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3章 為臣妾做主呀
“呃,阿墨明明就在邊疆的軍營中,顧小姐這樣說,怎麽就讓人有種毛內悚然的感覺呢?難道,是見了鬼了?”阮煙羅不慌不亂。
這個時候她隻要表現出一丁點的慌亂,就更會引起別人的猜疑了。
隻要她鎮定了,才能讓人相信她所說的話。
否則,自亂了陣腳,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也就不會相信她說的話了。
“不是見鬼,根本就是燕寒墨他早就離開了軍營。”
“顧小姐可以證據?”阮煙羅低低笑,起身朝著前麵走去,此時燕寒竹和燕君離的婚禮已經結束了,她也不用再顧忌她有過小產的事情了。
什麽大吉不大吉,也都與她無關。
“有,燕寒墨中了毒,而且毒發,所以,他離開了軍營去找解藥,剛好就遇到了君非,就發生了……發生了那一幕。”顧水凝一咬牙,說出了實情。
“中毒?那顧小姐可知阿墨是怎麽中毒的嗎?又是中了什麽毒?以我的了解,不管是什麽毒,隻要到了阿墨手中的軍醫那裏,都應該是可解的吧,根本不需要他親自離開軍營出來找解藥。”
“知道,我當然知道,他中的是百草毒,之前隻有許郎中開的藥方能緩解他體內的毒,不過到後來許郎中出了事,他就再也控製不住身體裏的毒了,所以,隻好出來找解藥。”
“嗬,顧小姐好象知道的比我這個做他王妃的還清楚,我就想知道,顧小姐是怎麽知道的?”阮煙羅反問,一句追問一句,既然顧水凝要說出實情,那就給她說出來好了。
也正好暴露了下顧水凝的人品。
“我自然知道,那毒,就是我下的,隻不過,我下毒的人不是燕寒墨,而是你,可燕寒墨為了你,居然不要命的親自替你吸出了體內的毒素,結果,是他自己染了這種毒。”
在聽到百草毒的時候,眾人已經吃了一驚。
但凡是聽說過這種毒的,都知道那是一種沒有解藥的毒。
除非,製毒的人在製出毒的時候,也同時製好了解藥。
否則,有毒的草幾百幾千種,誰也沒辦法確定那毒中所含的毒草到底是哪些毒草。
就算是知道了,上百種,一時間也難以控製住找到解藥。
“你此話當真?”燕勳臉色一沉,他雖然皇子眾多,甚至於有幾個一年到頭都不看一眼。
可是現在燕寒墨不能出事,燕寒墨要出事了,邊疆就要早做打算。
至少要先收回兵權。
還有處理那些賊寇的攻擊。
想想,就是頭大。
顧水凝重重的磕了三個頭,“皇上恕罪,水凝全都是實話實說,因為,水凝一直自責,都是因為水凝的一意孤行,而間接的害了墨王爺,更是間接的害了君非,可是我對墨王爺和君非是沒有任何的惡意的,都是阮煙羅,都是她。”
阮煙羅就冷笑了,真是一個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的高手。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顧水凝居然還要往她的頭上推。
“顧小姐這是覺得自己對我阮煙羅下毒是完全正確的了?”
“難不道不是嗎?作為他的王妃,你帶給燕寒墨什麽了?除了拖他的後腿,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有,你根本不配站在他的身邊。”
“我配不配站在他的身邊,這話還輪不到你來做說明,要說也是阿墨自己說,或者是皇上和太妃娘娘來對我評論,我隻想知道,一個對他人下毒的人,按大燕國的律法,是不是應該送去刑部好好的審一審,然後該判什麽刑罰就是什麽刑罰。”
顧水凝深吸了一口氣,居然還是不慌不忙,似乎早就想到阮煙羅會這樣說了,她又對燕勳嗑了一個頭,“皇上,水凝自知有罪,所以,才請求這場與君非的婚禮,是水凝連累了君非,等今天大婚後,水凝就自行去往白水寺,一輩子吃災念佛,為自己贖罪。”
“皇上,臣妾就想知道,燕寒墨拽著君非跳下了懸崖,你要怎麽定他的罪?君非可是臣妾的親骨肉呀,也是皇上您的嫡子,你不能讓他在另一個世界心寒呀。”
燕勳皺眉,看著這樣的許雪婉,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麽勸了。
兩個都是他的皇子,他一樣心疼。
眼看著燕勳不說話,許雪婉又道:“最可恨的是阮煙羅,他明明知道燕寒墨和君非出了事,上次還矢口否認,害得臣妾命刑部處死了那個說真話的士兵,還有,臣妾為此還被皇上禁足了三天,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你要為臣妾做主呀。”
阮煙羅抬頭看燕勳,他臉色非常的難看,目光此時了冷冷的射到了她的身上,“阮煙羅,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阿羅沒什麽話好說。”阮煙羅頭垂地,聲音不高不低,也是不緊不慢的說到。
隻是傳遞給眾人的,是絕對的鎮靜和沉穩,同時,還夾雜著些許的嘲諷,仿佛是在嘲笑顧水凝和許雪婉似的。
燕勳掠過周遭的眾人,眉頭更擰了,“阮煙羅,你這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如果皇上堅持要信顧小姐和皇後娘娘,認定了阿墨和十八爺真的死了,是皇上自己不愛護自己的皇子非要安上那個名頭,與阿羅無關,反正在阿羅這裏,阿墨一直都在軍營,阿羅很確定。”
她堅定的表情和聲音,震得周遭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如果不是燕勳在當場,全都要竊竊私語起來了。
不知為什麽,莫名的就覺得阮煙羅的話比顧水凝和許雪婉的更可信。
畢竟,一個承認了自己下毒的人,她的話還有可信度嗎?
再有,皇上上次就懲罰了皇後娘娘,皇上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吧。
燕勳也是迷糊了,畢竟,顧水凝連自己下毒的事情都承認了,就是想證明自己是有一說一,絕對沒有摻半點的假。
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誰對誰錯了。
“阮煙羅,你可以證據?”
“顧小姐也沒有證據吧,不過是嘴皮子動動罷了。”阮煙羅微微笑,低聲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