幾天一樣,依靠在他兩對麵的長椅之上,兩眼微閉,氣定神閑,似乎並無那極其不堪的心思。
兩人才從她身上收回驚恐憤怒的目光,皆是心神一鬆,而蕭南更是長長的噓出了一口氣。
也正在此刻,蕭南隻覺左側胯部一疼,身子向右一扭,驚駭之下才發現是這個少言的男子,已經抬起雙腿,把腳擱搭在了床上,她隻是為了更好的舒展,便蹬了自己一腳。
蕭南怒目,他倒不是氣憤這一腳之辱,而是對這人先前輕薄自己的女人所產生的、無法化解的仇恨。
“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否則很可能便會有一些你想象不到的事發生。”薑嫣迎著他的目光緩緩道。
這種威脅極其有用,兩人的生死都掌控在她手中,她對兩人簡直可以為所欲為。
蕭南深知這一點,憤怒的表情瞬間散開,變得黯然。
即使隨後的一段時間裏,他的胯部、腿部、腰部不斷的被對方踢蹬,他也安然若素,連眉毛都難得皺一下。
“你那天吹的是什麽曲子?”薑嫣突然開口問道,她一直在心中回憶哼唱那旋律,可始終連一句完整的小節都回憶不起來。
蕭南在她問話之前同樣挨了一腳,雖不重,但同樣帶有虐待的傾向,蕭南隻是抿了抿嘴唇,連目光都沒有移向她。
又挨了一腳,接著又是一腳,“問你話呢……,”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接著又是一腳蹬在蕭南腰上,接著開口道“我解開了你身上的困縛,你現在可以動也可以說話了。”
蕭南支撐著胳膊,艱難起身,扭頭望了望身旁的荀悅,四目相對,蕭南對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
“再吹一遍,嗯……或者唱一遍。”薑嫣不耐煩兩人的膩味,雙腳一屈,本想再蹬對方,可中途卻停住了。
“吹什麽?唱什麽?”蕭南隻得轉身相對。
他緩緩的移動,從床上坐到了床沿,創傷雖疼的不劇烈,但卻覺得體內的元魂珠裏空空如也,偶爾匯聚起的一絲靈力,也瞬間湧向身上各處的傷口。
他取出幾枚丹藥服下,又從車內一側的茶幾上給自己斟了杯熱茶喝了。
“別給我裝糊塗。”薑嫣的臉色陰冷起來。
“你把她的困縛解開。”蕭南的確有些害怕眼前這個高深莫測的人,他始終摸不透對方的心性,但冷血無情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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