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有她的夜,才是明媚
“阿羅……”她唇落的那一些瞬間,燕寒墨忍不住的低喊。
以為她不會的。
但是沒想到她真的做了。
說做的,都做了。
“阿羅……”他一直在低喃,念著她的名字,也發覺他應該是再也離不開她了。
阮煙羅是一個給了他全新認識的女子。
她帶給他的所有都是一種絕對的震撼。
她不低賤。
她也是一個很堅持的女子。
她不想做的,哪怕是他逼迫她也沒有用。
可是此刻,她卻又完全是為了他。
這般的動作,換一個女人絕對不肯的。
更何況是明顯跟他一樣生澀的阮煙羅。
不由得就想到了她出生的那個世界。
她說那是現代的世界。
比這裏先進多了,他突然間就很向往那樣的時代。
可也是這一瞬間,忽而就擔心她哪一天就從這個時代消失而回到了她出生的那個時代。
想到這裏,他手上一緊,一下子就攥住了她的手臂,“阿羅,不許你離開。”
“什麽?”阮煙羅完全沒聽清楚,他的聲音太低了,呢喃的讓人根本沒辦法聽清楚。
“沒……沒什麽。”握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把她留在這個世界一樣。
阮煙羅繼續著她的動作。
初時,還有些膽怯,慢慢的就放開了。
他說他們是夫妻。
他們是真的拜過堂的夫妻。
夫妻間的親密行為是應該的,也絕對是可以有的。
倒是她,難為了他。
要是他真的沒有需要,那才是有病呢。
這個,她是理解的。
她是現代人的思維,她才沒有這個時代的女子的迂腐思想。
這一次,燕寒墨沒再犯錯了。
也終於證明了他男人的行或者不行。
那答案就是前者。
他行。
很行。
哪怕是第二次的梅開。
也一樣的英武。
阮煙羅累壞了,等著他一聲嘶吼過後,她直接就躺在了他的身邊,嗅著空氣裏的氣息,一張小臉已經紅的如同染了胭脂。
紅透了。
粗喘著,是她,也是他。
等到燕寒墨終於收拾妥當了自己回到她身邊時,阮煙羅已經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在天牢裏的時候實在是太焦慮了。
所以,當這一刻有男人在身邊的時候,她是全然的放鬆。
她相信他。
他說不碰她,就不會碰她的。
否則,她也不會幫他解決了。
這一放鬆,便睡著了。
柔軟的被褥,有力的臂膀,所有的所有,都讓她特別的好睡。
燕寒墨輕摟過女人嬌軟的身子,難得她能在他這裏睡下。
之前的她是不肯在這裏睡的。
怎麽也不肯留在他身邊。
她睡著了,他卻滿腦子的都是她。
想起她之前要救洛雪寧的心思,這一睡,也便不提了。
卻變成了他此刻的麻煩。
既然她非要把洛雪寧弄出來,他也就要幫著她想辦法。
其實辦法有一個現成的,隻是他有些舍不得。
但如果阮煙羅真的特別的想,索性,就依她的心思辦了也好。
輕輕闔眸,卻沒有睡去,窗外安安靜靜,偶有暗衛走動,他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便躺在床上,以傳音入密之功衝著那個方向道:“讓二子守著小錦和小瑟,不許他們胡鬧的找過來,好好睡覺。”
今晚上,他隻想陪著女人一起,那兩個小東西,自己睡自己的就好。
孩子長大了,就要有自己的小天地,他的天地,到了晚上自然是能給女人就給女人。
暗衛轉身就往他書房的方向去了。
這是去交待二子了。
二子的耳根子雖然軟,可是哄起兩個孩子來也不差了。
要不是身邊沒有太信得著的女人,他就把孩子交給女人來帶了。
許傾城試過了,總覺得許傾城看孩子的時候眼神怪怪的。
他便作罷了。
再換一個,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確定的。
至少要一個絕對信得著的人。
否則,他不會拿孩子的日常起居和性命來開玩笑的。
燕小錦和燕小瑟都是他的寶貝,哪怕是相認還沒多久,可那種天生的骨子裏的骨肉親情,卻是任何人也抹不掉的。
他現在最棘手的事情有兩個,一個是救出洛雪寧,讓阮煙羅安心。
一個是阮煙羅答應的要帶兩孩子去見母妃。
他覺得明天就是最適合的時機。
明天他能見到母妃,有他在宮中,才好照應阮煙羅。
可是這個機會來得太倉促,再加上這一天內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他一時間還沒想到要怎麽把兩孩子帶入宮中。
否則,等她後天離開了再回來,那時的他也已經出征了,他就再也幫襯不了她。
可若他不在,又怎麽放心她把孩子帶入宮中呢。
算起來皇宮是他的家。
可那個家卻是讓他此生都覺得莫名生懼的家。
他是如此,孩子們更是如此了。
如果可以,寧願不要生在帝王家。
可是這世上的每個人,都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
有些人羨慕他是皇子,那是因為他們沒有做皇子,倘若做了,便明白其中的艱辛了。
都說伴君如伴虎,沒有誰比他更深有感觸了。
夜色寂寂,身邊都是阮煙羅低低的呼吸聲。
從前的他從來也沒有想過會有這麽一個晚上,他就這樣的守著一個睡著的女人。
就這樣的躺在這裏發呆。
而且,還不想睡覺。
就覺得一睡著了,女人就有可能不見了。
畢竟,她曾經消失過五年。
她是真的有本事的,隻要她不想他找到他,就絕對不會讓他找到的。
這一次,是拜兩個孩子的偶遇,否則,還休想找到她。
這樣想了的時候,就對阮煙羅有點咬牙切齒了。
他是真的做不到她那樣的無情,說失蹤就失蹤,而且不給他半點的訊息。
阮煙羅,他很想打她一頓。
可是落下的指尖,卻沒有任何的力道,隻是輕柔的拂過她的臉頰,她象是感覺到了,不耐煩的揮手推開了他的手,小嘴裏呢喃著,“別吵。”
這是把他當成是孩子了?
燕寒墨無語問天。
可是沒人回答他。
無語的攏了攏懷裏的小女人,他也沉沉睡去。
許久了,第一次睡得那樣的香酣。
原來有她的夜,才是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