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 可不是白來的
她和他也就隻剩下了開打的結局了。
那豈不是毀了她此番來見完顏簡的初衷了。
第一次的,阮煙羅緊張了。
腦子裏一直在轉。
陀螺一樣的飛速轉動著。
她明白,這個時候隻能靠自己想辦法逃離這裏。
“來,吃飯,這是山雞煲的湯,比家養的雞味道鮮美,你嚐嚐。”完顏簡親自為阮煙羅盛了一碗湯,放在她的麵前。
全程,手上沒有任何的動作。
可阮煙羅現在魔症了,隻要是完顏簡碰過的東西,都會下意識的以為那裏麵有毒。
完顏簡毒王的稱號那可不是白來的。
可以是用毒如神。
沒想到輕功也是如此的了得。
“擔心有毒?”完顏簡說著,取了一個幹淨的沒用過的勺子,從她麵前的湯碗裏舀了一口湯喂入口中,“你看,我都喝了,我保證沒有毒,喝吧。”
阮煙羅這才喝起了湯,果然味道鮮美。
既然走不了,幹脆就享受這裏的美食好了,然後慢慢想辦法。
一邊吃一邊問了可,“你朝他開一槍,有沒有十分的把握?”這一句,阮煙羅是用傳音入密之功問的。
問完了,她眼角的餘光瞟向了可。
了可微不可見的搖了一下頭。
阮煙羅皺眉。
早知如此,那槍就不應該給了可。
了可根本不會打槍呀。
二子會。
可惜二子沒來。
現在槍不在她的手上,她會也沒用。
心底裏繼續盤算,倘若讓小武和了可同時出手襲擊完顏簡,再加上她輔之,應該有幾分的把握。
卻也還是沒有十分的把握。
畢竟,完簡顏的輕功實在是太好。
好到深不可測的地步。
不行,這樣繼續吃下去,哪怕再美味,她都吃不下了。
心裏不踏實。
跟這麽一個功夫和下毒好到變態的人男人坐在一起用餐,她要是心裏踏實了她就是有病。
既然吃不下,也談不下。
那就幹脆出手好了。
不管怎麽樣都要試一試,總比坐以待斃要強。
她阮煙羅也不是被嚇大的。
大不了最後被他抓住。
這也是最壞的結果了。
想到這裏,阮煙羅拿過酒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三王爺,本來不想喝的,可是這樣的場合多少來一點才應景,來,我敬你一杯。”
說完,她舉杯碰向完顏簡的酒杯,同時,以傳音入密之功分別對了可和小武道,她杯子一摔到地上,兩個人同時行動,襲擊完顏簡,拿下完顏簡。
兩個人同時微微點頭。
阮煙羅深吸了一口氣,聽得完顏簡道:“恭敬不如從命,在下先幹為淨,王妃隨意就好。”
不得不說,完顏簡看起來還象是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可他越這樣,阮煙羅越是渾身不自在,就覺得毛骨悚然。
“啪”,手裏的酒杯驟然落地。
清脆的響聲一起,了可和小武同時襲向完顏簡,而阮煙羅的一掌也倏的打了過去。
桌前,瞬間四個人影纏鬥在了一起。
三個圍住了一個人。
把完顏簡團團圍在了中央。
這是阮煙羅的提議,她是女人,她才不管什麽一對一的單打獨鬥呢,她現在隻要安安全全的離開這裏就好。
其它的什麽都是次要的。
她隻要結果。
然,當三個人真的出手真的攻向完顏簡的時候,隻三招過後,阮煙羅更驚。
這才幾招之後,她就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隻見完顏簡一個人麵對三個人,兩手舞得虎虎生風的一一的化解著三個人的招數。
以一對三,居然一點也不亂。
如果不是再來一個人施展不開,阮煙羅甚至想要叫來二哥一起幫忙。
情況真的有些不妙了。
她實在是沒想到完顏簡的功夫這樣的了得。
看來,了可查到的關於完顏簡的資料有一半都是水份呀。
如果不是裏麵的水份,她也不會輕敵。
完了,隻怕她今天是真的甭想離開這裏了。
阮煙羅歎息著,“二哥,你快走。”
走出一個是一個,總比她的人全都被困在這裏要好。
“阿羅,我來也。”可是阮予清卻是個急性子,一見阮煙羅這邊落於下風,他哪裏肯走,他也衝了過來。
“嘭嘭……”連著兩聲悶響,就在阮予清衝過一的時候,完顏簡飛快兩掌,剛好命中了了可和小武的胸口,兩個人踉蹌了一下,隨即站立不住的後退了開去。
“阮予清,你還是不要過來了,你是王妃的親哥哥,我不想對你動手,你原地站回去,你放心,我是不會對王妃動手的,我隻是想請王妃在這裏小住幾日,就這一個簡簡單單的要求,真不明白王妃素日裏天不怕地不怕,這一刻怎麽就怕成了這個樣子呢?”
完顏簡灼灼的看著阮煙羅,怎麽也不肯移開視線。
傳說中的大燕國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虛傳,甚至於比人們傳說的還要美豔動人。
阮煙羅倏然後退,直直的退到了了可的身邊,“給我。”
了可會意,手裏的槍送到了阮煙羅的手上,此時,已經不需要再講什麽場麵上的和氣了,她隻管打槍就好。
“嘭嘭嘭……”子彈一顆接一顆的射向完顏簡,不是去槍他的頭就是他的胸口。
阮煙羅是槍槍都想要命中完顏簡的要害的。
然,她的子彈快,完顏簡的輕功也快。
兩快相遇,雖然連打了五槍完顏簡中了三槍,不過這三槍全都因為他的移動速度快,而隻是打在了手臂或者肩膀的位置上。
全都不是要害。
他流血了。
但是,阮煙羅的手裏的槍,子彈也用完了。
她帶上這把槍,隻是臨時防身用的。
再說了,子彈原本也沒有生產幾顆。
就算是她想帶多,也沒有。
她以為連發的打幾顆子彈下去,一定能打死完顏簡。
結果,還是隻打傷了完顏簡。
“王妃,你這是何苦。”從始至終,完顏簡隻是躲避著子彈,並沒有襲擊阮煙羅。
幾槍下來,場麵上,阮煙羅已經輸了。
她微微動了動槍,果然一顆子彈都沒有了。
可,知道槍裏沒子彈的隻有她,其它人並不知。
他們對這把槍一點也不熟悉。
阮煙羅拿著槍,倏的指向自己的脖頸上,“讓我走,否則,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