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與她做真正的夫妻
“阮煙羅,你敢……”
“我為什麽不敢呀?燕寒墨,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昨晚上我已經……”阮煙羅低垂著小臉,可說到這裏還是說不下去了。
燕寒墨心情大好的看著一臉羞紅的小女人,突然間就知道怎麽治她了,原來,她最怕羞,“阿羅,昨晚上是你自願的,也是你提議的。”
燕寒墨這一句,阮煙羅竟是無從回應他。
此時的她後悔死了。
昨晚怎麽就心頭一熱心血來潮的就滿足了他呢?
結果這個男人居然上了癮般的就打算從此都走這一條路線了。
她完了。
昨晚還真是她自願的她提議的,想想就糗。
可就算是這樣,燕寒墨也不用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吧,說得她好沒羞的樣子。
“阿羅,晚上來王府,好嗎?”看著嬌羞無限的小模樣,燕寒墨心思全都動了起來,如果不是今個白天還有一大堆的正事要辦,他這會子絕對不放過她。
“到時候再說,你先起床。”然後她再起,總之,她不能在他麵前更衣,羞死了。
“好,我讓人送衣服過來。”
“喂,你不能讓人看見我。”
“嗬嗬,好。”他的女人,還是這樣衣衫不整的時候,就算是別人想看,他也不給看的。
他的女人,隻給他一個人看。
果然,他用了傳音入密之功才傳出去不久,就有人進來了。
輕敲了敲門,“王爺,您的衣服到了。”
“放在門前。”
“是。”暗衛走了。
燕寒墨飛身而起,就那麽的不著寸縷的就到了門前,門才一開,不等阮煙羅眨眼睛,他一身衣服已經到手了,三兩下就穿在了身上,然後坐到了茶桌前,“阿羅,你也起來吧,一起去看看孩子們,然後你就畫畫。”
“你出去我再穿。”否則,她也不用讓他先穿了,目的就是想他穿完了趕他出去她好一個人穿。
燕寒墨低低一笑,伸手便打開了櫃子,阮煙羅這才發現這客房的櫃子裏全都是女裝,他隨手選了一套拿出來,“穿吧,我不看。”
“喂,我才不信你呢,你給我出去。”
“又不是沒看過,看都看過了,還掖著藏著的,阿羅,你這是矯情。”燕寒墨就覺得,有些事就要讓阮煙羅慢慢的習慣了,先是用手,以後就用她的身體,早早晚晚,他要與她做真正的夫妻。
他才不要這樣的繼續煎熬呢。
等哪一天,直接再來一次那一晚的故事,她就再不會與他矯情了。
習慣成自然。
她會習慣的。
“你才矯情呢,燕寒墨,你別過份喲,我可是有底線的,你要是過了那個底線,小心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不就是不給你名份不能碰你嗎,本王知道,不過,有些底線守著是有意義的,有些沒有意義的底線守了那是傻。”
“燕寒墨,你這是要反悔?”
“本王沒說。”
“你分明就是要反悔的意思。”阮煙羅瞪著燕寒墨,小手緊抓著被角蓋在身上,有他坐在那裏看著她,她真的沒辦法起來穿衣服。
“阿羅,要不要本王幫你穿?”燕寒墨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相反的還有了自己的提議,對於要給她穿衣服這個活計,他很樂意為她效勞。
“不用,絕對不用。”阮煙羅立刻拒絕,要是讓燕寒墨給她穿,絕對有可能穿著穿著就走了樣就變了,變成另一番光景了。
一想象那另一番的光景,阮煙羅身子一顫,伸手一扯床帳,再將被子直接甩在床帳上,拉拉好,裏麵就是一個暫時封閉的小空間了,她迅速的穿著衣服,隻要先穿上裏衣就不會那麽別扭了。
可越緊張手越是不好使,抖的厲害。
終於穿好了,一回身,她一雙美目瞪圓了。
“燕寒墨,你無賴。”
“被子掉了,我幫你拾起來,正要掛上呢。”燕寒墨不疾不徐的說到,臉不紅心不跳,阮煙羅就覺得臉紅心跳那不屬於他的風格。
阮煙羅真的是拿他半點辦法都沒有,動作迅速的穿好了其它的衣物,這才下了床,“走,我們去看看孩子們。”
“好。”燕寒墨大掌輕落,便輕輕牽起了她的小手。
手落在他幹燥的掌心裏,有種踏實的感覺襲上心頭,她突然間就覺得這五年來她常常都會有的那種惴惴不安的感覺是為什麽了。
那是因為身邊少了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凡事隻能靠自己,有時候真的壓力特別大。
現在多了一個燕寒墨與她一起共患難,隻覺得踏實。
“阿羅,我今天會入宮見我母妃,要不要想辦法把小錦和小瑟帶進去?”這是她以前的提議,他還不知道她是怎麽打算的,她說過要他幫襯著她,可她說的那時候,燕勳還沒有頒旨讓他出征,但現在,半月後他就要出征了。
如果她要是在他出征後帶孩子們入宮,他哪裏還有可能在燕城幫襯著她呢。
阮煙羅微一沉吟了一下,“這個我要先打點一下,行得通就帶孩子們進宮,那日母妃身子很不好,沒想到現在你父皇居然肯讓你見她了,那就說明她氣色比之前好多了,我覺得一定是因為我告訴她孩子們的事了。”
“那你先打點這事,畫圖像的事可以延後,阿羅,就趁著我見我母妃,讓她一起見見孩子們吧。”
“不過你見你母妃的時候,太多人盯著了,我覺得我帶孩子們去的時候,你不要在你母妃麵前,這樣盯著我們的人就會少些,我和孩子們才會更安全些,你說呢?”
“好。”燕寒墨深以為然,他每一次見母妃,都是幾排的宮女太監在那候著,就是在監視著他不能與齊妃有過多的言語交流。
他一直覺得母妃一定是有什麽話要對自己說,可因為有燕勳派人盯著了,便總也沒有機會說。
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燕勳不會盯的那樣緊。
想起母妃的身世,他心中一沉,阮正江那裏的那封信已經有五年了,不過燕寒竹從未動過,燕勳也從未動過,他突然間就有些期待那封信的公諸於世了。
有些事,與其煎熬,還不如早些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