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阿羅,又調皮了
阮煙羅伸手拉過紅袖的手,“別慌。”
撩開的帳簾外,遠處,火光衝天。
近處,到處都是火把晃著人的眼。
明明暗暗中,就這樣遠遠看著,已經分不清哪裏是敵人哪裏是自家的兵士。
“小姐,怎麽辦?”紅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仗,慌的不行。
小手也緊抓著阮煙羅的手,仿佛隻有如此才能多少安定下心來。
阮煙羅無語的笑了,“你握著我的手都疼了,告訴你不用怕,就不用怕,我在呢。”說著,硬是鬆開了紅袖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紅袖的心這才安定了些微。
她家小姐是誰呢,她家小姐智謀無雙,就算是自家王爺都比不下去。
既然小姐不慌,還能對她笑,那就說明小姐自有妙計破敵。
她再慌下去,就是蠢了。
人站在阮煙羅的身後,小姐不怕,她就不怕。
火把越來越近。
人影也越晃越我。
就在眼前的感覺。
遠處的火光稍稍的弱下了些微。
也不知道那些去救火的兵士有沒有救下糧草。
大軍要是沒了糧草,接下去的生計都成問題,更別說是打仗了。
餓著肚子缺衣少食根本不可能打不了勝仗吧。
紅袖悶悶的想著這些,開始為自家小姐擔心了。
就算是再去搬糧草,這趕馬車也需要些時日,就算是從最近的地方買來糧草,沒個十天半個月都不可能,那還是快的呀。
畢竟,還要先籌備,再晝夜兼程的趕過來,路上還要防備被人劫糧草。
萬一被劫了,大軍還是缺衣少糧。
紅袖一聲聲的歎息著,想幫也幫不上的感覺。
她如今,就是站在小姐的身後,陪著小姐度過每一個關坎。
有火把直奔阮煙羅的帳蓬而來。
“小姐,這些衝進營中的人的目標可能真的是你呀,你要不要躲一躲?”
“不必。”阮煙羅淡淡笑,心中自有算計。
“給我抓活的,就抓大燕國第一美人阮煙羅,誰要是給我傷了她一根頭發絲,斬。
誰要是給我抓到了她,賞。
賞黃金千兩,布帛千匹,良田千頃,自在的去過自己的逍遙日子吧。”
為首的敵軍首領大聲的喊到。
打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深入了燕寒墨的軍營。
隻要抓到了阮煙羅,那麽,就算是已方人少也不怕,擒住了阮煙羅,那就是人質,燕寒墨的大軍就不敢對他們亂殺亂打,否則,誤傷了阮煙羅,就慘了。
紅袖聽到了,急得直轉圈圈,就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阮煙羅卻是抬步走出了軍帳。
飛身上馬,直奔那剛剛下令捉她的人而去。
阮煙羅這一出現,頓時,那人帶來的人就全都直奔阮煙羅。
阮煙羅好象是一急,便騎著馬往營外而去。
那些人自然是緊追不舍。
遠遠的看著阮煙羅,那是真的好看。
大燕國第一美人的名號名不虛傳。
等紅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什麽都來不及了。
她根本跟不上阮煙羅了。
此時的阮煙羅,隻身一人,被眾多的敵人圍追著。
“小姐,你快回來,快回來。”紅袖急了。
可她根本追不上了。
棗紅色的馬越跑越快,身後的人也是緊追不舍。
等紅袖叫來了軍營中的人前去解救,已經有些晚了。
她就覺得等這些人追上去,阮煙羅早就被追了。
怎麽辦?
怎麽辦?
紅袖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真不明白自家小姐這次怎麽笨,為什麽要衝出去呀,這讓人給抓了可怎麽辦。
那就是俘虜。
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俘虜。
隻怕真的被抓了,也是凶多吉少。
小姐生得太好看,那些人一定會起歹心的。
想到這些,紅袖的心都顫了。
真想替了阮煙羅,真想被抓的是她而不是阮煙羅。
阮煙羅繼續縱馬狂奔。
突然間,馬抬起了前蹄,一聲長嘶,不跑了。
幾米外,敵方的人卻是緊追不舍,看樣子很快就是眨眼即至了。
阮煙羅依然穩穩的坐在馬背上,回頭看向緊追而來的人。
居然有幾百人。
這些人偷偷的潛入了燕寒墨的軍營中,兵分兩路,一路去點了軍中的糧草,造成那邊釀成大火,一路就是現在這些人,看起來目標就是她。
就是想把她劫了。
還真是難為這些人了。
大半夜的,不顧生死的就為劫她。
算起來,她與大軍的糧草都要劃等號了。
敵方在糧草與她這邊分配的人力居然是相同的。
“都給我站住。”一聲低喝,哪怕是在馬蹄聲聲中,也是中氣十足的傳到了緊追著她的眾人耳中。
“墨王妃,你哪裏走,速速下馬就擒,免得傷了你漂亮的臉蛋,這麽美的人,受傷了就不好了。”為首的黑衣人一帶馬的韁繩,嘻笑的看著阮煙羅。
那目光恨不得要把她吃進肚子裏一樣。
這麽美的女人,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想要據為已有吧。
不想據為已有的,那就不是正常男人。
他這一句,緊跟著他的手下也全都是哄堂大笑,邪笑的掃視著阮煙羅。
那一道道的目光,仿佛她身上沒穿衣服似的,就想用目光把她給……
阮煙羅隻覺得惡心。
這些人全都該死。
是他們來招惹她的。
可不是她要招惹他們,是她要他們死的。
馬的前蹄已經落下,阮煙羅坐得穩穩的。
冷冷的一笑,“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抓得住姑奶奶。”
“墨王妃,聽說墨王爺早就去見閻羅王了,你一個獨守空閨多寂寞呀,不如乖乖的跟著我們走吧,我們軍中可是十幾萬的鐵血男兒,哪一個都做得了能讓你快活的夫君,那樣活著才滋潤呢,是不是?”
“好呀,來呀。”阮煙羅眸色不變,淡然的掃視著眼前的敵人,隻有幾米的距離,“有種你們一起過來,倘若我打不過你們,那我認。”
“兄弟們,給我上,記住啦,隻要活的,隻要活的,不許傷了她半根頭發絲。”為首的人又是高聲喊到。
隨著這一聲喊,幾百人便朝著阮煙羅蜂擁而去。
阮煙羅依然端坐在馬背上,不疾不躁。
遠處,紅袖眼看著數不清的人朝著阮煙羅飛奔而去,已經嚇得小臉失色了。
突然間,一道人影在空中曼妙的飛縱而起,眨眼前就落在了阮煙羅的馬背上,手輕輕一摟阮煙羅的腰肢,“阿羅,又調皮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