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這一胎應該是有兩個
默念著心法,阮煙羅隻用了十幾秒鍾的時間,就飛離了這家妓館。
從沒有一刻是這樣的急切的要去見大夫。
其實早就想去了。
奈何燕寒墨一直跟著她,她到哪裏他跟到哪裏,那般,她根本沒辦法去見大夫是不是?
寶寶的事兒,她還沒有決定好要不要告訴他。
如果確定了自己的心裏真的有他,也確定了自己會嫁給他,她才會告訴他。
這不是她自私,而是她明白,倘若他知道了,而她以後又嫁不了他,那麽,她生下來的寶寶一定不會屬於她。
燕寒墨一定會從她的手上搶走的。
這些,她不得不想,不得不做打算。
她遠沒有燕寒墨的高高在上和風光無限。
所以,萬一他與她對立了,她很確定自己鬥不過他。
所以,萬一他要跟她要寶寶,她就隻有奉上給他的份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再不確定一切之前不要告訴他。
燕城的那家醫館,也是她上一次就去過的。
所以,此去就是輕車熟路,再加上她著急的用了輕功,隻用了三分鍾左右就到了醫館的外麵。
她算了一下,來回六分鍾,中間診病四分鍾,隻要給她十分鍾的時間就可以跑一個來回。
十分鍾,她覺得以燕寒墨的本事絕對不會就範的。
如果他真的從了那個女人,那就證明燕寒墨承諾過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根本是哄著她玩的。
如果沒從了,而且解決了那個女人,就證明他根本沒有失去內力。
她一直覺得他說他的內力都給她了這一點有點不可能。
因為,失去了內力還能把傳音入密之功運用的那般順暢,這有些詭異了。
因為,他教她傳音入密之功的時候所用到的就是內力,沒內力,學了也沒用。
所以,趁著這一次,正好試一試他是不是真的把他所有的內力都給她了。
跳過了醫館的外牆,阮煙羅很快就到了後院的內室,一推正房的門,直接就進去了。
古人睡覺一向都穿內衣的。
更何況是那個老人家,更習慣穿著的。
對於她這樣在現代裏呆過的人來說,古人的內衣與現在的比基尼比起來根本是小巫見大巫,所以,她一點也不怕看到不該看到的,也不怕會辣眼睛。
戴著麵具就衝了進去,一下子掐住了那個老大夫的脖子,“起來,給我診病。”絕對沒有半點的拐彎抹角,她直抒胸臆,雖然是有目的的故意的把燕寒墨丟在館子裏的,可她此刻的心是真的在懸著。
要是他真從了那個女人,那她……
那她的心裏也會很別扭的。
“來人,救……”
“刷”,兩張銀票在老大夫的眼前晃了晃,“我隻要你替我診一下病症就好,也不用開藥,這是診金,等你診完了我的病我就離開,絕對不會傷害你。”
老大夫這才停止了身體的顫抖,一隻手接過了阮煙羅遞給他的銀票,一眼看過去,是真的。
一張就有五百兩,兩張合起來就是一千兩。
然後隻要他診斷一下病情就可以。
這買賣,他賺了。
點了點頭,便接過了阮煙羅的手腕把起了脈象。
“我懷孕了,這幾天中了毒,我就想知道我中了什麽毒,寶寶有沒有什麽損傷?”她故意的沒有說出是類似軟筋散之類的毒,她就想看看這個老大夫是不是有認真給她診病。
如果他說的不是軟筋散之類的毒,那就說明他是在忽悠她,根本沒有給她認真診病。
老大夫沒吭聲,仿佛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凝眉思索著。
一千兩診一次病,雖然是被脅迫的,可是看在一千兩的份上,他決定好好診脈。
這一認真,就慢了起來。
阮煙羅想催,可看著老大夫的神情,又覺得人家認真是好事,否則,看錯了怎麽辦?
萬一看錯了一開口告訴她說她肚子裏的寶寶有問題了,那麽,她想死。
雖然懷了還沒多久,可是,她對寶寶真的有感情了。
從知道寶寶的存在開始,與寶寶的感情每一天都在增加。
終於,老大夫移開了三指,轉而又搭上了阮煙羅另一隻手腕上的脈象。
看著他表情的凝重,阮煙羅越來越緊張。
此時甚至於有些後悔來這裏看大夫了。
不要有事呀。
否則,她一定不活了。
手腕上一輕,老大夫終於把好了她的脈象。
阮煙羅的一顆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雙眸眨也不眨的緊盯著老大夫,他要是敢說出她不想要的答案,她就殺了他。
“姑娘之前中的毒在姑娘的身體裏的殘餘已經所剩無幾了,若不是老朽把脈把的久,都根本摸不出來,不過是讓人身子發軟的毒罷了,不會影響姑娘和胎兒的健康的,姑娘放心吧。”
“你說真的?”阮煙羅的聲音一下子淩厲了起來,雖然這是她期待的答案,可她也不要這老大夫為了哄她而騙她。
“老朽的這家醫館已經開了幾十年了,斷不會為順應病人的心意而胡亂說話的,否則,若是你這肚子裏的胎兒有問題了,你大可再來找老朽的麻煩,老朽的一顆項上人頭就在這裏等著。”
“多謝。”阮煙羅鬆了一口氣,寶寶沒事,真好。
她呆不下去了,就想回去看看燕寒墨那邊的情況。
眼看著她轉身就要離開,老大夫突然間又道:“等等,我還有話要說。”
阮煙羅的心再一次的提到了嗓子眼,不會是寶寶還有其它的問題吧,“你說。”這兩個字出口的時候,她的聲音都顫了起來。
“老朽把了這麽多年的脈,卻很少見到姑娘這樣的,姑娘的這一胎應該是有兩個。”
阮煙羅才緊張的心因著老大夫的這一句,就象是過山車一樣,忽而上忽而下的就要得心髒病了,聽到這裏,又是一喜,“你是說我是雙胞胎?”
“我也不敢十分確定,胎象裏有一胎兒的脈隻一摸就能感覺到,至於另一個,太弱了,象是有又象是無,老朽也不能肯定呀。”老大夫想了一想,謹慎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