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對彎的男人沒興趣
燕城夜晚最繁華的紅錦街,阮煙羅足足逛了有一個時辰了,還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燕寒墨皺眉,要不是這還是在大街上,他真想直接把小女人摁下,然後狠狠的打她一頓屁股。
這也太野了。
可當又看到她稀奇的看看這樣看看那樣的小表情,他到底是沒舍得。
原本以為就這樣把一整條街逛完就回去了,沒想到,阮煙羅停在一家館子前不走了。
燕寒墨一眼掃過去的時候,一張臉已經黑透了。
好在是被藏在了麵具下,否則,一定會嚇壞所經的路人的。
倌館。
兩盞微微輕搖的風燈下,兩個衣著華美的男子風流無限的站在那裏,雖然長得極為俊美,但是,卻分明就是男人。
倌館,裏麵供人玩弄的自然是龍陽之男人。
這個,燕寒墨隻要遠遠看著就覺得惡心。
他對男人沒興趣,他要的隻有阮煙羅這一個女人。
明明早就品嚐過阮煙羅的味道了,可是小女人就是有本事讓他在那一次之後一直都沒得手。
“阿羅,除了這裏,你想去哪裏都行。”她想去看男人,門都沒有,他這關,她就甭想過去。
“真的?”阮煙羅眼睛一亮,其實她壓根沒想去這個倌館的,她對彎的男人沒興趣。
既然都彎了,那就根本不是男人了。
之所以一直看著那個方向,是因為她很擔心自己要去其它的妓館燕寒墨這男人也會阻止。
所以,此刻就盯上了這倌館,趁機要挾燕寒墨去隔壁那一間妓館。
她相信在倌館和妓館之間,燕寒墨一定選後者。
那也是她真正的目的呢。
既然來都來了,就一定要去感受一下妓館裏的風流風情。
還有,那家妓館門前站在那裏招攬客人的女人看起來挺嬌媚的,滿身上下都是風塵味。
她一個女人,看著都不想移開視線,她覺得燕寒墨若是注意到了那女人,更是移不開視線吧。
“真的。”
“那好吧,我聽你的,我們去那家館子裏逛逛,燕寒墨,不要跟我說不行。”她說著,已經興致盎然的往那家館子門前的女人走去。
遠遠看著,風燈下的女人皮膚白皙的讓她都想摸一把,一定滑滑嫩嫩的很好摸。
燕寒墨甚至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很快的,阮煙羅就到了那女人的麵前。
“相公,一個人還是兩個人?還是三個人呢?”見到生意來了,濃妝豔抹的女人殷勤的迎了上來,一隻小手也捉過了阮煙羅的輕撫了上去。
“兩個人。”阮煙羅衝著燕寒墨的方向努了努嘴,“他就喜歡象姑娘你這樣的,要不,就你今晚服侍他吧?”
“好哇好哇,來,我帶兩位相公進去,至於小相公你,這館子裏的女人隨便你挑,你是喜歡胖的瘦的清靈的還是美豔的?”
“這個,要看眼緣吧,一眼看見喜歡就好了,至於身材還有長相都是次要的。”進了館子,燈紅柳綠間一對對的男女張揚的依偎在園子裏,男的摟著女的,一隻狼手一點也不閑著的四處亂摸。
那畫麵,有點辣眼睛。
可那些男人全都是肆無忌憚的旁若無人的想怎麽弄女人就怎麽弄女人,這是喜歡在人前狎玩女人吧。
那種感覺可能與在床上弄女人的感覺又不一樣。
又是不同的回味。
“好,我帶你進大堂,叫上幾個姑娘你隨意挑隨意選。”
“那怎麽收費呢?”阮煙羅的興致越來越高了。
看著跟在後麵的燕寒墨眉頭皺的老高老高,他就不明白了,她一個女人怎麽對女人興致那麽高?
難不成她還喜歡女人?
可他隻聽說男人有龍陽之好,但真沒聽過女人也有喜歡女人的嗜好?
不可以。
阮煙羅若是敢有這愛好,他直接讓她後悔,讓她每天晚上連床都下不去的隻有精力服侍他一個男人。
“頭牌一夜五千兩。”瞄了眼阮煙羅身上的衣著,女人很聰明的介紹最好的給阮煙羅。
“呃,你們這頭牌隻有一個吧。”
“嗯,是香花姑娘。”
“一個沒的挑多不好玩,我要有的挑的。”
“那就從貴人中選一個吧,如何?”
“行。”阮煙羅點點頭,“貴人一晚上多少銀子呀?”
價錢這件事,她覺得還是事先問清楚的好,以免被宰呢,那豈不是虧了。
她是窮光蛋,她可沒有燕寒墨那麽有錢,她的銀子全都要用在刀刃上。
“三千。”
“準了。”三千兩不多,她可是記得二子的身上揣了好多銀票呢,她可沒打算幫燕寒墨省錢,她出來這裏,就是為了花錢為了爽快的。
於是,當兩個人坐定後,很快就出現了十幾個衣著光鮮,妝容精致的美人,看起來還算不錯吧。
相比於阮煙羅認認真真的選,燕寒墨卻是如坐針氈,他堂堂大燕國的兵馬大將軍居然淪落到陪自己的王妃出來逛妓館的地步了。
這要是傳出去,絕對不會再有人把阮煙羅當成什麽菩薩轉世了。
還有他大將軍的一世威名也盡毀了。
好在,兩個人都是戴了麵具出來的,不然,他根本沒辦法接受這樣的場麵。
於是,阮煙羅吃著點心賞著美女,燕寒墨則是別扭的看著阮煙羅,這會子就覺得小女人應該不是簡單單純的要來這裏玩,一定是別有目的的。
就象她之前去鳳蝶軒,也是有目的的,她拆穿了鳳蝶衣,這樣知理虧的鳳蝶衣隻會死心踏地的對阮煙羅,絕對不會再與阮煙羅做對了。
畢竟,現在的阮煙羅已經對她造不成任何的威脅了。
阮煙羅現在要嫁的人是他,而再也不是燕寒儒了。
挑挑撿撿的好半天,阮煙羅才相中了一個女子,“就她了。”
女子欣喜的一笑,小鳥依人的就朝著她偎了過來,剛要坐在她的大腿上,突然間隻覺得裙角被什麽一帶,隨即整個人就歪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她尷尬的看著阮煙羅,“相公,鶯兒不是故意的啦。”
說著,又要往阮煙羅的身上蹭,這一次,不上燕寒墨出手分開了她撞向阮煙羅的身子,而是阮煙羅這個金主一抬手,“我想聽你唱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