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把他的衣服扒了
“嗯嗯,這個倒是,二子,咱們說好了,給許傾城配的藥,我可是不吃的,你想辦法吧。”
“不行,爺說了,你一定要吃。”
“好,那我今晚就睡在爺的床上了。”
“你……”二子佇足,轉首,“羅煙,你不要臉。”
“許傾城的藥我不吃。”阮煙羅眯眼輕笑,她現在算是知道了,要拿住二子很簡單,二子不聽話,她就直接拿燕寒墨的床第之事威脅二子。
“那爺要是問起來怎麽辦?”二子撓頭,他很為難,這個羅煙很難辦,處處為難他。
阮煙羅隨手從籠袖裏掏出一個方子,遞給二子,“把她的藥直接丟了,抓這個藥換了,嗯?”
二子閉了閉眼,想象了一下阮煙羅要是真的留宿在燕寒墨的床上的畫麵,一伸手就接了,“哼,好吧。”他是被逼的。
進了書房,燕寒墨果然不在。
阮煙羅也不急著去後院休息,等用過了午膳再去也不遲,反正燕寒墨是允許她留在這裏的,她得抓緊時間找東西。
那封信,折磨的她要瘋了。
燕寒墨的書房很大,書架就有十幾個,一排排的擺在那裏,她除了一本書一本書的快速翻找,再沒有其它辦法。
連翻了兩個書架,阮煙羅一無所獲。
飯菜來了,四菜一湯,她舒服的坐到從前燕寒墨坐過的位置上,他大爺的,她終於可以坐他的位置耀武揚威了。
“二子,你貴姓?”看著一旁侍候的二子,他也有今天,她心情暗爽。
“你管不著。”二子哀怨臉,要不是早起燕寒墨冷肅著一張臉吩咐他今天照看著羅煙,他死都不想看羅煙這張臉,醜不啦嘰的,難看死了,他家爺有病才會看上羅煙。
“好吧,今晚小爺我不回阮府了。”
二子立刻打起了精神來,這個羅煙絕對不能留宿在爺在這裏,不然爺的名聲呀,“二子沒姓,是老管家大雪天裏撿回來的孤兒,從記事起就跟著爺了。”
“你這名字也是爺起的?”
“嗯。”
“真難聽,從現在開始就改了。”
“改什麽?”
“二二。”這麽二的小廝,一個二根本不夠,兩個二才勉強,要不是叫三個二怪怪的,她想叫他二二二。
“羅煙,你說了不算,我就叫二子。”
“二二,你過來。”想起那天地牢裏被燕寒墨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男人,阮煙羅突然間很想知道那男人現在怎麽樣了。
“做什麽?”二子移前一步,就瞪向了阮煙羅。
“那天暗牢裏的那個人還有氣嗎?”算起來,她跟那人還真是有仇,要不是那人給燕寒墨下了藥,燕寒墨也不至於一時失禁的就在官道邊辦了她。
雖然她得了一個寶寶,但現在人在燕寒墨的屋簷下,一點也不安全。
想起那個人,她就有氣。
這會子仔細想一想,其實燕寒墨給那人的懲罰也不算重了。
他堂堂一個王爺被下了藥,一定是瑕疵必報,換她也是一樣一樣的。
“有口氣,爺說,這人要留著。”
“還有用?”
“這個,二子不知。”
“是二二不知。”阮煙羅正色的糾正二子。
“我不要叫二二。”
“你說了不算,從此小爺我就叫你二二,等爺回來了,也叫你二二。”
“爺不會同意的。”
“隻要小爺出手,爺一定同意的,你信不信?”
二子噤聲了,最近燕寒墨對羅煙的好太明顯了,他想要忽略不計都不行,隻要羅煙一句話,燕寒墨一定同意給他改名的。
可是二二好難聽呀。
“羅煙,你要怎麽樣才不給我改名?”為了不改名,他隻好低聲下氣一點,等以後羅煙失了寵,他一定讓羅煙後悔。
勾引爺的男人都沒好下場,哼。
不要臉。
心底裏的咒罵著,二子從來沒看一個人這樣的不順眼過,卻偏偏,不敢對羅煙動手,否則,被爺知道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呃,你是不是在心裏一遍遍的罵小爺我呢?別以為小爺我不知道,就你心裏那點小九九,我瞄一眼就一清二楚。”
二子在心裏敲鼓,怒氣正在心底裏一點一點的攀升,“羅煙,你到底要怎麽樣?”
阮煙羅淡淡一笑,重重的放下了筷子,起身,便踱著方步到了二子的麵前,“簡單,帶我去見那人。”
燕寒墨懲罰了那人是燕寒墨懲罰的,她那天雖然被燕寒墨強逼著給那人灌了摻了藥的辣椒水,可現在回想起來,那也是燕寒墨的手法,她可是半點也沒有懲罰過他呢。
害她失了身的人,就這麽直接放過,那也不是她了。
“爺……爺說任何人等全都不能接近他。”
“放心,爺那是忘了告訴你,除了小爺我以外其它任何人等全都不能接近他。”
“爺沒說。”
“爺要是不許我見,那天就不會帶我過去了,是不是?”
二子遲疑了一下,然後抬頭看她,“我要是帶你去見了,你就不給我改名了?”
“嗯,爺那邊不改了,他愛怎麽叫你就怎麽叫你,就我一個人叫你二二。”
“呃,那我不帶你去。”
“隨便你,不帶我去,以後所有人都叫你二二。”
二子眉頭越來越皺,看著羅煙明明一個不起眼的小子,卻偏偏吃得他死死的,二二實在是太難聽了,一咬牙,一跺腳,他低聲道:“你跟我來,不過,絕對不許聲張出去,被爺知道了,我吃不了兜著走。”
“成交。”阮煙羅微微笑,她已經吃飽了,這會子去消消食,然後回來舒服的睡一個午覺,醒了就乘坐那輛專門為她定製的馬車回梅苑,這小日子,妥妥的舒服,愜意。
暗牢的地牢裏。
一股黴味撲麵而來,她捂了捂鼻子,看著牢裏的那個男子,淹淹一息的躺在地上,連稻草都沒有,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的樣子,看來,燕寒墨隻是想給他留一口氣。
“門打開。”阮煙羅捏著鼻子道,這會子看那人,雖然看起來快要死了的樣子,不過全身上下比起那天好多了,至少沒有血肉模糊了,身上那件長衫也還算是幹淨吧。
二子開了門,阮煙羅便走了進去,繞著男子轉了一圈,“把他的衣服扒了。”